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兮的眼神冷了下來,“不然呢?我不該怪你嗎?你寵彆的人,將我幽在清泉宮,我應該順從你,還要舉手稱讚你做得好嗎?”
“不是的,阿兮,”寅肅看見六兮暗中的寒意,一把抓住六兮的手,“這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冇有背叛你,冇有寵過彆的人,麗昭儀自始至終都隻是一個幌子而已!”
“幌子?”
六兮冇有鬆開寅肅的手,說服自己給寅肅一個機會解釋。
見六兮冇有鬆開自己,寅肅心裡欣喜更加得寸進尺,想了想,他決定從周碩因開始說起,“那個周碩因不是你想的那樣純粹…”
提起了周碩因,六兮打斷寅肅的話,“我知道,”從荷包裡拿出那幾張冇有被燃燒趕的紙片遞給寅肅。
“這是我和顧南封躲避追捕時,偶然闖了一不起眼的院子,在那裡麵找到的,那院子應該是龍垣國的基地,這紙片上的‘攻城’字樣,恐怕是龍垣國暗中計劃要攻打皇城!所有我就趕回來給你報信了。”
寅肅接過紙片了看了看,冷哼道:“朕果然冇有猜錯,周碩因當真是狼子野心!”
“你早就知道周碩因有這個計劃了?”六兮疑的問道。
寅肅道:“隻是有猜測罷了,你的紙片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從頭解釋道:“打從見周碩因的第一麵我就覺這個人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純粹無爭,後來我便讓探收集所有藩王皇室的訊息。”
“一來是問了搞清楚各個藩王的家世背景,二來也能從中分析出各個藩王的格及野心。周碩因在冷宮十年的遭遇註定了他不會長表現出來的那樣瀟灑開朗的格,便讓探著重關注周碩因。”
“從探子得到的訊息來看,周碩因一進京就暗中結了不的大臣與藩王,而且,”
寅肅看了六兮一眼,繼續道:“他總是有意無意的在接近你,我便推測他肯定是在謀劃什麼東西,況且那日我是真的生氣你坐著他的馬車回來,一氣之下將錯就錯便答應了夏嶺國的聯姻。”
“我知道周碩因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便一邊寵麗昭儀,一邊冷落你,果然他為了試探我是否是在坐戲,朕不許清泉宮的人出門之後,他便派人去清泉宮刺殺了你,幸好被林軍攔下。”
“刺殺我?什麼時候的事?”六兮一點反應都冇有,本不知道在多個平安的夜裡,守衛在清泉宮暗的林軍攔下了多上次的刺殺。
“你不需要知道,”寅肅了六兮的臉,繼續道:“探子從與周碩因來往的大臣書信中發現他們似乎在謀劃一件大事,還有遠在天邊的龍垣國摻雜在裡麵,朕不得不防。”
六兮揚了揚手中的紙片,“這麼說他暗中策劃的就是攻城一事了?”
“證據確鑿,周碩因謀劃攻城已是板上釘釘的事。”
“恐怕攻城這事也與吉寶與關吧,”六兮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寅肅,“我記得吉寶好像就是在龍垣國那一帶行的,”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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