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看不見的時候,蕭文淵和千凝做了什麼?
反正此刻蕭文淵已經走了,宴會也進行的差不多了,該走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陸薇氣沖沖的走出去,直接去找千凝算賬。
千凝正坐在角落裡和墨霆琛吃東西,不知道兩個人聊著什麼,笑的很開心,陸薇一看到千凝,就恨不得撕爛了這張和rose一模一樣的臉,衝過去問道:「千凝,你剛才對文淵做了什麼?」
千凝一愣,陸薇就這樣興師問罪來了?這到底還是被慣壞了的大小姐脾氣啊,一點腦子都沒有。
笑了笑,說道:「表姐這話是什麼意思?蕭總一個大男人,我能對他做什麼?」
「你什麼都沒做,為什麼文淵臉上會有傷?」陸薇問道。
千凝笑了,說道:「表姐這話就有意思了,別人臉上有傷就是我做了什麼嗎?我又不是開醫院的,這事怎麼算也不能算在我這裡吧?」
陸薇咬著牙,說道:「我明明看見了!你和文淵先後進了洗手間,然後文淵臉上就有傷了!」
千凝點點頭,說道:「哦。」
陸薇一愣,問道:「哦是什麼意思?」
千凝喝了一口飲料,說道:「意思就是,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你隨意想象,我無所謂,請自便吧。」
千凝妥妥的一副完全無視的樣子,讓更加憤怒了,千凝一定是仗著這張臉勾引蕭文淵了,一定是這樣的!
「千凝!」陸薇喊道。
千凝十分沒有形象的挖了挖耳朵,說道:「我聽得見,你不用喊。」
「你是不是對文淵不懷好意!」陸薇單刀直的問道。
千凝有點想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陸薇,以前和陸薇也沒有什麼太大集,陸薇對手的時候,隻以為陸薇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可是現在,沒想到陸薇還是個心直口快的人。
不像嘉欣和嘉雪,說話做事都是拐彎抹角的,一定要藏著掖著,讓你猜來猜去,才能跟們好好流。
千凝倒是覺得,這樣對付起來,沒有嘉欣和嘉雪們那麼難纏,像是解連環套一樣,解了一個還有一個。
千凝「噗嗤」一笑,說道:「你不如直接問我,我是不是勾引你未婚夫了吧?」
陸薇漲紅了臉瞪著,千凝是遇到過的最大的對手,或者說,這張臉纔是最大的對手。
千凝無奈的搖搖頭,說道:「表姐,放著墨霆琛這樣一個三好男人我不要,我瘋了嗎去勾引蕭文淵?不是說你喜歡的別人就都喜歡,你的眼,我實在是不敢恭維!」
陸薇一愣,千凝這意思就是,看不上蕭文淵咯?不看不上蕭文淵,還覺得蕭文淵比墨霆琛差遠了,甚至覺得,連陸薇看上蕭文淵,都是一個笑話。
可是蕭文淵明明英俊瀟灑,事業有,是頂級的青年才俊,除了他,沒人能配得上自己!
「沒有最好!」陸薇盯著千凝,說道:「我告訴你,你最好離文淵遠一點,否則……」
「否則怎麼樣?」千凝打斷了的話,挑眉看著,說道:「表姐,我喜歡搭理誰不喜歡搭理誰,這是我的自由,不是你的決定能夠改變的,所以你還是不要惹我,來給我下什麼最後通牒,不然,我還真的說不準,會不會搭理一下你的蕭文淵,我看他對我還是有興趣的。」
千凝的話音剛落,腰間立刻一痛,強忍著,保持著臉上的氣勢,直到陸薇怒氣沖沖的離開之後,千凝才哼唧一聲,窩在了墨霆琛懷裡,立刻馬上認慫,說道:「琛琛……我錯了……」
「哦?錯了?」墨霆琛勾看著,眼神裡跳著的都是危險的訊號。
然後墨霆琛一把把抱起來,直接走上了樓,千凝此刻保命要,顧不得要什麼臉麵了,隻能乖巧的窩在墨霆琛懷裡,無視陸老和傭人探尋的視線。
墨霆琛一路把抱回了房間,欺而上,問道:「搭理一下蕭文淵?啊?」
「沒有沒有!我不可能搭理他!」千凝立刻說道。
「蕭文淵對你很有興趣?啊?」墨霆琛咬牙切齒的重複著千凝剛才的話。
「不是不是!我是胡說的!」千凝立刻搖頭。
「小妮子!我看你最近是膽子了是不是?敢在我眼皮底下鬧事了?」墨霆琛掐著的纖腰問道。
千凝了脖子,認慫的態度十分誠懇,說道:「沒有沒有!我不敢的!我一直很膽小!」
墨霆琛冷哼一聲,說道:「兩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這個家是誰做主!」
千凝驚呼一聲,說道:「你做主啊!」
可是為時已晚了,墨霆琛立時就把就地正法了,這一次可讓千凝老老實實的承認了錯誤,就差爸爸了,著腰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怒氣沖沖的錘著床,大喊道:「無賴!流氓!」
墨霆琛慢條斯理的穿著襯衫,說道:「多謝誇獎。」
千凝:「……」
這是招惹了一個什麼要了命的醋缸男人啊!這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千凝哭無淚,卻還是十分能認清形勢的任由墨霆琛抱著去浴室洗澡了,泡在熱水裡,恨不得在浴缸裡睡覺算了,簡直累到當場去世好不好!
結果,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千凝真的窩在浴缸裡麵睡著了,最後還是墨霆琛把撈出來乾淨,塞進了被窩裡麵。
千凝的頭一沾枕頭,哼哼了兩聲,翻了個,習慣的窩在墨霆琛懷裡睡過去,墨霆琛看著懷裡的小人,無聲的笑了。
有些人,當真是不管你心裡有多的遲疑和不確定,有多的猶豫和進退兩難,都是躲不開,舍不下,逃不掉的。
從他遇到千凝的那天起,他就知道,這個孩,是他逃不掉的劫。
所以無論蕭文淵要怎麼引千凝,怎樣喚回他的rose,可是對墨霆琛來說,始終是千凝,那個有著很多麵格,卻又始終眉眼彎彎的千凝,是他心裡,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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