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寒隨時把蘇晨夏帶邊,就是在告訴眾人,不要對他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
他是一個已經結婚的男人,誰想示好,他都不接。
許然怔怔看著蘇晨夏,似乎被顧景寒的話震驚到了。
可很快臉又恢復了自然。
經紀人是個老油條,輕輕地笑了笑,招呼兩人落座,「顧想吃點什麼?今晚我們然請客,兩位隨意點。」
蘇晨夏還有些沒從眼前的狀況回過神。
顧景寒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介紹的份,這是沒想到的。
更沒想到他會帶來這麼多人的飯局。
蘇晨夏其實連今晚是什麼狀況都沒搞清楚。
但是,顧景寒說了,來了隻管吃就好。
挨顧景寒坐著,蘇晨夏安靜地吃起了自己的。
偶爾會聽一聽飯局上一群人在聊什麼。
今晚的飯局,依舊圍繞著許然的新戲展開。
顧景寒表麵上雖然在和人聊著投資,目卻時不時看向蘇晨夏的。
想夾什麼菜,手短夠不著的時候,顧景寒會直接讓服務員專門送一份到麵前。
他一直在盯著蘇晨夏看,餐桌上則有道目一直在盯著他看。
他似乎,對自己的妻子很好……
許然靜靜地盯著兩人看了會兒,失了失神。
今天的飯局,許然的經紀人把顧景寒請來,其實打著的主意本來是打算讓許然和顧景寒多接接,好促使顧景寒的投資。
可沒想到顧景寒竟然帶著蘇晨夏來,一頓飯下來,經紀人不得不安安分分,什麼小作也沒敢搞。
一頓晚飯,一個小時不到匆匆結束。
蘇晨夏今晚吃得有點多,回別墅的路上,讓顧景寒把車停靠在路邊,去買了盒消食片。
買完就想走了,顧景寒卻跟進去,提醒,「家裡的快用完了。」
蘇晨夏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
顧景寒徑直走進去,來到計生用品區,取了幾盒需要的,麵不改結了賬。
蘇晨夏看著他手上拎著的小袋子,腦袋有點暈。
和他婚後買過多次這種東西了?
蘇晨夏忽然開始反思,打從結婚後,兩人的頻率會不會過高了點?
和他一起上車的路上,蘇晨夏往他邊一湊,試著暗示他,「最近你有沒覺得哪兒不舒服?」
比如力不支,比如腎虧,比如神不濟?
雖然說顧景寒年輕,力好,但是人的力總是有限的。
「沒有。」顧景寒淡淡回了兩個字。
「需不需要改天讓傭人買點淡菜,海參類的回來?」蘇晨夏建議。
說得晦,但是暗示得也多的了。
全都是補腎的!
顧景寒總算聽懂了想說的是什麼。
腳步頓住,臉龐緩緩側看向,他盯著看的時間有點久。
蘇晨夏被他看得愣了愣,「你不喜歡這些?」
隻當食譜沒讓他滿意,換了幾種,「要不換桑葚,羊,牛?」
顧景寒深深做了好幾次呼吸,拖長著音諷刺,「顧太太還真是有心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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