第二百五十七章有點線索「諾,你要的書,我全部給你帶過來了。」傅斯年手裡抱著一大疊書走進來,傅寒琛在病房裡走來走去,一直躺著對視恢復不好,「說起來,這段時間想要見你,還得找空檔,不能打擾你。」傅斯年一本正經的調侃傅寒琛。
傅寒琛隻是淡淡看了眼傅斯年,便去挑選他帶過來的書籍,最後滿意的選了一本,「小叔,事已經辦好了嗎?」
「自然,小叔辦事你還不放心嗎?」傅斯年收起臉上的調笑,正經起來,「已經找好人了,訊息也按照你的方法傳了出去,相信許老爺子他們很快就會得到祁暖住進重癥病房的訊息,現在就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說起這個,要是等到你們的傷都好了許老爺子他們還不行,接下來我們就要想別的辦法了。」
傅寒琛作頓了一瞬,眼底幽深,並不回答這種考慮,隻是問傅斯年警察局那邊有沒有什麼進展。
他們自然不可能隻有一種解決辦法,自己,警察局,雙管齊下。他們這裡沒有進展,警察局那邊也不會停止搜查。而許老爺子想要解決掉祁暖,絕對不可能等到許久之後都不作,因為警察局不會給他藏匿太久的機會。A市就這麼大,不可能一直都找不到。
「警察局?」傅斯年眉頭挑了一下,想到前幾天自己收到的檔案,他斟酌道:「警察局那邊的進展不是特別大,許家在A市深固,就算是許家現在衰落了,但是許老爺子這麼多年在A市的發展絕對不是作假的,所以如果現在要找到許老爺子,花費的時間或許會比較多。也有可能許老爺子會蟄伏多年才會重新來找祁暖。」
有一句哈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許老爺子很多年之後才來對付祁暖,也不會不可能。
「最後一種不可能。」傅斯年放下手裡的書,表冷冽,薄抿,周氣勢更為迫人,「我瞭解許老爺子,他為人固執古板,能為一句祖訓就殺一個人,許家的就在A市,他不可能離開A市。但是許若言可能,讓人去機場查查。」
許若言是許家唯一的繼承人,許老爺子必須保住許家這唯一脈。除非許晟再給許家生一個孩子,但是許晟對穆心慈一往深,雖然因為懦弱聽從了許老爺子的話而做了錯事,甚至最後把許家出去將許若言從牢裡撈出來,而穆心慈也不了許家和許晟離婚,但是要讓許晟再生一個,完全是不可能的。
所以許老爺子為了保全許家這最後一苗,必定會讓許若言出去,這個才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聽完傅寒琛的分析,傅斯年思索著點頭,「你說得有道理,好吧,暫且不管後麵會如何發展,我們這裡一定佈置好了,就等著他們過來。還有就是,前幾天你們的傷比較嚴重,所以警察局那邊也就沒有過來調查取證,今天下午他們會過來,同時你也能問問他們那邊的進展如何。」
傅寒琛的眉頭微皺,看向傅斯年,「聽你話這意思,你下午不會在醫院?」
「嗯。」說起這個,傅斯年看上去就有些苦惱,「你也知道,你和小暖住在醫院裡的罪魁禍首是許老爺子,阿恆覺得很不好意思,這些天……今天下午我想找他談談。」
傅寒琛默然,難怪他住院這麼多天,許恆一次都沒有來過。
許恆到很抱歉,雖然這樣說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很矯,但是他確實不能去麵對傅寒琛和祁暖兩人。不過這些天他也沒有一直待在房間裡自怨自艾不出去,而是積極的也在尋找許老爺子的下落,甚至是去了已經變得冷冷清清的許家詢問許晟。
許晟已經完全不是他印象中意氣風發的樣子,而許家也不是他記憶裡那樣的熱鬧溫馨,偌大一個許家,如今隻剩下許晟一個人,連一個下人都沒有。
許晟對許老爺子買兇撞祁暖的事也很震驚,從許晟的反應,許恆就知道了他不會知道許老爺子的下落。不過許恆也不是一點發現都沒有,隻是他自己也拿不準那訊息有沒有用。因此當傅斯年到達別墅裡麵的時候,就看見許恆正沉默的坐在對著門口的沙發上,見他進來,立馬就站了起來。
「阿恆?」
「我或許有一點老爺子的下落。」
「什麼?」
.
突然被換了病房,以及陌生的護士,這一切都讓祁暖覺到疑,換病房正常,陌生的護士也正常,畢竟不可能見過醫院所有的護士,而提出換病房要求的也是傅寒琛,但是兩件有足夠理由的正常事同時發生的時候,放在這裡去不正常。
傅寒琛會知道什麼,祁暖是這樣覺得的,這也是祁暖站在傅寒琛病房麵前的原因。隻是祁暖在病房前麵走來走去躊躇了十幾分鐘,還沒有決定要不要進去。
不應該懷疑傅寒琛,不、不是懷疑,應該是傅寒琛有所作,而且還是關於許家許老爺子的。隻是這個念頭在腦子裡麵越清晰,越是明白傅寒琛在為了做些什麼事,祁暖心裡對傅寒琛的覺就越是複雜。
「祁小姐,你不進去嗎?」
李敬把腦袋湊到祁暖的旁邊一起從窗戶看進去,隻見到裡麵坐在床上安靜看書的傅寒琛,頓時有些疑。
「啊?!」祁暖心裡重重一跳,猛地側頭,臉都變白了。
李敬舉起雙手,後退兩步,表很尷尬,到抱歉,「不好意思,嚇著你了。」
「是誰?」裡麵傳來傅寒琛清朗的詢問聲。
李敬看了眼祁暖,見點頭,立刻高聲回了句,「是我,李警,今天約好了下午過來調查的。」
當然約的不是李敬,而是警察局裡的警察,不過李敬和祁暖以及傅寒琛比較悉,也算是從頭到尾都負責許家和祁暖這整個案件,所以當局裡說讓誰過來的時候,李敬自告勇的舉了手。
傅寒琛和祁暖絕對是害人,所以錄口供隻是個過程,李敬這次過來更重要的是把他們最近調查的進展告訴傅寒琛和祁暖,以及自信詢問下第一見證人祁暖在車裡是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現,有沒有被的地方。當然李敬從祁暖這裡問不出什麼來,因為當時祁暖雖然還清醒著,但是實際上理智已經不存在。
檔案一共有兩份,祁暖一份,傅寒琛一份。
祁暖很快就把手裡的那一份看完,眉心漸漸皺起了幾條深深的褶痕,「所以這些天警察局那邊並沒有發現很多線索嗎?」
說起這個李敬更加的尷尬,了鼻子,「因為肇事人已經死了,雖然跟著他殺人犯的線索尋找下去,也得到了最近兩年他的行蹤完全消失的結果,儘管很明顯他和許老爺子有關係,但是當事人都死了,並且沒有留下證據,這樣一來,卻是不能逮捕許老爺子。」
「等等。」傅寒琛突然打斷了李敬的話。
頓時,祁暖和李敬兩人立刻看向傅寒琛。
「這個人,我好像有點印象。」傅寒琛指著手中的照片說道,那人雖然眉心了塊玻璃,但是麵相始終沒有被破壞到讓人認不出來的地步。
悉?祁暖皺眉思索,那天確定傅寒琛昏迷了,他不應該知道這人的長相,現在說悉,隻能說傅寒琛在車禍之前見過這個男人。而且傅寒琛的記憶力異常好,他說好像有印象,就證明他絕對見過這人。
祁暖能夠想到的,李敬自然也想到了,立刻就問道:「傅總,你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那人的?」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許老爺子把這句話運用得淋漓盡致。警察雖不經常出豪門世家,但是也絕對不可能一次都不登門拜訪,而許老爺子竟然是生生的把殺人犯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甚至還給了他一個能隨意走的份——園丁。
傅寒琛確實見過一次那男人,不過雖然隻有一次,那也是印象深刻了。因為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確實是多了些,比如傅寒琛第一次被人攔著,比如祁暖發錯了求救資訊,又比如在許家的地下室裡找到祁暖和族譜。
傅寒琛據祁暖發的訊息去找祁暖,走到花園那邊的時候,正要繼續前進,就被一個突然冒出來,上披著鬥篷鬍子拉碴的男人攔住了,還特別沒有禮貌的警告傅寒琛不準再前進一步。高傲的傅總哪裡到過這種待遇,自然把那個人記在了腦子裡。
「其實你可以不用跟過來的,你的還沒有恢復。」祁暖有些惱怒說邊跟來的傅寒琛。
傅寒琛隻是看著眼前冷清的老宅,眼裡神不明,淡淡回了句,「我們進去吧。」
頓時,祁暖到了嗓子眼的話頓時噎了回去。
李敬早就上前敲門了,在祁暖和傅寒琛說話的功夫,許晟已經開啟了門。
嚴肅的表看清楚外麵這一派景象瞬間變得更加冷,「你們這是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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