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件事敲定,柳巧兒開心得幾乎要飛起,趕詢問,「那今天綿綿幹什麼啊!」
都迫不及待要看薑知綿幹活了!
「去河邊扯豬草。」薑老太太說道。
說罷,就拿出一個小籃子,鄭重其事的挎到薑知綿的胳膊上,「扯半籃子就夠了,要是覺得重,就回來告訴,去幫你提。」
薑知綿低頭,看著那個比自己的臉也大不了多的籃子,心很是複雜。
說好的一起勞呢?
這顯而易見的偏袒是怎麼回事?
四下掃視一圈,薑知綿走到牆角,背起了大背簍,「我扯半背簍回來,多了我背不,如果不夠,我就去兩趟。」
不等薑老太太反駁,已經走出去,飛快的消失在院子外。
快點跑,不然又要被寵上天了!
薑知綿背著背簍,一路走一路觀察著地麵的植。
要求幹活,不是因為想減掉上的,更因為想出來找點草藥給自己治痘痘,另外,再找點別的生財之道,帶領薑家發家致富。
既然老天爺讓重生到這個地方,自怨自艾是沒有用的。
窮也是一輩子,富也是一輩子,所以,為什麼不選擇當個有錢人呢?
帶領薑家人致富,也算是報答了他們的萬般寵啊。
想著,薑知綿已經走到了河邊。
這條河就在薑家村的南麵,不算太深,但是水質極好,養的河邊的草都比別的要好,家家戶戶都喜歡上這兒扯豬草。
沒一會兒功夫,薑知綿就搞定了豬草。
隻是原主太不爭氣,累得直氣,隻能坐下來休息休息,然後再把豬草揹回家去。
初春時節,河裡的水還有些泛涼,薑知綿卻忍不住,了鞋,舒舒服服的把腳泡進去。
心愉悅,哼了首小曲。
撲通——
河麵有魚躍起,濺起不小的水花,有幾點落在了薑知綿的臉頰上。
薑知綿頓時一激靈。
太好了!
要是能抓到魚回去,豈不是能讓家裡沾點葷腥,也算是改善生活啊!
說乾就乾,薑知綿把挽起來,在下遊的淺灘用石頭圍了個陷阱,又拿著樹枝不斷拍打水麵,把上遊的魚給嚇到下遊去。
眼瞅著一條大草魚馬上就要遊到陷阱旁邊,再往前一點,就會為今天的午餐。
可那草魚就好像看穿了薑知綿的謀一樣,在陷阱跟前生生剎車,尾一甩,轉頭要重新潛水底。
薑知綿正著急,眼前就閃過一道綠的芒。
再回過神來,那條草魚已經飄在了水麵,腹部貫穿了一柳枝,翻著白眼去見上帝了。
簡直神了!
薑知綿心深深的震撼,趕抬頭張,想看看這柳條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剛抬頭,就和不遠的男人四目相對。
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深邃暗沉,像是席捲人心的漩渦,得挪不開視線。
劍眉星目,長相十分俊朗,他雖然穿著很普通的麻布服,可上卻散發出一種無法言喻的威懾力。
薑知綿的腦子裡有點印象。
這是村子裡的獵戶,前幾年不知道什麼原因來到這裡,就在這裡長住了。
獵戶長相不凡,打獵本領更是一流,隻可惜,是個啞,無法和人談,以至於到這裡都好幾年了,都沒人知道他什麼名字,隻能獵戶獵戶的喊!
————
男主我不服,我媳婦人人都寵,怎麼我連姓名都不配擁有?
薑知綿快點投票收藏,安一下我沒有姓名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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