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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倉庫到大宋》第四卷 逆流舟亦行 第152章 查案春萱樓

時過黃昏,天已暗,但東京城卻還是到燈火輝煌,尤其是城東一帶多酒樓、青樓,更是人車不斷,鶯聲燕語,好不熱鬧。

在這東京城裡若論商業繁華當數大相國寺,要想看百戲趁熱鬧則往桑家瓦子,可如果有人是想一嘗溫滋味兒,除了樊樓等天下有名的銷金窟外,小甜水巷也是極好的去,隻這一條街巷之,就立了大大小小數十家的青樓勾欄,當真是溫之鄉,英雄之塚了。

春萱樓就是這小甜水巷中極為有名的一座青樓,雖然這裡不是辦勾欄,但其幕後東家卻也與場裡的那些大人有著千萬縷的關係。此時,迎賓的樓十三正滿臉堆笑地將一個個尋歡客往樓中引著,看到又有幾名客人過來,他更是半彎著腰笑著上前見禮,隻是在看清楚來人的穿著打扮後,他臉上的笑容就有些僵住了:「幾位這是有何貴幹哪?」語氣也有些警惕起來。

隻因來人都穿著公服,而且還是開封府差役的服,正是孫途帶了沈良與崔略商到來。麵對樓十三如此惕然的態度,崔略商立刻就上前一步喝道:「我家都頭自然是為了正事而來,你速去通稟,讓樓中管事出來說話。」

「這……」樓十三到底是做這一行的,很快就已調整了心態,目在孫途二人上一掃,便賠笑道:「幾位爺還請見諒,今日我春萱樓裡生意正忙,齊爺他正忙著招呼幾位衙呢,恐怕不出工夫來招待幾位,不如你們遲些再來?」說話間,他給人打了個眼,立刻就有手下夥計把個裝了幾串銅錢的托盤捧上前來:「勞幾位跑這一趟,這點心意還請不要嫌棄纔好。」

孫途似笑非笑地拿目在托盤和樓十三之間來回掃,隨後纔看了眼崔略商:「你們之前來此查問他們也是這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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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最後也沒能見著他們管事之麵,就跟其中幾個迎賓的聊了幾句。」崔略商有些不快地說道。

孫途點了點頭,這才走上前去,用手接過那隻托盤,再掂了掂上頭的幾串銅錢:「東西我就收下了。」就在樓十三笑著鬆了口氣,以為事就此為止時,他又把臉一板:「如此一來,你春萱樓就又多了一樁賄賂朝廷員的罪名了。」

這話讓樓十三猛地一呆:「這位爺卻是何意?」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這春萱樓的主人因為在與賊人燕子一黨勾結一事上心虛,所以便妄圖拿錢來收買賄賂朝廷員,這些便是證了。」孫途說著,已把那托盤連錢都到了崔略商手上,然後道:「要是管事之人再不出來,本就隻能自己進去拿人了!」

到來自孫途上的懾人氣勢,樓十三這一回是真箇慌了神了,連聲道:「爺且慢,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小的這就去把齊爺請出來與你說話。」隨後他又迅速反應過來,做了個請的手勢:「幾位還請到裡頭坐下說話。」

見已震住了對方,孫途便沒有再為難他,當即一點頭,帶了兩名下屬往裡行去。這一幕落到邊上其他那些尋歡客人的眼中,讓不人都到一陣訝異,同時又都興趣濃厚,想看看開封府衙的人會如何與這背景後的春萱樓涉。

不過這些想看熱鬧的人終究還是失了,樓十三直接就把幾人請到了二樓的某雅間裡,隔絕了與外頭的聯絡。等有幾名姿尚可的子為他們送來了酒菜後,房門才被人輕輕敲響,外頭傳來了一個滴滴的聲音:「可是開封府的人在此嗎?奴家可以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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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孫途點頭後,崔略商才上前開啟房門,隻是在看到門前所站之人後,即便是他,也稍微愣怔了下,這才趕讓其進來。

孫途在看到進來之人時,也隻覺眼前一亮。這是個二十五六歲年紀,模樣艷麗,風萬種的人。雖然穿的很是保守,幾乎沒有什麼地方出來,但卻還是把邊其他子都給遮了下去,那是一種極能吸引男人注意的人味兒。或許隻有樊樓那幾位花魁的艷才能將這位給比下去了。

不過孫途也隻一錯愕而已,並沒有失神,等來人走到跟前,他便笑了起來:「原以為他們口中的齊爺是個昂藏男子,卻不想竟是姑娘般麗的子,倒是失敬了。」

「齊爺」用手中團扇遮麵輕笑了一下:「多謝爺的誇讚,倒讓諸位見笑了。其實奴家名齊艷艷,後來因管了這春萱樓就被人傳作了齊爺,其實奴家也不喜歡被人這麼呢……」

這番話雖然沒有刻意撒,但還是讓幾名男子的子都有些發,樓十三則趁機退了出去,並幫著他們把門給關上了。

孫途微笑地看著對方,然後點了下麵前的坐席:「原來如此,齊爺還請坐下說話吧。」倒是有些反客為主的味道了。

齊艷艷有些吃驚地看了孫途一眼,以的經驗和自信,覺著要把一名不到二十氣方剛的年郎迷得暈暈乎乎應該是輕而易舉才對,別說二十了,就是四五十的男子見了都會有所不同。可孫途卻完全不影響,這讓有些失落了,但還是聽話地坐了下來。

「本開封府都頭孫途。我想你應該知道本來此所為何事,我開封府早在幾日前就曾派人來你春萱樓詢問過有關燕子的事。」孫途沒有作任何的拐彎抹角,直接就了正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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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艷艷這時已經調整好了心態,當下就有些委屈地道:「孫都頭,奴家自然是知道此事的。當時奴家也是因為忙著應酬才沒有當麵去見那幾位差爺,但我們所說的卻都是實,我春萱樓一向本份經營,樓裡的姑娘也都是自願賣,怎麼可能是被人拐賣來的呢?你要不信的話,奴家這就可以讓人把姑娘們都來,讓你一個個地問……」

「這卻不必了。」孫途搖頭,但目依舊沉穩:「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你們就與那燕子沒有任何瓜葛。」

「孫都頭你真是冤枉死我們春萱樓了,奴家連那燕子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與他們有所集呢?」說這番話時當真是七上麵,那委屈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了。

就連沈良見了都有些搖,想說什麼,卻被孫途搶了先:「你剛才還提到了春萱樓的姑娘絕無一人是被拐賣來的,現在卻又說不知燕子一夥是做什麼勾當的,這可實在有些不通了啊。」

「啊……」齊艷艷這才顯出幾分慌來,咬了下艷紅的,竟有些不知該做何解釋纔好了。而孫途則趁機把最重的一塊籌碼給拍了出來:「本今日所以到此,就是因為掌握了一些重要證據。你樓中有個葛十七的,如今就在我開封府大牢裡,而且我們已經可以確認,此人便是燕子的人。」

這話更是讓齊艷艷花容失軀也輕輕地抖起來,但還是強自堅持道:「孫都頭,此一人總不能指證我一座春萱樓吧?我們確實一向本分……」這模樣看著實在是楚楚可憐,讓男人恨不能將摟進懷裡好生疼一番。

「本不本分可不是你自己能說了算的。」孫途卻表現得鐵石心腸,連眼睛都沒有眨上一下:「燕子賊人一直就在你春萱樓裡,本就可斷言你們這裡便是其中一賊巢。而且我相信隻要派出人馬滿樓裡搜查盤問一番,總能查到一些證據的,你可敢一試嗎?」

齊艷艷的花容幾番變化,終於輕輕一嘆:「不知人到底想讓奴家說些什麼?」能管著這麼一座青樓自然是個極其明之人,立刻就從孫途的話語裡聽出些意思來了。但隨後,又提醒了一句:「不過孫都頭可要知道一點,我春萱樓雖不在教坊司名下,但也得了不朝中大人的照拂……」卻是想拿後臺靠山來製孫途了。

但這回還是打錯了算盤,孫途麵不改地道:「你可知道本這次是因誰之命而查燕子一案嗎?是政事堂的餘相公,我想一直照顧你春萱樓的總不會是當今家或是蔡太師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齊艷艷總算是徹底沒了想法,隻得苦著張臉道:「孫都頭請問吧。」

「你們春萱樓可有從燕子手上買過子?」

「有的。」

「可知道他們有哪些人,現在藏於何?」

「這就不得而知了,他們一向行事,而且每次都換了人來,連姓名都不曾。那些姑娘們是被他們送來的樓裡,我們給錢,他們就把人留下。」

孫途點了點頭:「那些姑娘現在何?可否找來對質?」

如此形勢下,齊艷艷自然不敢不從,隻能點頭起,過不多時,就有幾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子被帶了過來。看們現在的樣子,確實無法讓人相信幾人之前是被人拐賣送進的春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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