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還是咬了咬牙，道：“怎麼合作法？你說說看，說實在話，和你合作我真的要考慮考慮。”

看到我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那個，在島上來不及向你們道別了，現在謝謝你救了我，我在海里……那是有苦衷的，我沒想過要害你們。”

我想起海底墓裡的事，嘆了口氣，心說鬼才信你。我點上一支菸道：“真想合作的話，就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你們在海底到底要找什麼東西？你們來這裡又是幹什麼？”

胖子在一邊道：“對，大家坦的纔好做事。”

阿寧出了驚訝的表：“你不知道，你三叔沒有把事告訴你嗎？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拼了命地跑？”本人辛苦手打轉請註明出謝謝－雲深無跡

我苦笑了一聲，心說要是三叔把事告訴了我，我纔不理他的死活呢，搖了搖頭：“他沒說，我一直是個無頭蒼蠅。”

阿寧皺起秀眉看著我，看了很久，似乎發現我沒在說謊，道：“難怪，我一直以爲你是個特別厲害的角，一點也看不出你在撒謊的樣子，原來你的確什麼都不知道。”

我這個時候突然覺有點異樣，爲什麼這人突然來找我們合作？他們這麼多人，兵多糧足，我們只有三個人，何必與我們雲深跡合作呢？就算是因爲我能夠震退蚰蜒，大不了綁我就行了。難道－－我看了看四周－－他們的境不妙，或者有什麼不得已的理由嗎？

阿寧看我的表，大概猜出了我的想法，也不點破，嘆了氣：“其實，我們這些小角知道的也不多，只不過給老闆賣命而已。”說著讓我們坐下，招呼了另外一個老外過來，阿寧給我介紹，說是這老外柯克，是漢學專家，專攻的就是東夏，整件事他知道得最多，可以問他。那老外和我握了握手，道：“本來我們是嚴格保的，但是現在這種況……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我心裡“咯登”了一下。

他繼續說道：“很憾，關於我們老闆的目的，我無法告訴你，說實在話，我也是個領隊而已，我和阿寧只知道我們需要進一個地方，拿一件東西出來，然後就完了，高層要這些做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們在海底墓的目標可以說－共有兩個，一個是一隻玉璽，你們中國人把它做鬼璽，聽說可以召喚間的軍隊；另外就是這裡地宮的機構圖，可惜的是，我們都沒有弄到手，最後還是我們阿寧出馬，纔拿回來應該得到一些東西。”

“鬼璽？”我聽了幾乎跳了起來，“你是說魯殤王的鬼璽？在海底墓中？”聽到我們說起了鬼璽，胖子也興趣，湊了過來，阿寧似乎很厭惡胖子，但也沒有辦法。

那個柯克點頭道：“是的，相信你們也知道了一些吧，魯殤王陵被汪藏海盜掘了之後，後者用蛇眉銅魚替換了鬼璽，我們一直以爲鬼璽被他拿到自己的墳墓裡去了，但是卻怎麼也找不到；而那天宮的機構圖，恐怕就是落在了你們的三叔手裡。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被這隻老狐貍擺了多道了，但還是得和他合作，他的報比我們準確得多。”

我點頭苦笑，這個我也雲深有。那胖子在一邊道；“那你說阿寧和我們去海底的那一次，帶出來了什麼東西？”

柯克張就想說，阿寧卻攔住了他，對他道：“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你別多話。”

胖子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柯克卻似乎不太領阿寧的，大笑一下，道：“你就算現在不告訴他們，總歸還是要拿出來的，況且你現在就算有這些東西也沒有用。”

阿寧看了我們一眼，跺了一下腳，似乎很不甘心：“我千卑萬苦弄出來的東西，真是便宜你們了。”

我這個時候覺非常奇怪，阿寧他們怎麼這麼合作，後來和三叔聊起這個事，三叔就說那個時候其實阿寧他們已經走投無路了。除了和你合作別無其他辦法，因爲他們到底是業餘的，就算技設備再好，也比不上我這個半桶水的土夫子。但是又非常聰明，其實已經不得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但還是一點一點和你摳，想從你里也摳出一點東西來換，這就老江湖。幸虧我有意什麼都沒告訴你，不然你肯定給全套去，那三叔我的計劃就全完蛋了。

柯克道：“就是你們一起下海的那一次，從主墓室拍下來的，這是敘事壁畫，非常關鍵，你可以看看，裡面畫的是什麼容。”

我數了一下，一共是十五張壁畫，上面都有變化，顯然都是有聯繫的，但是壁畫之間卻沒有什麼必然的節聯繫。我看到有畫著攀登雪山的形，有畫著俯視山陵的形，有畫著攀巖的形，有畫著士兵戰鬥的形。每幅壁畫的畫面，都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繫之。

柯克看我的表就知道我看不懂，就拿出一張給我看，道：“你看看這是第一張，你看到的是什麼？”

畫面是幾個真打扮的人，正在捆綁一個漢人。我道：“是不是在戰場上抓俘虜？”

“可以這麼說，但是你猜這俘虜是誰？”柯克故作神地笑了笑。

我仔細地看了看壁畫照片，發現這俘虜的樣子竟然和瓷畫上的汪藏海形象近，驚訝道：“這是汪藏海？真人在抓他？”雲深無跡。

柯克道：“對，這是第一張，就是這樣的畫面，說明什麼？說明汪藏海修建這裡，可能是被迫的，他是被擄來的。”

我頓時看出了點苗頭採，又去看其他幾張，道：“那這些照片？””都是汪藏海被擄去之後，他在東夏人手裡經歷的事。我們雖然無法完全跡看懂，但是從前面的照片上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我仔細去看了其中一張，突然又發現了不對的地方：“這一張……”

柯克一看，也點了點頭：“你眼睛很厲害，這一張也很關鍵，你發現沒有，這就是那火山口裡的皇陵，當時汪藏海被擄去的時候，那皇陵就已經存在了，而且已經非常破敗了。”

我“啊”了一聲，那難道我們頭頂的皇陵不是他修建的？

柯克道：“我們研究過，上面皇陵的整樣式，是殷商時期的，但是被他改了明式．東夏人擄他來，不是讓他修皇陵，而是讓他來改造皇陵，因爲皇陵經過了實在太多的年份．已經無法再用下去了。”

“那這裡的地宮什麼的，也是早就存在了？”胖子問。

柯克點丁點頭：“我們就是靠這些照片，找出了通往這裡的舊路，但是，還是有些照片無法理解，比如說這一張。”

那是一張無跡數惡鬼從石頭中竄出的壁畫，是倒數第三張，還有一張，竟然是描繪了一團黑的生一樣的東西，是從什麼巨大的懸崖爬上來，而上面有人往下傾倒什麼東西。

我看得神經張，鬆了口氣，正想坐下來仔細看看，這時候，阿寧卻突然向我出了手，道：“好了，我們的事說完了，照片你隨時可以看，現在你是不是也得告訴我們什麼？”

“告訴什麼？”我莫名其妙。

“我的事我都和盤說了，你們和吳三省的事，”阿寧看著我，“你不會比我這個人還小氣吧？”

我心說你說的那些是什麼狗屁啊，說了等於沒說，重點本就沒提，你他孃的還以爲我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吳邪，便腦筋一轉，就問道：“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一個烏老四的人？”

阿寧點了點頭，奇怪道：“怎麼？你認識？”

我從口袋裡掏出了兩條銅魚，在他們面前一晃：“你們要知道的事全在裡面，烏老四如果沒死，就讓他出來！”

一剎那，我看到柯克幾乎摔倒在地，阿寧的眼神也都直了，結道：“天！你竟然有兩……條……”我一移手臂，他們的眼睛就跟著我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