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什麼節骨眼兒,居然還要在這個時候提到要蘇暖腎的問題,嫌他死的不夠快是不是?!
「那我們兒子到底怎麼辦?!」
「等!除了等還能怎麼辦?!」
錢峻峰僅有的一點耐心被磨,剛剛一直在忍著的脾氣還是沒有忍住。
那是兒子,難道不是他兒子嗎?!
整天就知道擔心一個兒子,他呢?
一整天到底要考慮多事?!
今天剛剛被人從公司裡趕出來,他脾氣能好到哪裡去?!
王敏還想再說什麼,結果一直在房間裡被忽略的壯壯卻突然撲到了的懷裡。
「媽媽,我怕!」
一聲稚的聲音響起來,讓王敏即將也跟著發出來的怒氣瞬間憋了回去。
「怎麼了壯壯?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壯壯搖頭,「剛剛有警察過來,是要抓我們走嗎?」
王敏這纔想起來,壯壯似乎很害怕看到警察。
連忙了他的頭髮,「不會不會,他們已經走了,壯壯不要害怕,我們都是好人,好人是不會被警察抓的!」
壯壯點頭,雖然這樣,但是臉上的張害怕依舊沒有消散,眼睛盯著錢峻峰看了半天,然後怯懦地說道:
「爸爸是在跟媽媽吵架嗎?」
錢峻峰垂著眼睛看向兒子,一接到兒子的麵龐,錢峻峰就忍不住的心疼,臉蒼白,兩隻眼睛的黑眼圈太明顯,明明應該是個活蹦跳的年紀,現在卻……
心疼的收回視線,錢峻峰搖頭,「沒有,爸爸媽媽在商量別人的事,沒有吵架、」
壯壯這才鬆了一口氣,「恩,那就好。爸爸媽媽一定要好好的,我們是一家人,纔不會吵架的對吧?」
「恩。永遠的不會。」錢峻峰給他做了保證,壯壯這才給了王敏一個安的眼神。
看著王敏滿臉的委屈,錢峻峰看在壯壯的麵子上,又說道:「現在的況特殊,蘇暖那邊我們最近都不要麵,如果是之前的話還好,可你想想現在,趙宏山護著,許君與更護著,昨天許君與怎麼生氣你是知道的,蘇暖昨天剛剛出了手室,你覺得我現在出現在的麵前,把許君與急了他會怎麼做?」
「……」
王敏明白,不說話。
「現在腎源正在找,看看還能拖多久,實在不行,我再去求求蘇暖……」
話已至此,錢峻峰也確實沒有放棄壯壯,反正最後就是不要讓壯壯死,隻要錢峻峰還有良心,就能放心、
-
沒有錢峻峰和王敏的擾,蘇暖這幾天的病正在持續穩定痊癒、
期間許佳慧打電話過來問候,蘇暖也千叮嚀萬囑咐地不要讓許君與把生病的事告訴,生怕會激一下子,再飛過來,實在是應付不過來。
許君與也就幫著瞞著了。
蘇曼每天都要回家親自煲湯給蘇暖補子,趙宏山更是對蘇曼寸步不離的;
也許之前蘇暖還羨慕這老兩口在的麵前秀恩,可是現在,倒是沒有那種覺了。
因為許君與,也幾乎每天都陪在的邊,不知道睡覺的時候他在不在,反正每次睜眼睛的時候,第一眼總能看到他。
雖然用的葯是最好的葯,得到的治療也是最周全的治療。
但是當初刀子可是紮紮實實紮進去的,說明白點兒,當初可真是真的皮開綻,就算是給了最好的治療,那切開的傷口還是沒有快速地癒合起來。
不過效果很明顯就是了、
一開始是真疼,尤其是上廁所的時候,苦了自己,也苦了許君與。
當初的傷口,連呼吸一下都覺得疼,更別說要著去廁所了。
醫生建議直接拿著尿盆在床上解決,饒了吧。
這種事做出來還不如讓乾脆死個痛快就是了。
不管許君與和蘇曼怎麼說,蘇暖都堅持堅決不再床上解決大小便問題。
結果最後的解決方式就是,蘇暖半強迫的被許君與抱著進出衛生間、
雖然這個決定對於許君與來說帥氣的,但是做起來卻比他做任何事都要困難得多。
蘇暖先為主為他指路,依舊把他當個瞎子,而許君與為了不牽扯蘇暖的傷口,可真是費了大力氣。
好在不管當初的況到底有多尷尬,蘇暖總算是厚著臉皮過來了。
隨著傷口漸漸痊癒,也隨著次數多了之後,尷尬著尷尬著就習慣了的本,現在的蘇暖可謂是一點都沒有臊的覺了。
這會兒又在病床上喊許君與上衛生間,許君與抬頭朝著的方向看了一眼,將耳朵上的銀藍芽耳機摘下來放到一邊,起深路地將蘇暖從病床上抱了起來、
蘇暖摟著許君與的脖子,一臉習慣、
「覺我快要好了,傷口的地方又時候會發呢。」
「是嗎?」
許君與將放到馬桶邊上,起,角勾著一抹怪氣的笑容,讓蘇暖的心一上一下的、
總覺得這貨這個時候的笑容嚴重有問題。
狐貍本馬上就要出來了、
「是……是啊。你有什麼問題嗎?」
蘇暖吞了吞口水,有時候的第六預往往總能提醒其實還是個人。
人的第六啊!
許君與笑的深了,「沒問題,當然沒問題。你快好,真是一件天大的好訊息。」
話雖然這樣說,聽起來沒病,但是蘇暖卻完全覺不到一點點的好意。
「你先出去吧,我要上廁所了,」
「上啊。沒關係,我不嫌棄。」
蘇暖的臉紅了,「你別開玩笑了,你在旁邊我尿不出來。」
「有什麼關係,反正我眼瞎,你可以無視我。」
「可是會發出聲音!甚至還有氣味!我要拉屎!你出去「!
聽到後麵那兩個不堪的字眼,許君與到底還是沒忍住扯了扯角。
半晌,他才點頭,笑著說道:
「好,你現在是病人,你是老大,都依你。我這就出去。」
說完,許君與就走了,蘇暖看著他的背影,冷不丁打了一個哆嗦。
麻蛋,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絕壁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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