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知綿端著臉,從屋裡拿了一本空白用來抄經用的白本子,還有一隻用過沒洗的筆。
「拿著,到了之後用水沾沾就能寫,把橘深圓說的都記下來。」薑知綿說道。
白與樂死了。
「謝謝五嫂,我一定全部都記下來。」
說著,他就拿著東西往外走。
後知後覺不對勁,「不是啊,我真的不是去取經的!」
薑知綿攤手,不置可否的笑。
一切盡在不言中~
前腳白與樂剛走,後腳寧王妃就派人來,說是要請薑知綿過去坐坐,聊聊天什麼的。
薑知綿看了一眼遲墨寒,「沒準是因為昨晚找我二哥的事,所以想來問問什麼況。」
「我和你一起去。」遲墨寒頷首道。
負責傳話的侍衛便往前擋了擋,「對不起,王妃隻讓薑小姐一個人去,並未提及遲將軍的名字。」
「無妨,隻當我過去請安就是了。」遲墨寒又道。
可侍衛還是不讓,「寧王妃說了,隻請薑小姐一個人去,還請吃將軍不要為難我。」
眼瞧著兩個人就要杠上,薑知綿就打圓場。
「沒關係,我自己也可以的,寧王妃應該是想找我說點悄悄話之類的,沒關係。」
之前遲墨寒和自己說過,寧王妃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而最近幾天接下來,也的確如此。
隻是對於小白的婚事,做法有點偏激而已。
沒準這次單獨過去,就是想要問問白與樂和橘深圓的事,免得遲墨寒在場不好開口。
「放心吧,我一個人去沒事的。」薑知綿再次道。
「我跟你到門口,在外麵等你。」遲墨寒道。
這樣一來,不違背寧王妃的話,也可以早點見到小狐貍,誰也不為難。
侍衛也不好再攔,隻得讓他們兩個人跟著去了。
不過遲墨寒說到做到,真的就在宅院門口站住腳,讓薑知綿自己進去。
「你自己找個蔭涼一點的地方,或者去附近的茶樓喝茶,待會兒我來找你。」薑知綿說道。
見遲墨寒點頭,這才抬腳進了大門。
正值下午太最毒辣的時候,院子裡的花草都被曬得有氣無力的,空氣中著悶悶的青草味道。
這樣的天氣下,大家都想著趕回房間待著睡午覺,可寧王妃卻坐在院子的涼亭裡頭,十分悠閑的喝茶。
「參見寧王妃。」薑知綿向行禮。
寧王妃立馬放下手裡的茶盞,笑嗬嗬的朝著薑知綿擺手,「好孩子,跟我這麼客氣作什麼,快過來坐下,嘗嘗這個茶。」
立馬就有丫鬟倒了一杯茶,遞到薑知綿麵前。
才喝了一口,薑知綿就疑的挑眉,「是涼的?」
「是啊,是左莊主送來的,這茶做雪竹,說是放涼了再喝最好,我嘗著的確是有點涼的,你意下如何?」
雖然這個涼茶比不上王老吉加多寶,可是喝起來,的確比普通的茶好。
普通的茶葉如果等到放涼再喝,口味就會發。
可這個雪竹不一樣,口微苦,回味甘甜,五臟六腑都好像注了一冷氣。
難怪有個雪字。
「很好喝。」薑知綿道,「如果加些酸梅一些熬煮,沒準味道更好。」
沒有王老吉,就自己創造冒牌王老吉吧。
寧王妃覺得這個建議很不錯。
立馬就吩咐旁邊的丫鬟,「照著薑小姐的意思去做。」
「是,奴婢這就去。」丫鬟應了一聲,趕往灶房那邊去了。
寧王妃則牽起薑知綿的時候,語氣十分慨,「小白上次回京城,就說你做菜什麼的點子最多,現在看來,是真的沒錯。」
「都是瞎想的,老天爺給麵子,才會比較好吃。」薑知綿笑道。
「當然不是,有些人沒這個本事,想破了腦袋也做不出什麼菜來,你不知道,小白上頭的那個大哥,娶的是兵部尚書的千金,那孩子耍槍弄劍很有一套,唯獨不會做飯。
後來呀,心來,說要給咱們家做頓飯,做了個黃瓜炒蛋,結果端上來,是一整的黃瓜和一整顆的白煮蛋。」
而且蛋還沒有剝殼!
「人各有所長嘛。」薑知綿說道。
越是說,寧王妃就越是喜歡,「你什麼都會,還這麼謙虛,又很善解人意,墨寒找到你這樣的媳婦兒,真是有福氣,可惜我的小白哦……」
薑知綿聽替起小白,這才明白剛才那些話隻是鋪墊。
重頭戲,才剛剛開始呢!
寧王妃眉頭蹙,憂愁怎麼都散不開,「小白喜歡那位橘姑娘,我卻想讓他娶傅馨兒,你說,我錯了嗎?」
薑知綿一時語結。
說錯了,這就是得罪寧王妃。
說沒錯,那萬一寧王妃要幫著說話怎麼辦?
自己豈不是就被策反了?
猶豫再三,才出微笑來,「我想,老天爺安排的姻緣和羈絆,應該都有自己的道理吧。」
言下之意,錯沒錯,看老天爺的意思吧。
「你的意思是說,小白和橘姑孃的相遇,也是老天爺的安排?」寧王妃又問。
薑知綿騎虎難下,著頭皮點頭,「是啊,世上每個人的相遇,都是註定好的嘛,不然怎麼會有那句老話,說前世一千次的回眸,才換得這輩子的肩而過。」
聽聞這話,寧王妃若有所思。
半晌再開口時,就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對了,我聽丫鬟說,昨晚你們家的人都找你二哥,現在怎麼樣了?」
薑知綿努力跟上這速度,「是一場誤會,二哥半道上被人拉去喝酒了,大家都不知道,所以才會那麼張。」
「那就好,若是有什麼事,來找我就是,我是墨寒的額娘,以後也是你的額娘,哪怕不是親生的,也都是一家人,不要見外,知道嗎?」
薑知綿點頭,乖巧的道謝。
正巧酸梅煮雪竹湯已經煮好送過來了。
寧王妃捧著碗喝了一口,「還有點燙,放涼之後應該更好喝,不如這樣,我們拿到四方客棧那裡去,路上的時間應該足夠放涼,我也正好給橘姑娘送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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