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宗主一聽,頓時皺起眉頭,雙目中閃過淩厲的寒。
“這個弟子是從永安域招納的,門才兩個月,對本門並無多忠誠,怎能讓他知道龍山之?”
“唐長老,冉東來在大比第二天就失蹤了,這件事你為何到今日才稟報?”
唐長老被天劍宗主的淩厲氣勢籠罩,當即滿臉惶恐的低下頭,連忙解釋。
“宗主請息怒!”
“一個新門的外門弟子失蹤,並不算什麼大事。宗主近來一直忙碌,屬下便不敢打擾。”
“自從屬下得知冉東來失蹤之後,便派人四搜尋和調查,這幾天一直冇有訊息和結果,屬下也無法向宗主您代……”
天劍宗主的眉頭擰在一起,有些不耐地揮了揮手,低喝道:“罷了!既然事已發生了,再說這些也是無用!”
“唐長老,本座命你親自帶人去調查這件事,定要找回冉東來,生要見人死要見!”
唐長老連忙鞠躬行禮,抱拳領命,“屬下遵命!”
天劍宗主的怒意稍微消減些許,又向旁的皇甫客卿。
“皇甫客卿,擎天宗的九龍靈脈圖,你推演的如何了?”
皇甫客卿點了點頭,麵平靜的拱手道:“啟稟宗主,已經有些眉目了。”
“不過,當初祁執事在擎天宗探查了幾天,他所查到的靈脈格局和地勢況,還有些淺,隻是一些表麵資訊。”
“屬下據祁執事調查到的線索,初步推演出了九龍靈脈的格局,但還缺最關鍵的細節。”
說到這裡,他滿臉憾的歎息一聲。
“哎……若是有機會讓屬下進擎天宗,親自觀察九龍靈脈,屬下定能為宗主呈上一份詳細的陣圖。”
天劍宗主瞇了瞇雙眼,眼底閃過一抹寒,語氣低沉的道:“擎天宗對本門防範有加,皇甫客卿的這個想法,恐怕很難實現。”
“不過,摧毀擎天宗的九龍靈脈乃是大事,還要徐徐圖謀,本座並不急於一時。”
“皇甫客卿,你是陣道大宗師,此事便勞你費心了,還請你多多調查線索,儘力完善九龍靈脈圖。”
“待到本座摧毀九龍靈脈,毀去擎天宗的千年基之後,本門便能坐穩第一大宗的位置,代替擎天宗掌控天辰域!”
“等到那個時候,本座定為皇甫客卿記首功!”
皇甫客卿出一抹微笑,連忙拱手行禮,阿諛奉承道:“屬下能為宗主的雄圖霸業貢獻一份綿薄之力,是屬下的榮幸!”
“宗主如此高瞻遠矚,深謀遠慮,不久之後定能摧毀擎天宗,一統天辰域!”
眾人當然明白,皇甫客卿這是在狂拍馬屁。
偏偏他的馬屁拍到了天劍宗主的心坎上,讓天劍宗主心愉悅,怒意也消散了。
接下來,天劍宗主又詢問了一些宗門事,便宣佈議會結束,讓諸位長老們執行命令去了。
……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
這兩天裡,紀天行一直在室裡閉關修煉。
經過二十多個時辰的苦修,他在靈丹妙藥的幫助下,又功淬鍊了一個竅。
這個果雖不大,不能讓他明顯的提升實力,但也讓他滿腔欣。
“短短幾天之,我就功淬鍊了兩道竅,這個速度應該很快了。”
“等我把第一條經脈的八個竅都淬鍊完,就能進階到通玄境二重了!”
結束脩煉後,紀天行走出了室。
他離開了房間,準備去太安宮一趟。
不過,他剛走到院子裡,就迎麵遇到了執事杜武。
杜武看到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事,連忙招手喊了一聲。
“紀天行!遇到你了正好,本座有樣東西要給你。”
紀天行眼中閃過一抹疑,連忙走到杜武麵前,行禮問道:“杜執事,什麼東西?”
杜武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一封信,遞到他麵前,解釋道:“這有一封信,是世俗王國中的人寄給你的。”
“昨天這封信送到本座手中,本座得知你在閉關修煉,便暫時幫你保管著。”
紀天行接過信封,對杜武道了聲謝,便轉回到房間裡。
“世俗王國中來的信?應該是父親寄來的吧?”
他低聲呢喃了一句,懷著一期待,拆開了火漆封口的信封。
信上的字跡工整大氣,洋洋灑灑上千言,他一眼就認出這是父親紀長空的字跡。
隻見信中寫道:“吾兒天行,自你走後,為父甚是思念,也擔憂你難以適應擎天宗的宗門規矩……”
“為父知道你心思縝,行事穩重。但武道世界曲折複雜,人心難測,你要多加警惕。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為父的傷勢已經恢複大半,暫時無礙了,你無需擔憂。紀家產業也正在漸漸恢複元氣,半年便可恢複如初……”
“半個月之前,劍影堂的人在橫川國抓到了逃亡的紀豪,已經將他押回紀家了。”
“為父念在他父親已授首,他也是紀家後裔的份上,並未將他死。為父把他囚於地牢之中,讓他終生,麵壁思過。”
紀天行坐在書桌前,捧著信認真的閱讀著。
得知紀家的況穩定下來,父親的傷勢也無大礙了,他臉上出一抹微笑。
他繼續往下看,便看到信中寫道:“不久之前,姬靈被殺的訊息,已傳回了青雲皇城。”
“皇室和幾大世家都已得知了訊息,不過皇室並未因此而震怒,也冇有什麼反應。”
“為父托人暗中打聽過,皇帝的意思是,姬靈被殺是擎天宗部的事,皇室不便過問和手。所以,你不必擔心皇室的報複。”
“姬靈死亡之後,淩家失去了這個靠山,已經平靜下來,收斂了許多,不再對我們紀家出手。”
“不過,為父能覺到,淩家隻是表麵上平靜。為父已調查到,淩家的家主淩四海,早在半月之前就離開了皇城,不知去向。”
“天行,雖然你在擎天宗,理應是安全無虞。但為父還是希你多加小心,不要出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