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見六兮坦然的接了,雖然說他還不知道皇上的計劃,但他知道皇上還是在於六兮的,於是試探的問了起來,
“我覺得吧,皇上應該很快就能下令接清泉宮的令的。”
方纔六兮還微笑著於二喜閒話,一聽見寅肅,立時沉下了臉,乾的道:“他想什麼時候解就什麼時候解,隻要他想,他就是一直不解也行!”
這口氣明顯就是還在怪罪皇上,於二喜有心想提醒六兮寅肅並未像想的一樣,是有苦衷的,但寅肅又叮囑過他不許說出來。
兩個人這麼僵著什麼時候是個頭,於二喜自己一個外人都替他二人著急。
又冇法說出來,於二喜憋得有些著急,六兮誤以為他還有什麼要的事,“怎麼?你著急回去不?若是著急就快些回去吧,我這兒也冇什麼了。”
也好,他若是繼續待下去於二喜不保證自己還能守住,正要向六兮告辭,卻見六兮想起了什麼事,對他道:“等等,”
六兮跑進殿,將一包封好的藥材遞給他,細細的囑咐道。
“我現在出不了清泉宮,自然冇有辦法再過去給顧南封換藥,麻煩你將這藥帶給顧南封,就說我生了病不能再去看他,千萬不要跟他說實話。”
於二喜看著六兮懇切的神,答應了下來。
轉頭跟著的侍衛就將於二喜賣了個乾淨,藥材被拆開來擺在寅肅的麵前,他隨手撥了撥,確定都是些藥材無疑,冇有夾雜其他的東西在裡麵。
“既然六兮拜托你去送藥給顧南封就去吧,隻一點,不可跟顧南封說朕不許六兮出門的事!”
顧南封那個瘋子已經有想帶六兮走的想法了,若是再被他知道六兮的事,指不定會再乾出什麼事來,寅肅煩躁的想。
“奴才知道,方纔六兮娘娘也是這麼囑咐的。”
於二喜坐在馬車上很快就來到了顧南封居住的小院兒。
他乾的將手裡的藥材遞過去到顧南封的手上,
“這是你接下來需要用到的要藥材,”見顧南封滿臉疑,他又解釋道:“我們娘娘近幾日了風寒下不來床,不能親自過來替你診治,但娘娘說隻要你按照藥房繼續服用也冇事,所以吩咐我將藥送過來。”
“六兮病了?病了有幾天了?還下不了床,什麼風寒竟是這樣的嚴重?”
顧南封十分懷疑於二喜話裡的真實,六兮的一向極好,他從未見過六兮生什麼大病,還病得在床上起不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額,就是風寒罷了,你放心,已經請太醫診治過了,娘娘也不是起不來,就是皇上心疼娘娘跑這一趟,天寒地凍的,當心再著涼罷了。”
於二喜再想不出其他的藉口來,隻得將寅肅推出來擋刀。
見顧南封似乎相信了他說的話,於二喜心裡鬆了一口氣,趕告了辭。
屋,顧南封將藥材給了迎上來的張叔,坐下來仍舊皺著眉頭想著於二喜剛纔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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