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墨江潤輕輕回了一句之後,就開始繼續整理他的藥材。
但這個回答並沒有讓墨炎南滿意,他怎麼聽都是敷衍的。
在轎中繼續坐著休息了一會兒後,墨炎南才緩緩站了起來,看著墨江潤的背影忍不住自嘲道,「會笑也是正常,畢竟是我自找的。」
其實四師弟說的並沒有錯,是他的話,理智告訴他該遠離,保持著他們該有的距離。
可是,他卻又控製不住自己要去關注,目不自覺地落在的上,在見到已經放下自己時,他除了憋悶,沒有一點欣的覺,尤其是看著和大師兄日漸深厚,舉止日漸親昵,他焦慮、煩躁,更有滿腔無法發泄的怒火。
所有的一切他想控製和遏製,可他發現到頭來全是徒勞,在魔姬的室裡,他並不是沒有機會阻止,可在到,他就跟著彷彿也中了毒,不可自拔地陷了進去。
的手,的臉,的吻,的糾纏,的一切,讓他無法拒絕。
他一次次所推開的一切,原來早已是他不知覺中所的一切。
自嘲笑笑後,墨炎南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所以,纔要給他這種懲罰,不是嗎?
如果蘇靈喬要報復他,大概沒有比這種報復更好的了。
「我之所以笑,並不是二師兄你所想的那樣。」
聽著墨炎南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二師兄又鑽了牛角尖,但這事放在誰上都是難以接的,他也不能坐著說話不腰疼,墨江潤請墨炎南坐下後,給墨炎南倒了一杯水。
被刻意照顧,墨炎南臉上表很不自然,心也不好,甚至有些惱火,「五師弟,你不必這樣。」
五師弟病重,還要反過來照料他,反而像是個笑話。
「其實四師兄想錯了,我覺得二師兄你並不是故意。」
墨江潤沒在意墨炎南的不領,二師兄要是和和氣氣纔是奇怪的。
提到墨鉞辛,墨炎南冷哼了一聲,將他送到這裡離開前,墨鉞辛沒冷嘲熱諷。
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說他有病,自己湊上去懷種,現在要死要活要墮胎。
聽到墨炎南的冷哼聲,墨江潤冷的角又浮現了輕笑,「二師兄能在那樣的況讓先救屈淩煬,對自己的孩子又怎麼會痛下狠心?」
墨炎南影一僵,從意識到會有他最不願意見到,最不願意接的況出現,他除了抱著最後希自己並沒有什麼該死的懷孕,可除此之外,他的確並沒有思考過怎麼弄掉肚子的小東西。
他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想想也可笑。
矛盾之下,墨炎南心頭更加煩躁,「五師弟還是不要再說這煩心的人和事,我不想聽點。」
墨江潤輕輕點了一下頭,輕啟瓣道,「二師兄想通就好。」
墨炎南臉上的表不由一僵,五師弟還真蕙質蘭心。
也好在五師弟看不到他此時的狼狽,墨炎南在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後,裝作不經意地問道,「蘇靈喬呢,四師弟到底將藏哪裡去了?」
「這個等二師兄你再休息一會兒再說。」
「為什麼?」墨炎南蹙起了眉心。
聽到五師弟這樣說,他直覺事不對,很有可能蘇靈喬出了事。
而且,隻有他不知道。
「現在應該還沒有結束,也是最不願意你去,二師兄還是等等再去。」
不願意他去?
同樣的話,從四師弟和五師弟口中說出,四師弟說時,他隻當是四師弟在故意這麼說的,可當從五師弟這裡聽到同樣的話……
墨炎南再也坐不住,就站了起來,「在哪裡,你們又有什麼事瞞著我?」
聽到腳步聲,墨江潤微微蹙了一下眉心,隻好安墨炎南讓他別自己出去了。
這個島嶼的室是經過設計的,二師兄自己出去本就找到蘇靈喬所在的位置,而且二師兄虛弱,又了胎氣,胡走隻會讓他的況更加惡劣。
但阻止二師兄去見是阻止不了了,墨江潤給了一個香包讓墨炎南戴在上後,就表示他會帶路。
墨炎南本不想要香包,這種東西太小家子氣,但是五師弟堅持要給他,說有安胎的效果。
如果是以前的他聽見,早就將這該死的香包給毀了。
但現在……
墨炎南想了想後,還是臉難看收了下來。
在經過短暫的休息之後,腹部雖然還有作痛,但已經好了很多。
於是,墨炎南就推著墨江潤,在墨江潤的指引下,開啟一道道機關走著。
一開始,墨炎南覺得一個破島上弄這麼多室和機關幹什麼,直到在開啟最後一道機關,開啟最後一扇石門,見到裡麵的景,到迎麵而來的魔氣後,墨炎南終於反應過來,如果從下往下看,這裡是中心位置,整個山下的室實則是一道道的封印枷鎖,防止這裡的魔氣外泄。
而,滿鐵鏈枷鎖,渾魔氣和煞氣,原本清澈水盈的雙眸此時冒著時而冒著黑氣,時而冒著紅氣。
的上則捆綁著無數鐵鏈,那手腕細的鐵鏈上,則用一道道符咒著。
一掙紮,那些符咒就會起效,如閃電般的電流就會打在上。
墨曲直和墨城田在聽到靜後,已經飛在了墨炎南和墨江潤麵前。
見墨炎南震驚站在原地沒有,墨曲直就走向了墨江潤問了幾句。
在聽完之後,墨曲直輕輕點了一下頭,「這裡的氣息太兇煞,讓三師弟送你回去。」
「嗯。」墨江潤也知道自己無法進去,在開始也隻是在外麵。
隻可惜他不但無法進去,也無法就看到裡麵的況。
不過從聲音來判斷,是極不好的。
墨城田推著墨江潤離開後,墨曲直就關上了石門,對還獃獃愣在原地無法回神的墨炎南問道,「二師弟,你在這裡覺怎麼樣,你本就了胎氣,有任何不適,一定要早點說,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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