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知綿直接拒絕,「不了,我已經想好買什麼了。」
「那我結賬,然後陪五嫂去。」白與樂說道。
等結了賬,他們才開始溜溜達達的朝著那個攤位靠近。
薑知綿想過自己一個人去攤販那裡,可又覺得這樣好像目標比較大,若是別人看見,難保會往接頭這方麵想。
可如果是大家一起去,還挑挑選選的,反而就沒有那麼明顯了。
畢竟人的思維總是會想,接頭這種事就應該私下,明目張膽的,豈不是太招搖?
運用這個逆向思維,薑知綿反而能佔上風。
想著,已經走到了買玉佩的那個攤販麵前。
看見有買主,攤販極其熱的開始吆喝起來,「幾位姑娘,選玉佩啊?我這邊有上好的襟玉佩,你瞧瞧,這圓扣的就很不錯吧?」
「倘若送心上人的話,該送什麼樣子的?」薑知綿詢問道。
攤販笑得更加開心,「哎喲,姑娘,你可算是問對人了,我做生意這些年啊,可沒賣那些送給心上人的玉佩,而且賣一個好一對的,親之後日子也過得幸福得很呢。」
「有沒有那麼神啊。」白與樂半信半疑。
攤販咂,「瞧瞧,我小本生意,說那些假話做什麼,萬一遭雷劈豈不是虧了?」
「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不過你賣假玉佩,和遭雷劈有什麼關係?」白與樂繼續問道。
攤販便解釋道,「姑娘,你這樣想,若是我的東西不好,我非說好,你買回去兩人不和沒有親,你是不是要詛咒我?這萬一靈驗了,我豈不是就遭雷劈?」
白與樂聽他這麼一解釋,已經相信得差不多了。
還轉過頭來看薑知綿,「五嫂,你要不要試試啊?」
「行啊,那你幫我選一塊,價格沒關係。」薑知綿說道。
攤販一聽價格沒關係,當然是按照貴的先來。
可但凡是自己選的,薑知綿都看不上。
他心中便有點擔心是自己賣得太貴了,又換了一些價格便宜的,薑知綿仍舊是看不上。
到最後攤販都要放棄了。
「我說姑娘,你該不會是來拿我開刷吧,這些玉佩不是都不錯嗎,怎麼你一塊兒都瞧不上啊?」
還說價格不是問題,麻蛋,是不是就買不起啊?
薑知綿麵對他的質問,一點都不惱怒,著潔的下道,「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我記得上午經過你這裡的時候,還看見一塊我喜歡的,怎麼下午就沒了呢,其他的好像都不太合我的眼緣。」
「上午?」攤販仔細的回憶了一下。
今天來自己這裡買東西的,也就兩個人而已。
一個買的是士的襟扣,一個就是北齊打扮的鐵麵人,他買的是一塊黃的玉佩。
難不,就是那個?
「我這上午就賣了兩個,而且隻有一個是男人帶的玉佩,都是次等貨,泛黃,不怎麼樣,不值錢呀。」攤販無奈說道。
「被誰買走了啊?」薑知綿問道。
「就是一個穿著北齊服的鐵麵怪人,過來什麼也沒問我,直接要那塊玉佩,說是要送給自己的爹,我看他也不差錢,居然送那種貨給親爹,真是不怎麼樣。」攤販說道。
「或許他爹就喜歡那種黃的玉佩吧,其實我也喜歡的,可惜被給買走了,那我買這塊吧。」薑知綿指著旁邊一塊道。
這塊看了很久了,澤度和打磨程度,以及雕刻的工藝都很不錯。
送給遲墨寒當禮,最合適不過。
攤販都以為自己這單生意要沒了,沒想到居然還賣了個貴的出去,當即喜笑開,趕拿盒子給薑知綿裝上。
不忘對薑知綿說漂亮話,「姑娘,一看你心上人就很有福氣,能遇到你這樣捨得花錢的孩子,這輩子你們一定會很幸福的。」
雖然知道攤販是為了促生意才說這些漂亮話的,可薑知綿心裡仍舊很開心。
拿著盒子朝他晃了晃,「那就借你吉言了。」
等走出去好遠,白與樂這才問,「五嫂,你其實不是來買玉佩的吧?」
北齊打扮的鐵麵怪人,說的不就是連蕓嗎?
五嫂分明是在和連蕓兩個人傳遞什麼資訊。
白與樂卻微微一笑,「我就是買玉佩啊,你看,我這不是都拿在手上了嗎?」
「是啊,小七……不對,微微姑娘,你怎麼說話怪怪的啊。」傅馨兒也在一旁茫然的問道。
白與樂當然不能說連蕓的事,隻得作罷,「我總覺得你是想給自己買東西,這個玉佩看上去更像是孩子用的啊。」
「我瞧著不像啊,倘若遲墨寒戴上的話,一定很好看的,知綿,你別聽微微姑娘說,你的眼很好的。」傅馨兒信以為真,開始向著薑知綿說話。
這點小曲,很快就被揭了過去。
眼瞧著時間也到了下午,薑知綿便提議先把傅馨兒和白與樂給送回去傅家去。
接著,再自己回寧王府。
坐在馬車上時,薑知綿仔細回想著攤販說的那些話。
連蕓直接買了一塊黃的玉佩,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黃,皇上?
難道說,梅昭的事,和皇上還有關係?
薑知綿一時間想得頭疼。
正好馬車也已經到了寧王府門口,便下車去,打算吃了晚飯看看實驗小老鼠的況,然後再和遲墨寒商議這件事。
另外,把玉佩送給遲墨寒。
可未曾想到剛走到門口,假連蕓就跑到了跟前,語氣很是急促,「表姐,你可算是回來了。」
「出什麼事了嗎?」薑知綿詢問道。
假連蕓點頭,「宮裡來人了,說是要帶你去見太後,可你一直都沒有回來,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隻能在門口等你。」
「寧王妃呢?」薑知綿又問道。
「還沒回來呢,一早就去了宮裡,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假連蕓又連忙道。
薑知綿心中沉,腳下步伐卻已經加快,直奔著前院而去。
「先過去看看況吧,你就別去了,把這個吃了,對你沒有害,放心吧。」薑知綿說著,遞給了假連蕓一顆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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