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梅昭這話,連蕓不蹙起了眉頭,「怎麼,梅公公是打算賴賬嗎?」
「哪兒的話,隻是我一時間想不起來了而已,小顧將軍不如提醒我一下?」梅昭笑瞇瞇說道。
連蕓如他所願,「之前在北齊時,梅公公函向我承諾的那件事。」
「哦,原來是這個啊。」梅昭恍然大悟,「當然是沒忘的,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怎麼不是時候?」連蕓追問,「梅公公,我拖不起那麼長的時間。」
梅昭從善如流的點頭,「我知道的,隻是小顧將軍,當初我們說好的,這是易,不能是我兌現了承諾,而你卻不兌現吧?」
「你不是說要殺傅太傅,何時手,隻管說就好了。」連蕓說道。
梅昭卻擺手,「不,我沒有這個打算了。」
「梅公公這是什麼意思?」連蕓麵下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得淬冷。
「別著急啊小顧將軍,」梅昭還是笑瞇瞇的模樣,「我並沒有要反悔的意思,隻是這個要殺的人,給換了。」
「換了誰?」連蕓問道。
「南照小郡主!」
……
隔天,又到了連蕓要來治臉的日子。
薑知綿卻破天荒睡了個懶覺,畢竟之前和連蕓約好了,今天是不會再來的。
然後再借著白以申將臉上起紅疹的事鬧到自己這裡。
正好瞧瞧誰十分殷勤的去找解藥,又這麼恰好,能找到這麼稀有的解藥。
正悠閑躺著等待白以申上門質問呢。
結果白以申沒等到,倒是把連蕓給等來了。
當連蕓出現在屋子裡時,薑知綿整個人有點迷糊。
因為臉上有痘痘的緣故,連蕓沒有再戴上鐵麵,而是換上了白麵紗,約約可見臉上的大片紅點,十分可怖。
拿著劍就直接奔著薑知綿而去。
然後乾脆利落的,將劍放在了薑知綿的脖子上。
薑知綿還沒反應呢,旁邊的狗蛋兒已經尖起來,趕過去要保護薑知綿。
「不許傷害知綿姐姐,你要殺就殺我好了!」狗蛋兒大聲喊道。
連蕓冷笑,「你一個小娃娃,我殺你做什麼,你又沒有害我。」
「知綿姐姐也沒有害你啊。」狗蛋兒又道。
「放屁,我這臉就是給弄這樣的,還沒有害我?之前偽裝得那麼好,現在總算是出狐貍尾了吧?」連蕓高聲質問。
這麼激昂又勁的場麵,迅速的驚了全府上下的人。
最著急的莫過於遲墨寒。
他顧不上穿過彎彎繞繞的花園過來,而選擇了直接從屋頂過來,平穩落在院裡,握著劍快步進去。
瞧見連蕓的眼中,已然隻剩下滿滿冷冽,「放開。」
「墨將軍這是心疼了?怎麼,你也擔心這張臉會不好看嗎?也是,隻要我的劍在臉上隨便來一下,就再也漂亮不起來了。」連蕓說道。
遲墨寒眸底暗湧,卻因為薑知綿的境況而被牽製。
薑知綿也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小聲的問,「你怎麼來了?」
「看戲就行。」連蕓同樣小聲的回答。
薑知綿便瞬間明白了,還開始裝起來,「小顧將軍,我沒有要害你啊,你不要劃傷我的臉,嗚嗚嗚,我除了貌一無是,要是我不漂亮了,我還活著幹什麼啊?」
連蕓……
而遲墨寒聽著薑知綿這與平時大相庭徑的話,也就收起了眼中的戾氣,隻是劍仍舊沒放下。
三人僵持著,總算是盼來了第四個人。
大夫人。
大夫人一進院子,就開始嚷嚷起來,「小顧將軍,你可不要衝啊,不要傷害小郡主,有什麼事咱們好好說啊。」
說罷,就進了屋子。
瞧見這已經刀劍相向的場麵,著實是嚇了一跳,不過心中也越發肯定了自己的計劃功了。
著頭皮上前打圓場,「小顧將軍,這到底是怎麼了啊,不妨和我說說,我一定給你想辦法的。」
「你是誰?」連蕓問道。
大夫人趕自我介紹,「我是寧王的大夫人,你我大夫人就行了。」
「大夫人,原來你們府上,還能管外人的事。」連蕓說道。
大夫人臉上帶著笑意,「小郡主不是外人呀,是墨將軍的心上人,遲早也會是我們王府的一份子,所以這是給家人解決問題呢。」
「那好,我這臉,如何解決。」連蕓順坡直下。
聽說了前因後果之後,大夫人也不說解決辦法,隻是承諾連蕓,「小顧將軍請放心,給我們十天時間,十天之,我們一定會想到辦法治好你的臉的,到時候若是不行的話,我親自代替小郡主去向你賠罪,要怎麼置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十天就十天。」連蕓冷哼一聲。
又轉頭看向薑知綿,「小郡主,你也好好想辦法吧。」
說完,就扔下手裡的佩劍,轉走了出去。
等到連蕓走出了院子,大夫人才拍著口,一臉後怕的樣子,「還好這件事解決了,小郡主,你沒事吧?」
薑知綿很是,「我沒事大夫人,多謝你剛才幫我解圍。」
「說什麼呢,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互幫互助是應該的。」大夫人笑瞇瞇的拍薑知綿的肩膀。
「隻是十天時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的臉,按理說我的葯沒有問題的,怎麼會突然弄這樣呢?」薑知綿又說道。
大夫人直接一口接下,「我們一起想辦法,人多力量大是不是,放心吧,隻要肯琢磨,辦法總比困難多。」
又是安了薑知綿一通,大夫人這才滋滋的離開。
十天時間,足夠讓的計劃功進行了。
而對此,薑知綿隻能朝著大夫人的背影搖頭。
這可真是兩邊都當了好人,倘若自己沒什麼本事,沒有查出這個見風散的話,沒準就屁顛屁顛把大夫人當做好人了。
想著,彎腰撿起了那把佩劍,盯著劍柄的位置研究了半天,最後哢噠一聲,直接將劍柄給擰開了。
藏在裡頭的東西也直接掉在了薑知綿手中,輕飄飄的,卻藏著連蕓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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