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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團寵後她暴富了》第四百九十五章:心湖蕩漾開

薑樹要留在縣衙幫忙,薑知綿則跟著其他人回鋪子。

半道上,薑知綿就問起鐲子的事

原本還以為,這個鐲子也就和尚方寶劍什麼的差不多。

見此如見皇上,然後大家都不敢了。

誰知道,是頂著什麼南照小郡主的名字。

「這個南照小郡主是誰啊?」薑知綿好奇問道。

約約心裡還有點不開心。

怎麼說這也是遲墨寒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結果是拿別人的東西來送自己。

什麼事啊?

白與樂卻笑得不懷好意,「五哥,你沒告訴五嫂,這個南照小郡主的事啊?」

「恩?」薑知綿嗅出不對勁來,小眼神瞅向遲墨寒,「難道這個小郡主是你的老相好?」

遲墨寒微掀薄手將懷中,輕輕的膝蓋。

地牢裡頭終究是要涼一些,像是這些關節的位置要一下,活絡脈,以免落下病

一麵道,「準確的說,是我臆想中的老相好。」

老相好就老相好,臆想中是怎麼回事啊。

夢中而不得的人?

白與樂忍不住,就告知了薑知綿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當年在宮裡頭,那東廠的梅公公非要讓先皇指婚給五哥,讓五哥娶他義妹的兒,五哥當然不想,就說自己上了民間子,隻因為份低微才沒有聲張,免得被人欺負,先皇就給了五哥這個鐲子,並對外宣稱這個鐲子歸於南照小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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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就是先皇給遲墨寒的心上人一個份。

讓兩人婚名正言順,不被世人議論。

「那之後不久,先皇就去世了,五哥的鐲子就留到了現在,總算是,圓了當年的謊啊。」白與樂說道。

薑知綿訕然,手去轉手腕上的鐲子。

真是沒想到,這鐲子還有這樣的故事。

「那我現在就是真正的南照小郡主了?」薑知綿問道。

白與樂點頭,「當然啦,這都是有記載的,若是深究的話,在南照,五嫂你還有封地呢。」

哇,突然變小郡主,突然覺自己腰板直了,說話不氣了,連心臟都不跳了耶!

也不知道回去告訴的話,會不會嚇到。

算起來,就是小郡主的親,要被稱呼一聲老太君的~

「不過五嫂,先皇已經駕崩了,如今宮中的況不同往日,你在這些地方亮亮份還行,去皇宮要封地什麼的話,估計要被算計的。」

尤其是在南照當地的員,多一個搶地盤的野生小郡主,怎麼可能不針對?

「我也沒想過,有個頭銜爽爽就可以了。」薑知綿說道。

白與樂十分配合,在馬車裡頭就給薑知綿行禮,雙手環抱在前,子微微前傾,聲音拉得老長老長了。

「微臣參見南照小郡主,小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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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禮!」薑知綿也裝模做樣的擺手。

說笑了一路,馬車也到了鋪子前。

白與樂最後一個跳下車,就轉要和趕車的麒麟說話,「麒麟,你讓小左去停馬車吧,我有話……哎,麒麟!」

話未說完,麒麟就已經趕著馬車去了後門。

薑知綿湊過來詢問,「你們倆怎麼了啊,覺麒麟好像生你氣了。」

「不知道啊,我沒有招惹麒麟啊。」白與樂也是不著頭腦。

自打那天麒麟收到娘親發來的函之後,就一直對他答不理的。

就好像是刻意要和他隔開距離似的。

可是,為什麼啊?

他也沒有招惹麒麟的呀!

「算了,麒麟不怎麼搭理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可能是我又做了什麼蠢事,所以讓麒麟不開心了吧。」白與樂擺手道。

自己被麒麟嫌棄,都習慣了。

薑知綿也就不再說下去,和白與樂一起進了屋。

而這時,麒麟才來彙報有關商書慈的事

他去懸崖下檢查過,馬車裡一片模糊,早已沒了生命跡象,至於那些銀票和銀錢,他都存進了錢號裡。

這會兒就把存給薑知綿,由定奪。

著那張薄薄的存,薑知綿半晌回不過神來。

真是沒想到,商書慈就這樣沒了。

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不過沒了也好,至以後沒人再搞什麼幺蛾子了,大家也能安生過幾天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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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商書慈就把那張存給了麒麟,「每年冬天的時候,用這些錢買煤球和棉被,送給那些貧苦百姓,也算是把錢用在了正道上。」

「是。」麒麟點頭,收下了存

白與樂又湊過去,「麒麟,這上麵有多錢啊,讓我看看。」

手剛剛過去,麒麟就已經收起了存,起往後院去,「五夫人一定了,我去做飯。」

白與樂撲了個空,很是哀怨著麒麟的背影。

他就想不明白了。

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彌天大錯,能讓麒麟生氣這麼久?

而廚房裡的麒麟,卻在走神。

他也不想避開白與樂,隻是王妃快來了,到時候若是看出他對白與樂的,定然會把他給趕走的。

到那時候,就連陪在白與樂的機會都沒有了。

為了不讓王妃看出來,他隻能從現在開始就離白與樂遠一些,態度冷淡一些。

也好騙過自己,說本就對白與樂沒意思。

那雙冰寒的眼神中映著寒的刀刃,深邃而迷離。

太過走神,平日裡一柄長劍玩得出神化的麒麟,居然不小心被菜刀切到了手。

「麒麟!」

外頭的白與樂趕衝進來,住麒麟的手就掏手帕,「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沒事吧?」

「沒事。」麒麟生回手。

任憑那鮮紅的淌落地麵,暈開奇怪的圖案。

白與樂拿著手帕,委屈極了,說話卻小心翼翼,「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我和你認錯還不行嗎,讓我練功也不行,這次練功我不哭,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頓了頓,又小聲道,「就算你要生氣,那也讓我先給你包紮止,好不好?」

在京城高高在上的小七王爺,此刻卻在他麵前了小,眼睛漉漉的看著他。

可憐極了。

那神,那如喪考妣的神,讓年的心了一下。

心湖就一圈一圈的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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