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逸風踢飛自己邊的一人,並沒有下狠手,隻是讓他暫時失去了攻擊的能力。
轉頭一看,就發現李守義再次向自己沖了過來。
“找死!”牧逸風眼神一淩,剛剛自己那一腳,若是別人,早就領會到了差距,不敢再上。
而這李守義卻如同不要命一般,再次沖了上來。
“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
牧逸風一手抓住了李守義打過來的拳頭,將之牢牢箍住,隨後一腳踹向李守義膛。
李守義右手手腕被牧逸風抓住,臉一變,剛想收手,便覺得膛之上再重擊。
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他的手腕被牧逸風牢牢箍住了,使得他並沒有倒飛出去。
李守義口逆再次翻湧,忍耐不住,在空中便哇地一聲吐出一口淤。
不過牧逸風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他,敢挑釁他,那就要做好準備。
牧逸風抓著李守義手腕的胳膊猛地一用力,直接將半空中的李守義掄了一個半圓,劃過牧逸風的頭頂,重重地在了地上。
地上石屑飛,牧逸風依舊沒有收手的意思。
將已經重傷的李守義再次掄了起來。
到了另一邊的地上。
即便是強如李守義,麵對牧逸風,依舊是被吊起來錘。
“守義!”中年婦看著自己的徒弟被牧逸風如此傷害,哪裡還能等的住。
亦是向著牧逸風沖了過去。
牧逸風胳膊一甩,直接將李守義甩飛,隨後一步一步向著中年婦走去。
急沖而來的中年婦雙手結掌,一道淩冽的疾風匯聚於雙掌之上。
“疾風掌!”
中年婦喝一聲,雙掌推出。
原本匯聚於掌心的疾風在中年婦推出那一掌之後,化作一道肆的狂風,帶周圍的空氣,轟向了牧逸風。
牧逸風看著中年婦打出的這一下,輕輕地點了點頭。
“有點意思。”打了這麼久,總算是出來點能看的過去的東西了。
“這纔像是地級的存在嘛。”
中年婦這一掌不帶了狂風,連地上的碎石子都帶了起來。
即便掌風未到,依舊有一巨大的力向牧逸風襲來。
周圍的藥神穀弟子在看到中年婦打出的這一掌之後,早就退開了,生怕被波及到。
“不過,還是不夠啊。”牧逸風搖了搖頭。
“滾!”牧逸風沖著向自己襲來的疾風碎石一聲怒吼,靈震而出,以自的靈為引,勾周圍靈氣,在極短的時間之便匯聚了一道勁風,向著中年婦打出的這道疾風掌捲去。
靈氣的波若非修仙之人本不到。
所以在周圍眾多弟子看來,牧逸風隻是一聲怒吼,便將席捲而來的疾風給嚇地倒飛回去了一般。
“這……”
“這就是天級的存在嗎?”
“連穀主都奈何不了他嗎?我們該怎麼辦?”
“這傢夥到底還是不是人!”
中年婦見自己一掌被擋了下來,也是麵鐵青,自然清楚天級與地級之間的差距,但是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
即便是他父親,也絕對做不到這麼輕易地接下全力的一擊。
牧逸風一聲怒吼喝止了疾風掌之後,雙手開始結印。
靈以特定的路線開始流。
在流的過程中,不斷地積蓄起了氣勢。
“既然你打了一招疾風掌,就來試試我這一招疾風掌威力如何。”
靈化作靈氣,自牧逸風手掌之匯聚,調周圍的空氣,在靈氣的作用之下不斷。
短短三息時間之,便匯聚出了一個眼可見的虛幻旋渦。
旋渦之中疾風肆,即便是沒有打出,依舊給人一種摧枯拉朽的覺。
中年婦看到牧逸風手掌中間的那一團之後的氣旋,臉猛地一變。
“吾以吾,孕育疾風。”
“向死而生,方為疾風之道!”
“去!”
牧逸風雙掌輕輕送出。
那氣旋在離開牧逸風的控製之後,猛地膨脹開來。
頃刻之間便化作一道要將一切都捲起碾的颶風,以鋪天蓋地之勢向著中年婦碾而去。
中年婦看著席捲向自己的颶風,隻覺得整個天地都變了,自己宛若一隻螻蟻一般,迎接著颶風的洗禮。
剎那間的失神,足以致命。
等中年婦反應過來,那積分已經到了麵前。
這一擊下去,中年婦即便不死,也絕對好不到哪去。
不過就在二者即將接的時候,一道白的影猛地閃到了中年婦的麵前。
雙掌一送,同樣一道颶風打出。
兩道颶風相撞,混的氣流直接將牢牢鑲嵌在地上的石板都撕毀了。
周圍眾人麵對混的氣流,皆是被吹的睜不開眼睛。
不過牧逸風卻牢牢地盯著眼前穿著一白袍的老者。
那老者也在盯著牧逸風。
十幾息之後,颶風散去,周圍歸於平靜。
不過被颶風肆之後的院子中,卻看起來有些殘破。
有兩塊石板直接被掀了起來,碎裂的石頭混雜著泥土飛的到都是。
氣流平靜下來之後,眾人方纔能夠睜開眼睛看向場中。
看到白袍老者的影之後,眾人皆是臉上一喜,同時深深地鞠躬對白袍老者說道“老穀主。”
中年婦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老者,有些愧道“父親,是我沒用,沒有攔住他。”
白袍老者聞言,轉頭看向自己的兒,笑了笑道“若是你能夠攔得住他,那纔不正常了,天級的存在,哪裡是地級的人能夠攔得住的,行了,你先退下吧。”
中年婦聞言,方纔點了點頭,轉向著一旁走去,同時將藥神穀的眾人都到了一起。
白袍老者看向牧逸風,臉上出笑容道“牧先生這可不像是做客的樣子。”
牧逸風搖了搖頭道“我隻是來尋一味藥材而已,倒是藥神穀的待客之道有些過分吧。”
白袍老者聞言,點了點頭道“婉茹隻是遵從我之前的吩咐,神魂花不容有失而已,若是在此得罪了牧先生,我代我兒向牧先生說一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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