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泡澡泡了很長時間,待穿好服,全部收拾好之後,已將近午時。
“時間過的真快,我在泡澡的時候不知不覺睡著,如若不是這樣,我還能趕上吃完飯。”黎夏不服氣的說道。
黎夏旁的丫鬟正在收拾房間,聽到所說的話低低的笑了兩聲,“小姐直接吃午飯便好。”
“嗯,對了你什麼名字?”黎夏認得這個奴婢,之前一堆丫鬟跟著,為首說話的就是。
黎夏看這姑娘心靈手巧,會說話,隻是不知什麼名字?
“回小姐,奴婢采菱。”采菱恭敬的說道。
采菱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一張清秀的小臉看著就像會辦事的人。
黎夏在采菱眼裡就是一個小娃,十歲左右,每日無憂無慮,過好自己便好的人。
“采菱,名字不錯,是督主大人安排你在我邊伺候的嗎?”黎夏知道督主大人一向不會選錯人,自己對這個采菱的印象不錯。
采菱將桌子全部拭乾淨,正要端著盆往外頭走,聽到黎夏的話站在原地說道:“回小姐,奴婢在小姐邊伺候,是督主的意思。”
“采菱你是怎麼來到督主府中的?”黎夏好奇的問道,離午時還有片刻的時間,想瞭解下采菱,順便等著吃午飯。
采菱端著盆對黎夏說道:“小姐,可否容我將水倒掉,回來再說與你聽。”
黎夏顧著問問題,反倒將手裡的作忽略,連忙擺擺手說道:“你且先去,我等你回來。”
采菱得到黎夏的指示,端著盆走了出去,不一會兒走了回來。
這位小小姐在等著自己回答問題,可不敢讓久等。
拿出手帕了手,給黎夏倒了一杯茶,方纔說道:“小姐,奴婢無父無母,是被德安公公所救,來到了府上。”
“哦?原來你是這樣來的,他為何事將你救下?”黎夏問道。
采菱想起往事,說起德安,眼裡全是敬意,的說道:“奴婢的娘生下奴婢以後大出而死,偏巧奴婢爹因為賭錢被人打死,奴婢出生以後跟著一起生活,
那天奴婢在街上照常賣著早飯,路過一群流氓地想要欺負奴婢,正巧德安公公路過,將我救下,幫我介紹生計。於是我來到了府中當下人。”
“原來如此,德安救下你以後,你可以繼續做買賣,為何執意來次當下人?”黎夏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采菱將服整了整說道:“小姐有所不知。那流氓地時不時會來打擾我,我年事已高,經不起折騰,德安公公待我不錯,況且府月錢發的不,奴婢願意來乾這份工作。”
黎夏聽後對采菱表示同,溫和的說道“無事,你不用費心伺候我,我大多數喜一個人辦事。”
“多謝小姐關心,奴婢就在門外候著,有什麼吩咐可喚一聲,若有奴婢解決不了的事,自當去稟告德安公公。”采菱平靜的說道。
黎夏聽完采菱的話,對的印象深了幾分,說道:“采菱心靈手巧,德安救你是緣分。”
“德安公公人很好,對我們這些下人也很照顧。”采菱說著說著眼神飄忽,似乎在想什麼事。
德安跟在督主大人邊久了,連做事風格都像主子。
采菱意識到自己失態,臉微微有些發紅,輕輕的問道:“小姐,時候不早,午飯已準備的差不多,你可到前廳用飯。”
“嗯,顧著和你嘮嗑,冇想竟耽誤了吃飯。”黎夏先前還覺得,如今不知是過了那個勁還是聽故事聽的上癮,那已消失殆儘。
黎夏似乎想到了什麼,朝采菱問道:“督主可在府。”
“回小姐,督主用過早飯後,從府中出去,至今未歸。”采菱覺著小姐可能想跟督主一起用飯,連忙回答道。
黎夏淡淡的應了一聲,“督主還冇回來。”眼神著自己的鞋子不知在想什麼。
“走,去吃飯,看看今日有什麼好吃的。”黎夏蹭的站起來向門外走去。采菱瞧見小姐離開,關上房門追了出去。
黎夏到了前廳,除了桌上熱騰騰的飯菜,連個人影都冇有,下人把飯菜端上紛紛退了出去。“督主大人回到京城,忙的腳不沾地,連吃飯的時間都見不到他,此刻看到這些味的飯菜,我還真有點。”黎夏隨意坐下,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黎夏吃的時候見采菱在一旁站著對說道:“采菱,你們何時用飯?”
“回小姐,我們當值的話,主子用完飯後,有人來替,再到後麵用飯。”采菱說完,看到黎夏滿是油,上前遞過手帕。
“一直這樣嗎?”黎夏今日剛認識采菱,心對充滿了好奇。
采菱不知小姐為何要問這些下人的問題,儘管心裡諸多疑問,麵上依然恭敬的說道:“是的,這是府的規矩,每個人必須遵守。”
黎夏的小短百無聊賴的踢著凳子,手夾了一筷子魚放進碗裡。
這點懂的,誰敢不聽,想必冇有什麼好下場。
“小姐,可讓奴婢來幫你?”采菱看著黎夏碗裡的魚說道。
黎夏認真的在挑著刺,抬起頭向采菱的眼神說道:“什麼?”
“奴婢的意思是幫你挑刺。”采菱覺得這位小姐有時真是傻的可。
“不用,不用,我自己會,如若這樣的話,我吃飯豈不是還要讓你喂?”黎夏反問道。
采菱認真的說道:“小姐想到話,奴婢可以照做。”
黎夏聽後使勁的搖了搖頭,這丫鬟怎麼如此死腦筋,隨便說說都能當真。
不再說話,又給自己夾了一大塊魚,今日做的是紅燒魚,廚房師傅燒的甚是好吃。
“魚,紅燒魚,糖醋魚,我怎的忘了,老闆娘教過我做魚。”黎夏吃著吃著想起了在老闆娘店裡學的廚藝,不出聲來。
采菱不明所以,疑的看向黎夏,有些不懂黎夏在說什麼。
“采菱,去打聽一下督主什麼時候回來?”黎夏對著一旁站著的采菱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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