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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倉庫到大宋》第四卷 逆流舟亦行 第197章 如願以償(上)

這算是最後的考校嗎?孫途的神陡然就是一振,這些時日裡他還真空看了些三韜六略和孫子兵法之類的古兵書,再加上他穿越前在軍隊裡學到的理論知識,孫途自信足夠應對貫的提問。書趣樓()當下便起鄭重抱拳道:「下恭聽帥點撥。」

「老夫問你,為朝廷統兵的將帥首重者為何?」出乎孫途意料的是,貫第一個問題居然沒有考他關於兵法或是統兵的方法,而是提出了一個可以有多種答案的開放問題。

對這個問題,可以給出許多不同的答案,比如重練兵之,畢竟兵馬強纔是現將領實力的本;又比如說一句糧草輜重,因為三軍未糧草先行;甚至可以說一句軍紀,無論古今,真正的兵最重軍紀了。

但是當這幾個答案走馬燈般從孫途腦中一一閃過,他想著從中選出最合適的一條時,突然心下一,他想到了關鍵——貫剛才提問時可是在朝廷二字上刻意加重了語氣,這不正是在提點自己嗎?

朝廷……孫途突然就福至心靈,豁然開朗,不再猶豫地回道:「在下看來為朝廷將兵者最要的還是在於一個忠字,隻有對天子,對朝廷忠心耿耿,才能保我大宋天下安定。」

聽得這個答案,貫的臉上浮出了一滿意的笑容來,也讓孫途知道自己總算是給出了最讓其滿意的答案。以如今大宋朝廷對武又用又防的尿,判斷一個武將是否可用的標準還真就在忠心這一點上,其他什麼謀略也好,武藝也罷都隻能擺在後麵。

掌握了這一點後,再麵對貫的下一問題時,他就顯得格外輕鬆了:「若在州中與朝廷長有所爭執,你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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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當聽從州路長的號令行事,不敢與之相爭。畢竟我等將兵也是為了守土安民,配合當地員行政纔是責任所在。」

在問了幾個文武之別的問題後,貫突然丟擲了個跳躍的問題來:「你以為蔡太師如何?」

「嗯?」孫途又是一愣,怎麼突然問起自己對蔡京的看法了?雖然他從沒有和蔡京照過麵,但卻也從民間聽說了不關於他的評價,多百姓都稱其為當朝相,誤國誤民。

但是,孫途此時自然不可能照此作答了,就一麵說道:「下位卑職低委實不敢評價當朝太師……」一麵拿眼睛留意著貫神間的變化,在看到對方眼中一抹讚許後,他已立刻領悟過來,繼續道:「但真讓下評一句的話,我以為蔡太師於我大宋是有大功勞的,若非有他而出輔佐當今天子,就沒有今日之盛世天下。雖然朝中有一些狂孛之徒總是對蔡太師多有怨言,那不過是流言中傷,本不值一提。」

無論貫問這些問題的目的何在,現在孫途要做的就是順著對方的心意給出答案,從而讓他到滿意,最後將自己提拔到那個關鍵的位置上去。因為他很清楚,這樣的機會可不易獲得,這次也是湊巧遇到了遼人來京才讓自己有了立功封的機會。

「很好,希千裡你能記住自己所說的這番話,好好為我大宋朝廷,為陛下在京城之外做出一番事來。」貫笑著點頭道。隻此一句,便已讓孫途心中大喜,知道對方已經認可了自己的回答,接下來就該告訴自己會被升任何職了吧。

可就在貫似乎想告訴他將做何安排時,書房的門突然就被人敲響,瑞一臉凝重地出現在了門前:「老爺……您囑咐的那事已經有了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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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正想和孫途個底的貫居然並沒有因為下人的打攪而怒,反倒在臉一變後沖孫途一擺手:「你且先回去吧,關於你接下來調任一事年前就能有個結果了。」

孫途心中雖有些疑慮,但還是拱手稱是,退出了書房。而瑞則趁機走了進去,並把門關了起來。而就在孫途轉走時,卻約聽到了裡頭傳來一句話:「經過多日追查,他們終於在黃州一帶找到那幾個賊子,又從他們口中迫出之前那事乃是周……公子所指使……」

話到這兒,隻聽房中傳出了杯子破裂的聲音,這讓他不敢再作耽擱,疾步就往外走去,同時心裡已經猜到瑞報到貫這裡的是什麼事了,應該就是之前自己給他的燕子賊人招供出了當初拐帶淵一事的了。

顯然,是在一番追查後發現之前要害自己侄孫的居然是周雲後,貫才會憤而失了分寸。不過孫途對此倒不是太過驚訝,以周雲之前隻為了一張虎皮就不惜讓人放火,並最終導致數十百姓死的狠辣,他為了爭奪貫的信任對自己的表兄弟下手也在理中了。

這想法一起,就讓孫途想到了更多當初的一些細節來——當日自己把淵送回來時,周雲也是在場的,雖然他當時表現得還算得,但其笑容多有些僵,恐怕心裡早已將自己恨之骨了吧。還有就是更早前沐在外的遭遇,難道也是這傢夥在背後指使的?

就當孫途若有所思地走過兩進院落,就要離開府時,聽得後傳來了一陣吵鬧聲,隨後就聽一人喝道:「壯,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嗎?我們已經掌握確鑿證據了,誰也保不了你!」

聽到壯這個有些陌生的名字,孫途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他現在記起來了,當日陪在邊的就是這個家豪奴,現在一年多前的兩件事是可以完全串聯起來了,那都是周雲在背後指使,為的自然就是除掉沐和淵,好讓自己邊唯一的後輩親人,從而獲取各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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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可惜,周雲的運氣不好,老是被他孫途所克,不但兩次算計全數被他破壞,就連最終敗也是完全拜孫途所賜了。想明白這一切,孫途的臉上不覺出了一輕鬆的笑容,在走出府大門後,朝東南方向了一眼:「二哥,這次我可又幫了你一回呢,也不知你是否會念我這份。」

不過對於周雲的結果孫途並沒有太興趣,現在對他來說最關鍵的還是自己的前程,也不知貫會為自己安排一個什麼樣的職位。在京城裡束手束腳一年的他實在太希能被調出汴京,去更廣闊的天地裡一展所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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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如今大宋八十萬軍及各級武的最高統帥,高俅高太尉的地位其實還在貫這個樞使之上。而他也不像後世許多人所想的那樣是個隻知道賄索賄的無能之輩,至他是真把軍權都拿在了自己手裡,即便是低階武調的三班院也在其掌握之中。

今日午後,高俅一如往常般讓人把各種武調的文書送到自己的麵前,隨意地翻看著,以據他們對自己的利用價值來決定其去留。

而當他從這些卷宗裡找到一份關於孫途的調令後,臉就微微沉了下去:「此人本太尉可還記得呢,他之前就在京中多生事端,如今居然就因一場蹴鞠便得以高升到從七品武功郎,而且還得了個團練江州的實差?這等胡提拔如何能,就不怕為其他將領所怨嗎?」說著,便提起筆來,在這份調令上畫勾不準。

其實以他的份做這樣的事實在有些於製不合,這甚至都不用樞院決定就能定下的員升遷,他一個太尉橫加乾預實在有些小題大做,傳出去隻會損了朝廷的名聲。

奈何他高太尉就是這樣的特立獨行,要是尋常武的升遷也就罷了,但這孫途與他一向有怨,現在落到他手中自然不能讓其有出頭機會了。

邊上那些吏此時也不敢上前勸阻,隻能一個個都當什麼都沒聽見,反正一個七品武而已,難道還會有人來保嗎?

可就在這時,外頭卻傳來了一個頗顯氣勢的聲音:「高太尉還請高抬貴手。」隨著這聲音,貫已經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他的出現讓高俅的作立刻一頓,笑地抬頭看著對方:「原來是想要重用此人嗎?不過這個孫途畢竟年輕,縱然偶然立下些功勞,也不能抬得太高啊,不然卻讓底下的將士們如何心服?在本太尉看來,你這不是在幫他,反倒是在害他了。」這番話還真說得有些冠冕堂皇了,大有堵住對方一切說辭的意思。

貫倒也沒有因此怒,對方終究是有權這麼做的。不過他也沒有就坡下驢的意思,而是似笑非笑地道:「高太尉一切以大局為重本自然是能明白的。不過嘛,這次真正要用他的卻不是老夫的意思。」

「還能有誰?」高俅皺了下眉頭,隨後又搖頭道:「太子終究年輕,可不能因為其善於蹴鞠就給他統兵練兵之權哪。」

「也不是太子殿下的意思,而是……」貫說著向前一步,盯著對方道:「蔡太師有用他之意!」

此言一出,高俅的臉頓時就起了極大的變化,手都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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