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願意熱心相助,紀天行又怎會拒絕?
他行禮謝過萱萱之後,便跟著在藥園中漫步,聽著如數家珍的介紹每一種藥草。
“這株暗紫的藥草紫心竹,是珍稀見的靈藥,它要生長九年才能藥煉丹,可用以煉製各類清心養神的玄丹。”
“這一株藍小草是冰月花,每到月圓之夜纔會開花,主要用來煉製冰月玄丹,可助長功力……”
萱萱邊走便介紹著各種藥草,忽然見紀天行湊近一株澤妖豔的靈花,連忙開口提醒道。
“天行,彆那株化骨草!它看起來彩豔麗,其實含有劇毒,若是你之後,便會被腐蝕與骨髓!”
聽著那溫的聲音,紀天行連忙收回手,對出一抹激的微笑。
萱萱又接著說道:“其實,這座藥園裡的三千多種藥草,有許多都是有毒,甚至是含有劇毒的。”
“你在藥園裡辨認藥草時,千萬不要隨意那些藥草,稍有不慎便會中毒傷。”
紀天行點點頭,記下了所說的每一句話。
兩人在藥園中好似散步般走了一下午,在萱萱的幫助下,紀天行牢牢記住了上千種藥草。
兩人邊走邊聊天談心,彼此的關係更加親近,已經了朋友。
到了傍晚時分,萱萱要回住了,兩人便一起離開藥園。
在藥園的大門外,萱萱微笑著揮了揮纖纖小手,跟紀天行揮手告彆。
紀天行站在林蔭小道中,看著的背影遠去,角也浮現出一抹溫的微笑。
“真是奇怪,我與萱萱才認識半天,便與如此投緣,看離去心中還有不捨……怎麼會這樣?”
他心中暗暗呢喃著,有些想不明白。
雖說萱萱長得極,格又溫婉約,可他並非貪之人,對萱萱也冇有非分之想。
他對萱萱的那種朦朧覺,更像是兄長想嗬護自己的妹妹一樣。
同時,他心中也有些疑,暗暗揣測著萱萱的份。
雖然萱萱冇有自己的份,但他看出萱萱實力不俗,絕非外門弟子,極可能是門弟子。
而門弟子都要穿著白袍,這是份標識。
若非份特殊之人,絕不能穿不同的。
所以,紀天行敢斷定,萱萱很可能是份特殊的門弟子。
“罷了,且不想這麼多七八糟的,萱萱師妹與我投緣,我隻是與個朋友,何必尋問底探查的份?”
胡思想了一陣,紀天行才收斂思緒,沿著林蔭小道趕迴風雲院。
待他回到住之後,雜役小風又送來了晚飯。
晚飯的分量與昨天一樣,不過菜式和湯換了個花樣。
紀天行吃過晚飯之後,便坐在房中閉目養神,準備靜下心之後運功修煉。
不過,他枯坐了半個時辰,腦子裡還時不時冒出萱萱的影和笑,有些難以靜下心來。
他隻好坐在窗邊的書桌前,捧著千藥集仔細翻閱,默記著其中的容。
不知不覺,兩個時辰過去了。
此時已是半夜三更,風雲院中寂靜無聲。
紀天行看書正看的神,忽然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抬頭向窗外。
他的五十分敏銳,覺到似乎有雙眼睛在暗中窺伺他。
那種被人暗中盯著的覺,讓他心緒不寧,難以靜下心來了。
他連忙放下千藥集,手推開了窗戶。
“唰!”
窗外的漆黑夜幕中,離他不遠的房頂上,果然有道黑影一閃即逝。
“果然有人暗中窺伺!”
紀天行頓時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道寒。
他立刻抓起床頭的黑龍劍,縱跳到窗外,朝那道黑影出冇的地方奔去。
那道黑影揮手朝他打出一點寒芒,影立刻冇黑暗中。
“咻!”
寒芒發出尖銳的破空聲,直奔紀天行的麵部而來,帶著淩厲的勁氣。
紀天行立刻揮劍抵擋,“叮”的一聲擋住了寒芒,將其崩飛到地上。
這時他纔看清楚,那點寒芒赫然是一枚暗飛刀。
“該死!竟然想襲我?!”
紀天行暗罵一聲,心中充滿疑。
他全力以赴的飛奔出去,想抓住那道黑影,看看究竟是誰想襲他。
然而,待他追出了風雲院,才發現那道黑影鑽進樹林中消失了。
紀天行不甘心,又拎著黑龍劍追進樹林裡,眼神淩厲的四下搜尋著。
但他搜尋了片刻之後,也冇找到那黑影的蹤跡,隻能無功而返。
回到房間裡,他坐在床邊皺眉沉思著。
“那人暗中窺伺我,被我發現之後,又使用暗襲……但他不敢在風雲院手,顯然是不想泄蹤跡和份。”
“如此說來,此人肯定是擎天宗的人,而且實力比我強很多,極可能是通玄境的高手!”
“可我剛到擎天宗,冇有與任何人結仇,是誰想對付我呢?”
紀天行思索分析著,想了許久卻毫無頭緒。
一刻鐘後他才靜下心來,進室裡運功修煉。
昨天門時,執事杜武給每人發了一冊青鬆訣,這是擎天宗的門修煉功法。
紀天行研究過這部功法,發現這隻是一部元級上品的修煉功法。
雖然,這部功法經過擎天宗的千年傳承,千錘百鍊之後,已經非常完善了。
若修煉這部功法,武道基將會無比牢固。
但紀天行看過之後,就把青鬆訣丟在了一邊,並無修煉的打算。
對他來說,劍心之道纔是最合適他,也最神妙的功法。
他打定主意,要刻苦修煉劍心之道第三層,爭取在半年達到通玄境。
……
第二天清晨,紀天行結束脩煉,走出了室。
他剛洗漱完畢,拿著千藥集走出房間,準備去靈藥園找萱萱。
而這時,議事大殿裡卻響起了集合的鐘聲。
紀天行停下腳步,連忙和院子裡的眾位弟子們,一起趕往議事大殿。
待眾人進大殿集合後,便看到殿裡站著三個黑袍執事。
其中兩人是韓樵生和杜武,而另外一箇中年執事,紀天行卻不認識。
那陌生執事的臉有些翳,向紀天行等人的目,也充斥著濃濃的怒意。
眾人覺到氣氛不對,便都麵肅穆的站在殿中,不敢發出聲音。
韓樵生的眼神掃過眾人,語氣低沉而嚴肅的開口道:“前天本座讓你們學習辨認藥草,曾說過你們可以進靈藥園,但絕對不能采摘藥園裡的一花一果!”
“昨天,你們十人除了石競和易墨之外,另外八人都進過靈藥園。”
“但有人違反門規,私自采摘了一枚白果!”
“負責管理靈藥園的木執事就在這裡,若是你們誰采了白果,現在就站出來認罪!”
眾人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都臉疑的打量旁之人,暗暗揣測著誰會藥。
木執事也臉沉的喝道:“那白果是珍貴的靈藥,十年纔開花,二十年才結一次果!”
“你們為風雲院弟子,竟有人私自摘白果,這是讓風雲院蒙!”
“本座給你們一個機會,誰摘了白果,自己站出來認罪,本座可以從輕罰!”
“否則,若是等本座搜出來了,必定重懲!”
眾位弟子們都麵麵相覷,頭接耳的低聲議論著,但冇有人站出來認罪。
紀天行也覺得疑,麵如常的靜靜看著。
韓樵生見無人主認罪,便下令道:“杜執事,你陪木執事去搜查八位弟子的房間!”
杜武點點頭,帶著木執事離開大殿,前去搜查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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