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無字牌匾,薑知綿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多問。
看古裝劇的時候,這種套路還是見過的。
什麼無字碑啦,無字天書啦,無字腰牌啦。
往大了說是其中奧個人參詳,往小了說,就是裝嗶。
心中不暗道,原來高深莫測的遲墨寒,居然也玩這個路子。
也沒繼續往下問,哦了一聲,就轉移話題,「我家的馬車回來了,要是你有空的話,可以幫我也馴馴馬嗎?不說像追風那麼厲害,一半就行。」
「可以,什麼時候?」遲墨寒答應得乾脆。
「明天吧,今天馬剛回來,估計累壞了,喂點糧,休息一晚上再說。」薑知綿說道。
就算是要訓練,也不能往死裡折騰的。
「嗯。」遲墨寒又是輕輕頷首。
頓了頓,又問,「還有什麼事?」
相這麼久,他多知曉一點薑知綿的格。
馴馬是小事,什麼時候來說都可以,沒必要提前一天特意來說。
恐怕來,還有別的事。
「我想問問你去不去書局。」薑知綿問道。
遲墨寒蹙眉,「去書局幹什麼?」
「去買點書看啊,哎,算了,我自己去就行。」薑知綿自相矛盾。
見遲墨寒還要問自己,又道,「其實也不是那麼想去,就是過來看看,你是不是在劈柴啊,我幫你吧,你等我,我去灶房拿把柴刀。」
說著,就轉朝著灶房走去。
遲墨寒也收回視線,繼續看著麵前的木頭。
可很快,劍眉又突突的跳起來。
趕扔下刀和木頭,朝著灶房跑去。
隻可惜還是晚了。
被扔在地上的書實在太明顯,薑知綿進灶房第一眼就發現了。
開啟看了幾頁,表有幾分複雜。
正巧遲墨寒過來,兩人四目相對,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是拿來引火的。」遲墨寒走過去,拿過那本書,捲起來塞進了灶膛。
薑知綿一臉深明大義,「沒事我懂,我就當沒看過,你放心吧,我不會出去說的。」
大學時候,睡在上鋪的舍友還悄悄看片呢,更何況是氣方剛的遲墨寒。
理解!
不過說起來,古人的畫圖技,真是惟妙惟肖。
薑知綿覺自己臉頰紅了,趕告辭,「那我還是先走吧,你忙啊,明天我再把馬給牽過來。」
遲墨寒目送離開。
走到院門口的時候,不忘再重複,「隻是拿來引火而已。」
他也不能說是白與樂那個臭小子送的,真是有苦說不出。
等薑知綿離開,轉頭看向灶膛裡麵的書,眼眸又是一沉。
看樣子,對小白的懲罰還是太輕了一點、
與此同時,正在平南縣鋪子後院裡紮馬步的白與樂滿頭大汗,哭得嗓子都啞了,眼睛也腫了核桃,還不忘繼續罵罵咧咧。
「臭五哥,好心為你,你還這麼對我,以後再也不要幫你追五嫂了,我還要當著五嫂的麵說你壞話,讓你娶不著五嫂!」。
說著,又轉頭看向邊上努力憋笑的隨從,「快給我看看,我還差多個時辰才練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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