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過七月末,便到了八月初。
秋老虎悄然來臨,熱得所有人都不過氣來,大家都不想出門,能躺在家就躺在家。
江湖堂和容院的生意,瞬間慘淡很多。
胡掌櫃正為這件事憂不已呢,就想起了上次薑知綿聯合自家夫人,整治康家二房小妾的事。
便提議道,「要不然,咱們也弄個送貨上門吧,小二在店裡麵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出去推著小車賣貨,還能賺點錢呢。」
小二頓時驚呼,「掌櫃的,外麵很熱的,走一圈就要曬掉一層皮,你忍心讓我出去跑嗎?」
「你要是賣出去,我按每個五文算提給你。」胡掌櫃頭也不抬,就想到了對策。
小二立馬在心裡算了筆賬。
一樣東西是五文,運氣好的話,去有錢人家賣,一個人就能買十幾幾十樣,多走幾家,可以賺到一兩銀子呢!
這個劃算的。
當即喜笑開,「好呀好呀,我記得咱們鋪子後院就有牛車,我去推過來,然後裝好出去賣。」
瞧著小二興沖沖的樣子,薑知綿坐在旁邊搖扇子,「胡掌櫃,你還真是一點賺錢機會都不放過啊。」
胡掌櫃擺手,「哎?我這哪裡是為了賺錢,我是為了各位夫人好呀。」
關於這一點,胡掌櫃說得頭頭是道。
「大家不出門,不代表就不照顧這張臉了啊,可外麵太熱他們不想出門,我這樣正好,他們可以不出門,又可以照顧這張臉,他們肯定會很謝我的。」
「不過錢袋子估計就不謝你了。」薑知綿吐槽道。
胡掌櫃不再反駁,隻是嘿嘿的笑。
頓了頓,又建議薑知綿,「薑老闆,容院也應該這樣啊,上門去給人做麵部護理,大不了我賺點,分點跑費給那些姑娘,另外馬車我也可以借給他們的。」
「不用了,王三已經每天送他們出去了,胡掌櫃晚來一步。」薑知綿回答。
胡掌櫃頓時訝異,「薑老闆,你還藏著這一手呢,還說我著急賺錢,你還不是一樣?」
「我是沒辦法,那些夫人非得來求,再加上容院那些姐姐們都想賺錢,我隻能答應了。」薑知綿回答。
隻要能賺夠五十兩給薑知綿,他們就可以換回自己的賣契。
以後再掙,就全部都是自己的錢。
有了錢,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不好嗎?
在怡紅院那個地方待了好多年,大家都很自由兩個字。
「倒也是。」胡掌櫃頷首,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等小二推著滿滿一牛車的東西出去,他才又問道,「薑老闆,馬上就是中秋節了,你們家怎麼過啊?」
「還能怎麼過,就是吃月餅賞月唄。」薑知綿回答。
「是啊,這月餅吃什麼餡的啊?」胡掌櫃問道。
薑知綿還真的不知道。
這是第一次在這裡過中秋節,循著原主的記憶,以往薑家的確是給吃月餅的,可全家就那麼一個,還是撿著中秋那天快收攤的時候,買的最便宜的理貨。
就隻回憶出乾的味道來,其他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薑知綿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將問題拋回去給胡掌櫃,「你喜歡吃什麼啊?」
「自然是玫瑰餡的,香甜可口,咬一口,齒留香,很好吃的。」
薑知綿頷首,「原來你喜歡吃甜口。」
「月餅不都是甜的嗎?玫瑰線,紅豆沙,綠豆沙,還有蘋果餡的啊。」
「還有鹹口,比如說,蛋黃鬆月餅,椒鹽月餅,牛月餅,豬月餅,沒吃過?」薑知綿問道。
「沒聽過,怎麼能做月餅呢,裡麵是,外麵是麵,這不就是包子和餡餅?」
麵對胡掌櫃的疑問,薑知綿一時覺得太有道理,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纔好。
「總之是不一樣的,你要是沒吃過的話,我今年做出來給你嘗嘗。」薑知綿說道。
胡掌櫃自然開心,「好呀,那就說好了,我要嘗嘗這個牛月餅,看看是不是和包子一模一樣。」
說了一會兒話,遲墨寒便來接回家。
後的馬車空空,沒有白與樂和麒麟兩個人的影子。
薑知綿想都不用想,這兩個人肯定又出去玩了。
自打白與樂的腳好了之後,就每天拽著麒麟出去,要是麒麟不願意,他就各種撒潑打滾,還說之前為了麒麟連炭火路都走了,現在讓他陪自己出去玩還推三阻四。
拗不過白與樂,麒麟隻得答應。
兩個人到玩,安昌鎮周圍早已經轉遍了。
所以上了馬車,薑知綿就好奇詢問,「小白他們今天又去什麼地方玩了啊?」
「去隔壁鎮子了,還有橘深圓,說是要把送回戲班子去,給了錢就算是兩清了。」遲墨寒回答。
薑知綿便頷首。
也的確該和橘深圓兩清了。
現在戲已經不用再演下去了,那橘深圓功德圓滿,可以功退。
「橘深圓還有意思的,也不知道之後會帶著戲班子去什麼地方,希還能有緣再見吧。」薑知綿嘆道。
「若是以後你想見,我一定帶你去。」遲墨寒認真地說道。
他說到做到,尤其是對小狐貍的承諾。
薑知綿一愣,繼而角出笑容來,「那就說好了啊,以後你可得帶我去見他們。」
兩個人說說笑笑,馬車便已經到了悠然居門口。
薑知綿掀開簾子準備下馬車,一眼就看見了站在悠然居門口的眾人。
頓時就愣住了。
「橘深圓,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橘深圓領著一幫大大小小的孩子,朝著薑知綿出最甜的微笑,「快,快薑老闆好,求薑老闆給口飯吃。」
一幫孩子很是聽橘深圓的話,立馬整齊的喊道。
薑知綿嚇了一跳,「幹什麼啊你,怎麼就要給你們飯吃了,我不招工的啊!」
「知綿,你二哥的酒樓不是有個戲檯子嗎,你看,能不能請我們去唱戲啊?」橘深圓不好意思的問道。
又趕拍口,「你放心,我們先給你唱,唱得你滿意你再留下我們,不行我們立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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