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驚帶嚇,說了這許多話,再加上知道有孫途陪在邊自己已絕對安全,放下心來的雅兒終於沉沉睡去。而孫途在邊上又陪了一陣後,方纔起出門,吩咐守在門前的兩名手下幾句後,便往前邊的大堂走去。
此時的他再沒有了雅兒麵前的溫,臉上滿是殺意,看得等在廊下的一眾手下都到心驚膽戰,半晌才上前道:「都頭……」
孫途沖他們一點頭,方纔問道:「那幾個賊人的況清楚了嗎?」
「闖都頭家的兩人被殺,一人重傷,還有一人則一直昏迷未醒,也不知了什麼傷,其他幾名賊人都在堂上押著呢。」沈良忙上前報道:「還有,那四人都在裡藏了劇毒,要不是兩人在我們趕到時都已陷昏迷,恐怕也跟那王五一般自盡了。」因為有之前的經驗,這次他可仔細得多了。
孫途心裡還是一陣後怕,好在自己在覺著雅兒可能有危險時把電給了傍,不然最終結果究竟如何可就難說了。不過他臉上卻無太多顯,腳步不停就徑直走進了大堂,目迅速在這些燕子的人上掃過,最終落到了依然昏迷倒地的那位上。他被電長時間攻擊,顯然是進到了休克狀態,差些的就是這麼死了都有可能。
不過現在孫途還不會讓他死,便人取來了一大桶井水,直接就潑了他滿頭滿,再上前幾腳猛踢其心臟。一番施為下來,還真讓這人從昏迷狀態中緩緩蘇醒,隻是一時間還有些迷糊,連自己在何都不知道,隻一個勁的哼哼。
做完這一切,孫途才來到那已經被草草包紮,但依然奄奄一息的黑人麵前:「你是燕子的人,他們之命來我家中傷人?還使我兩個兄弟一死一傷?若是想活命的,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關於燕子的事都全招出來,無論是他們的份,還是如今的下落。」
對方雖然氣息微弱,但眼裡卻依然滿是不屑與倔強,對上孫途時也沒有退的意思,口中小聲道:「孫途你要殺就殺,想讓我背叛出賣卻是做夢!」
孫途點了點頭,又把目落到了其他五人上,那幾位被他這麼一看,上猛打了個寒噤。他們可是見識過孫途狠辣的,一個照麵就廢了他們的胳膊,這等煞氣實在太過駭人,哪怕現在他未有手之意,依然人到恐懼。
「你們呢?是不是也隻求一死,不肯把一切都招出來啊?」孫途的話裡不帶半點。
「我……」其中一人到來自孫途的強大力後,囁嚅著便想說句什麼。可他剛一張口,地上垂死之人已經力了起來:「賈八,你敢!別忘了我燕子是怎麼對付叛徒的……」這話一出口,果然就讓賈八麵驚容,到邊的話也迅速停了下來。
「好膽!」一名差役見此頓時大怒,低喝一聲便上前手,可是人到這位跟前,舉起手中的子卻又停住了。對方重傷將死,本就不住自己這一,顯然他是有恃無恐了。
可就在此時,孫途已一個箭步來到他麵前,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匕首,沒有任何的廢話,手起刀落,已把那重傷者的左手給刺穿釘在了地麵之上。
「啊……」這人頓時發出一聲慘,眼中則出了難以置信的神來,不是他,其他那些差役下屬此時也是一臉的驚詫莫名,紛紛了聲:「都頭……」
孫途手上的作未曾有毫停頓,唰的一下已拔出匕首,然後翻手再刺,轉眼間,這人的雙手雙腳都已被匕首穿,鮮如注,人也跟打起擺子般抖了這秋天裡的一片枯葉。最後,孫途更是把匕首在了他的下,麵沉:「你道我真不敢要你命嗎?殺你就跟撚死一隻螞蟻沒有區別!不過在你死之前,我會讓你吃盡苦頭!」
幾句話把後剛上前阻攔的手下都給震住了,對方更是麵容扭曲,子拚命往上挪,不想被刀在這要命的位置上。而孫途則依舊盯著他:「我最後問你一句,你們燕子的首腦有哪些,他們都在哪裡藏著?」
這人倒著實氣,即便如此依然死咬著牙關不肯開口。孫途更不多言,手腕一抖一送,匕首已直接攮進了對方的下,直沒至柄!
「啊啊啊……」這黑人頓時弓了一隻蝦米,還發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力量,一下就把捆住他手腳的繩索給掙開來,然後在地上猛地滾幾下,這才搐著漸漸不,徹底斷了氣。
眾人無論敵我都被這一幕給驚得目瞪口呆,而孫途則施施然地站起來,隻把匕首上的甩去,這才把目落回到其他五人上。被他拿眼睛一掃,幾人就隻覺著脊背陣陣發涼,就跟被什麼可怕的野甚至是魔神給盯上了一般,心中最後的堅持已然開始冰消瓦解。
因為孫途剛才已經表現出了自己的決心,隻要不肯代,那他下手就絕不會留,而且死前他們還會盡痛苦,這是幾人不敢承的結果。
終於,剛才率先出聲者再次開口:「我說……我們確實是燕子的人,四爺之命行事。不過我們除了見過十七爺、九爺和四爺外,就沒見過其他幾位堂中主事了。至於他們的藏所在,我確實知道一些,現在就可以說。」說著,便又急急報出了幾個地址來。
孫途看了眼後的手下,自有人趕將這些地址全部記下,總算是有了些進展和收穫了。
等他把話說完,剩下四人也都忙不迭的補充招出些事來,不過他們因為份低微,所以所代的一切用都不是太大,尤其是燕子的真正老巢,以及其他幾名要頭目的份依然謎。
不過收穫也有,比如孫途此時已經知道這次確實捕到了兩條大魚,被他親手殺死的正是九爺燕九,而此時已經恢復過來的另一名黑人則是被稱為四爺的杜四軍。
在幾人被孫途的酷烈手段嚇破了膽而將所知一切都代出來時,杜四軍已經恢復神誌,隻是還虛弱無力。聽完這一切,又看到邊上老九的,再發現自己裡的毒藥早被人取走後,他整個人便極度張,力圖掙紮,卻已被孫途瞧見,慢步踱了過來。
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會兒後,孫途才開口道:「杜四軍,既然你被他們稱作四爺,應該就是燕子裡極要的人了,想必你所知道的燕子幕也是極詳細的。」
「孫途……」見他來到跟前,杜四軍反倒鎮定了下來,坦然地躺在地上,迎著孫途的雙眼似笑非笑地道:「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份,覺著我會怕死,然後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嗎?」
「是啊,王五,燕九……隻要是你們燕子的核心人落到我們府之手他們都會選擇一死了之而不肯代任何,你既然被稱作四爺份應該還在他們之上,想讓你開口自然更難了。」孫途瞭然地說道,目卻已慢慢地瞇了起來。
「都頭……」沈良等人到他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意,擔心他會再對這僅剩的燕子關鍵人下手,便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勸說。可不等他們把話說出來,孫途已經抬手阻止:「放心,我不會就這麼被他一激便輕易殺了他的。你覺著我剛才殺了燕九是為了泄私憤嗎?不,那隻是為了讓他們把知道的一切都吐出來罷了。」
這話再度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怔,孫途剛才所表現出來的瘋狂與狠戾居然是裝出來的?就是杜四軍也稍稍變:「你……」
「他傷重彌留,即便我不殺他也撐不了多久,所以才會顯得如此氣。我既然看出了這一點,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一番了。」孫途平靜地說道:「我雖然心有殺機,但絕不會浪費到你們這等階下囚的上。」
「鐵麵無,果然名不虛傳!」杜四軍從牙齒裡迸出了這一句話來,同時轉臉看向其他幾名已經背叛了的下屬,眼中滿是憤恨。
孫途再上一步:「你不怕死我自然知道,可不知你有沒有在乎的人,他們又怕不怕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話雖然問了出口,但從杜四軍的神已經看出了一慌,他顯然是知道孫途言下之意了。
「你們既然敢打我家人的主意,自然就該防著被我以牙還牙。何況現在你們幾個份暴,人還落到了我手上,要查出你的家人在何應該不難吧?」孫途不帶半點緒波地將自己的意圖道了出來,終於是讓杜四軍麵現驚惶:「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孫途說著,再度低頭,把湊到了對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個字:「錢!」
如果說剛才孫途的酷烈手段如霹靂降落,那這一個字卻如一記雷霆直接劈在了杜四軍的頭頂之上,竟震得他渾一抖,臉唰地一下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