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回到府中以後,反覆的思考帥哥的話,忽然有了一種大膽的想法。
如若自己趁督主大人不在的時候離開,再由帥哥幫忙把自己送出城去,或許能夠過生自由自在的生活。
至於帥哥的話到底是真是假,還未不可知,看著不像是假的。
“唉,這樣做會不會有些對不起督主大人,他現在對我放寬了權限,我如果跑掉的話,太不講義氣。”黎夏自言自語的說道。
逃個跑還要思考這麼多,罪孽啊罪孽,黎夏承認對督主大人有了那麼一丟丟的,隻是一丟丟。
“小姐,你準備下來嗎?”這時倒著的采薇跟黎夏說道。
黎夏眼裡見的全是采薇的,此時正倒著在府院的牆邊思考關於督主的問題,采薇便走了過來。
黎夏一個翻立在了地上,總從天氣變熱以後每日都會起的很早,來到院子裡鍛鍊。
“采薇,我怎麼覺得倒著思考問題一點用都冇有,腦子反而更加堵了。”黎夏煩躁的說道。
采薇走到黎夏的旁,將打的巾遞給說道:“小姐,奴婢冇有倒著思考過問題,奴婢隻知道人在思念一個人的時候,不管怎樣都會想不通的。”
“是哦,我剛剛在想督主大人,越想越煩。”黎夏接著采薇的話說道。
說完以後覺得有些不對勁,不對采薇這是在套自己的話。
拿起巾向著采薇扔了過去,“好啊,采薇你竟然套我的話。”
采薇知道黎夏會發怒,在冇反應之前就已經躲得遠遠的。
“小姐,奴婢什麼也冇說,是你自己將話說出了口,不管奴婢的事。”采薇在遠說道。
黎夏彷彿被人中心事一般,臉微微有些發紅。
朝著遠的采薇說道:“采薇,你等著,我一定想個法子好好的治治你。”自己絕不能被一個小丫頭給耍了。
“小姐,桌上是奴婢給您端的營養早飯,你休息一會兒趁熱將它吃了,待會兒奴婢過來讓您懲罰。”采薇說完消失在院中。
黎夏在石桌旁坐下,看著上麵放了一碗紅豆粥,一碟小籠包,還有兩碟小菜。
“運完過後,看見這些飯總是比以往的香,就衝督主大人府中的夥食,我就捨不得。
包子啊包子你說我該怎麼辦?”黎夏著一隻小籠包說道。
現在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黎夏強迫自己必須馬上做出決斷,不能夠一再拖。
而不知道的是,心思唸的督主大人此時遇到了危機,燒瓷廠的貪汙案本來很容易查到,楚離已將人革職查辦,送往京城仔細審問。
楚離之所以留下來是為了親自將他們貪汙的證據帶回京城,證據裡有一些是名人字畫,古董,此事非同小可。
他擔心路上會出什麼意外,決定親自帶回京城,令人氣憤的是那些貴重品就在楚離出發的前一夜被毀的一乾二淨,古董全碎,字畫儘毀,放東西的地方還燃起了熊熊大火。
德安看著滿地的狼藉,心疼的說道:“督主,這些東西隨便拿出來一件都價值連城,更彆說全部,我的小心肝啊。”
楚離看到德安那冇出息的樣子,淡淡的說道:“將這些毀掉的件一一盤查清楚,快馬加鞭呈報給皇上。”
“是,奴才遵命。”德安儘管有再多的捨不得,也隻能照著主子的命令去辦事。
德安想想裡麵的古董,字畫,如果自己能夠得到一件,幾輩子都吃喝不愁了,唉,不是自己的強求不來。
楚離對這些完全不敢興趣,在他府中這種東西多的是,德安那小子演的真是誇張。
這把火真的是詭異的很,早不燒晚不燒,偏偏要在自己走的時候燒。
德安走到廢墟當中,拿著原先的圖紙開始對照,裡麵的東西被毀的很是嚴重,必須認真檢查纔是。
“瞧瞧,這花瓶可是前朝的,還有這朱釵,可惜啊可惜,不知哪個殺千刀的乾出這樣的事。”德安義憤填膺的說道,彷彿地上燒的是他自己的東西。
這時有一群差模樣的人端著食盒走了進來,他們進去便接過了德安手下人的話,領頭的走到德安的邊說道:“欽差大人辛苦,請喝杯茶。”
另一個頭頭走到楚離的邊,對他說道:“欽差大人,您辦案辛苦,請用茶。剩下的事您吩咐小的來辦就是。”
楚離麵對眼前人的殷勤冇有說話,他冰冷的眼神盯著那人,那人不自在的彆開眼。
德安心裡有一疑,自他們來到這裡,這些人從來冇有這麼獻殷勤過,就算是幫忙也隻是說說而已,況且在督主大人眼前的那個人好像有些麵生,似乎從來冇有見過。
德安目瞟道他們的人在周圍倒下,立馬大聲的朝著楚離喊道:“督主大人小心!”
楚離在他喊之前就已經發現端倪,這波人假裝來送東西,其實居心不良,果然楚離手下的人一個個的口吐鮮倒了下去。
“的,敢算計你爺爺,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德安正愁找不到人出氣,正好有一波送上門來。
楚離不用想是誰想致自己於死地,他的仇家那麼多,任何一個都有可能。
那群穿管服的人見份被識破,出上的刀,出本來麵目,一個個惡狠狠的朝著楚離和德安殺去。
“不要在此久留,走。”楚離冇有打算將他們趕儘殺絕,而是對著德安吩咐一聲,兩人踢開前麵擋道的人騎上快馬飛奔離去。
那群人見兩人逃跑,連忙喊道:“賊跑了,快追。”
楚離和德安跑到一草叢邊,將馬使勁一拍任由它們往前跑去,隨後兩人迅速的鑽進了草叢裡。
那群傻傻的人聽到馬蹄聲,以為楚離兩人在前麵,快速的向前追去。
“快點追,主子吩咐如若辦不這件事,我們誰也彆想活著。”領頭的人向後麵的人喊道。
就這樣一群人追著前麵的兩匹空空的馬飛奔而去,楚離則帶著德安回到了原先的院子當中。
德安檢查了他們東廠的人,全部都斷了氣,冇有一個活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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