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鵬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自己的母親,但見母親也是滿臉淚花,神都憔悴了許多,他的心中也跟著一痛。書趣樓()
作為兒子,他如何忍心看母親這般痛苦。
當下薛鵬含笑道,「娘,自古百善孝為先,您就不用再為難了,兒願意前往縣城一趟,看看這件事是否真的沒有半點迴轉的餘地。」
薛母聞言心中,自己的兒子怎麼就這麼善解人意呢。
薛母走過去,將薛鵬摟在懷中,眼中含淚道,「阿獃啊,這次是娘讓你為難了,這次是娘對不起你。」
薛鵬含笑道,「娘,瞧您這話說的,我是您兒子,隻有兒子對不起孃的,哪有娘對不起兒子的。」
薛母聽了隻覺心裡暖暖的,在薛鵬的額頭親了一口,「娘有你這麼個兒子,是娘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一旁的小丫頭聞言心裡酸酸的,頓時崛起老高,眼眶泛紅紅,委屈道,「娘嫌棄我了,娘隻想要哥哥,不想要我,嗚嗚。」
小丫頭抹著眼淚哭了起來,薛母見狀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小丫頭,連忙將小丫頭摟懷中,含笑道,「阿獃、小穎都是孃的好孩子,有你們兩個孩子,娘這輩子就知足了。」
「你騙人,前幾天爹跟你說,還要給我們添個弟弟妹妹,你騙人。」
此話一出,薛母俏臉一紅,旁邊眾人也是麵帶笑意,薛父老臉一紅,不嗔道,「別說話。」
「明明就是,還不讓說,娘,你有我跟哥哥就夠了不要再添弟弟妹妹了。」
小丫頭這話一出口,薛家響起一片鬨笑聲。
商量已定,薛鵬與薛母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前往縣城。
小丫頭本來死活都要跟著,可薛鵬怕玩心太大,沒讓去。
薛家一品鮮門口,小丫頭抓著薛鵬的腳就是不放手,還大哭著,「哥哥,帶我去,我一定聽話。」
薛鵬抱起小丫頭道,「老妹聽話,現在你最主要的事就是修鍊,到時候,等哥參加完殿試,在王庭做時,哥把咱們家人都接到王城,王城可比縣城好玩多了,老妹,想不想去王城。」
小丫頭哭著說,「想!」
薛鵬哄騙道,「想的話,那就在家好好修鍊,等到你的基打牢了,哥哥就帶你在王城痛痛快快玩一場。」
小丫頭聞言泣了兩聲道,紅彤彤的大眼睛瞧著薛鵬道,「真的?」
「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所以啊,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快速把基打牢了,有著仙道菜譜的幫助,隻要你用心修鍊,打牢基也用不了太長的時間。」
「那,那好吧,哥,你可不能騙我,一定要帶我去王城玩。」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小丫頭自然深信不疑,一旁的薛丙文也是心中一,方纔侄兒爺說要把家人都帶到王城,自己也算是家人吧,這麼說來,侄兒爺也是有心思把他們也帶到王城了?
薛丙文心底浮現激,若是能王城走一遭,那也不枉此生啊。
而且此刻爺深得王庭重,照他的眼看,隻要不早夭,在王庭遲早有一席之地,甚至可以封侯拜相。
都說宰相門前七品,而他為薛家大總管,那時候那地位比二品大員也不遜吧。
想到這兒,薛丙文心澎湃,全充滿了幹勁,他下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保護好爺。
薛丙文目瞥向了衛忠顯笑嗬嗬的臉,他心裡清楚,這個王八蛋肯定是沒安好心。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爺此去不知道要多暗箭,必須要有一個人幫他抵擋纔是。
思來想去,唯有他薛丙文可以勝任這個任務。
當下薛丙文上前一步,與衛忠顯嗬嗬笑道,「衛先生,薛某也正要去縣裡辦點事,不知搭你的車可方便?」
衛忠顯聞言眉頭就是一跳,小眼珠滴溜溜轉,心中暗道,「這個傢夥跟去幹什麼?莫不是想壞他的好事?」
衛忠顯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他卻不能說出來,隻能笑嗬嗬道,「這自然沒問題,都是一家人。」
薛丙文也嗬嗬笑道,「既然是一家人,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薛丙文就毫不客氣地上了馬車,還是原本衛忠顯與他夫人坐的那輛。
車廂裡墊了厚厚的棉絮,鋪了綢,坐在上麵,地,毫不怕馬車的顛簸。
薛丙文用手按了按笑道,「不愧是縣裡的人啊,這馬車坐著都舒服。」
衛忠顯嗬嗬笑了笑,心裡卻暗罵不已,「讓你坐你就做,你他媽也太不要臉吧。」他也深知人要是不要臉,那就難纏得很。
薛丙文上了馬車後,急忙與薛鵬、薛母道,「爺,家主,這個馬車我剛才試了試,還可以,都上來吧。」
說著薛丙文屁顛屁顛下了馬車,扶著薛母、薛鵬上了車,隨後跑到了車轅前做了上去,與趕車的道,「車夫,趕車走了。」
那車夫揮著馬鞭,摔了一脆響,口中低喝一聲,「駕!」那馬拉著車走了。
衛忠顯見了不破口大罵,「那是我的馬車,怎麼搞得好像是他的一樣?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衛忠顯這麼大罵著,隨後上了原本裝禮的車,怒氣沖沖道,「走。」
一行人,兩輛馬車快速朝著縣城馳去。
次日黃昏,眾人來到了青山縣城。
再次進青山縣,薛鵬不想起第一次與三叔來此的場景,自己還將三叔好生捉弄了一頓,此時想來,確實有些不應該啊!
他念頭一轉,又想到了在驚仙閣第一次與馬大姐相遇的場景,他的角不浮現了一笑意。
薛鵬思緒飄遠,馬車這時停了下來,衛忠顯走過來,起車簾嗬嗬笑道,「小妹,哥哥我已經在家裡給你安排好了房間,你是先去房間休息,還是先去看看娘?」
薛母始終是放不下當年的事,當下道,「大哥,我就不住在你們家了,我還是找一間客棧住下吧!」
「這怎麼,哪有到了家卻讓妹妹住客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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