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都沒有和他們說,因爲對於潘子來說,三叔就是一切,三叔要他做的事他就必須去做,不用管機。對於順子來講,他完全是局外人。這就是一比買賣,他只關心最後的結果。而胖子就更簡單,他是爲了“夾喇嘛”而來的,陵墓中的東西纔是關鍵,我們的三叔,對於他來講只是一個麻煩的代名詞而已。這些分析的出來的東西,似乎只對我自己有用,只有我一個人是在撲朔迷離之中的。
其他人都活的如此簡單,第一次讓我覺到有點羨慕。
又聊了一回兒其他的,潘子就問我行不行,我覺了一下,經過睡眠,我的已經好轉了很多,此時不用人攙扶應該也能夠勉強走,只是顯然,打架還是不行的。潘子說還是再休息一下的好,難得這裡這麼安靜,似乎也很安全,恐怕進了地宮之後,就再沒這種機會了。
我一想也是,就想再進睡袋睡個回籠覺,然而卻睡不著了,一邊的胖子不停的用一種我聽不懂的方言說夢話,似乎是在和別人討價還價,在他說的最激的時候,潘子就拿石頭丟他,一中石頭,胖子馬上就老實了,但是等一會兒又會開始,十分吵人,我疲倦的時候完全聽不到這些,但是現在要睡,就給這搞的夠嗆。
閉著眼睛,又捱了兩個小時,潘子一塊石頭挑的太大,把胖子砸的醒了過來,這一下子誰也別想睡了,胖子一嚷嚷,順子也給吵醒了。
整理好東西,又隨便吃了一點乾糧,我們重新走回到河中心的殉葬渠,糜爛的黑石頭人俑還是無聲的矗立在那裡,長長的隊列,一直衍至兩邊的無盡的黑暗之。
我給攙扶著爬下殉葬渠,一下子就走了人俑之中,在上面是俯視著人俑,所以覺並不是很強烈的,但是一到下面,人俑就變得和我一般高,四周的錯錯黑影,讓一強烈的不安從裡我心裡產生了。
胖子用手電照了照渠兩邊的方向,問我道:“你們的三爺讓我們跟著水走,但是這裡現在沒水了,咱們該往哪裡?”
我看向潘子,他在對越自衛反擊站的時候,參加過特種戰爭階段,應該對這種東西有點研究。
潘子走近一座人俑,了上面的裂,指了指人俑朝向的方向,“看石頭上水流的痕跡,那邊應該是下游。”
胖子湊過去,卻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不信任道:“人命關天,你可別胡說。”
潘子不去理他,說著招呼我們小心點,幾個人開始順著渠,向護城河的黑暗走去。
護城河的長度,我一點概念也沒有,在懸崖上用照明彈看的時候,整個皇城是一個遠景,我們大概只看到建築的頂部,護城河給四周茂的死樹林遮擋著。而在上面橋的時候,手電的芒又不足以照出黑暗中的全部。所以沿著殉葬渠直走了有半個小時,在萬般寂靜的護城河底,卻還是沒有到頭。
殉葬渠高底不平,有幾段,裡面的人俑碎裂的十分嚴重,似乎給什麼巨大的東西踩過,那種堅的不知名的石料,都裂的碎,我甚至發現在渠的底下,不時還有人俑的頭顱的四肢出現,似乎殉葬渠底下的土裡,還埋著一層這樣的東西。
或者可以這麼想,這條渠是不是原本是要被埋藏的,但是因爲某種原因,工程停頓了,所以還有這麼多的人俑沒有掩埋。
越走越黑,本來手電照在一邊的河壁上,還有一點反,至還有參照,走著走著,就連一邊高聳的河壁都找不到了,四面都是黑咕隆東的,我們不由放慢了腳步,潘子提醒我們機靈一點,千萬不要分神。
這個時候,走在最前面的胖子停了下來,我們正要上前,看到他做了一個讓我們停下的手勢。
我走到他的邊,順著他的手電看去,只見殉葬渠的盡頭已經到了,人俑的隊伍消失了,面前是一塊巨大的石頭河壁,應該是到了護城河的另一面了,河壁上似乎有雕刻著一個樂山大佛一樣的巨大的東西,因爲手電本照不出全貌,也不知道是什麼,只看到河壁的底下,有一個被碎石掩蓋的方,現在石頭已經給搬開了不,出了一個黑漆漆的口。
這和剛纔我們進來的排道一樣,這個也是當年修陵的工匠們挖掘的通道之一,這是他們在地宮封閉的之後逃出了唯一通道。
“又是一個反打的坑道?”潘子驚訝道:“開口怎麼會在這裡?這不可能啊。”
“怎麼會不可能?”胖子問。“又不是你修的。”
潘子道:“這裡當年是在水下,你以爲那些工匠全是魚嗎?”
我擺了擺手讓他們別吵,這時候順子“嘿”了一聲,說道:“過來看,這裡有東西。”
說著用手電照過去,我們一看,只見方一邊的石頭上,有人刻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