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對這個問題是真的好奇。
和他明明每晚做的一樣的事,每次都累得要死不活的,為什麼他卻能跟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神抖擻?
雖然說男人的力和人是有差別,可顧景寒這已經不正常人的力了,這變態啊!
顧景寒緩緩垂下眸,忽而輕輕地勾了下角,「想知道?」
蘇晨夏眨著澄亮的眼睛看著他,有預他接下來說的話不會是什麼好話。
「要不要試試我的極限?」顧景寒目淡淡掃過的眼,角的弧度轉化了傲然。
蘇晨夏臉瞬間蒼白,慌從他上了下來。
「您這麼威猛神勇,不用試了,我知道一定很高!很高!」連著往後退了好幾步,吹捧起了他。
「上來。」顧景寒冷冷嘁了聲,走在前麵先上了樓。
回到房,上的外套掉,隨意往沙發椅上一扔,他在等蘇晨夏。
哪知等了半天,卻不見的人影出現在臥室。
顧景寒愣了愣,拉開房門走出去。
下了樓,卻發現已經在客廳睡了。
的手邊擺放著一本厚厚的書,書頁開啟,明顯看書看累的。
顧景寒讓上樓的話被當耳邊風無視,他前腳上樓,後腳立馬往樓下跑,他在樓上等了那麼久,卻在樓下看起了書?
顧景寒拉扯了下襯的領帶,俊臉沉。
可盯著的臉看著看著,又沒忍心把火氣發出來。
蘇晨夏纖細的蜷一團,在沙發上睡得香沉。
的睡恬靜,和的五在燈下朦朦朧朧的,卷翹的長睫安靜垂著,小羽扇似的。
點打落在眼瞼,靈般的在臉上跳躍,這樣的,竟然讓顧景寒沒忍心打擾。
都已經出去,準備搖醒的一隻手僵在空中,定格了好一會兒,顧景寒一把將抱起,帶著上了樓。
蘇晨夏今晚踏踏實實睡了一夜,沒有顧景寒的打擾,也不像之前每晚那樣累得骨頭快散架,腦袋實在撐不住才睡去的。
這一覺,蘇晨夏睡得很沉,整個人蜷在溫暖的被窩,一覺到天亮。
醒來的時候,看見蓋在自己上的被單,愣了愣。
下樓時,顧景寒已經坐在了餐桌前,似乎在等。
蘇晨夏一看到他,又想起了兼職的事,「顧景寒,昨天我說的事是認真的,你就不能考慮考慮?就算我不去兼職,學校後麵也會安排讓學生去實習。」
蘇晨夏的專業,理論課很,大部分都是實踐課。
這樣的專業,不出去實習,多看看,多手,學了等於沒學。
「我在外麵工作的時候絕對不會提自己是顧家人,不會給你丟臉的。」蘇晨夏苦口婆心的跟他說了很多,「就算我們現在是夫妻,可我最基本的權利你不能剝奪,我不過是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已,這點自由你應該給我!」
顧景寒臉龐緩緩抬起,看著瑩亮閃爍的眸,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淡淡丟給一句,「每天向我彙報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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