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非塵的手從的肩膀到了腰間，到那纖細的腰，忽然用力將往懷中一拉，卻沒有讓直接撲進懷裡來。

他和麵對麵，咫尺距離，他看不清的瞳孔，卻用最輕的話在耳邊輕輕吐著氣，「葉囈語，我都不知道該說你運氣好還是不好，居然遇到了我。我喜歡你，會寵著你，這是你的幸運。你這麼單純無憂，可我不是，你跟著我，隻會被我染黑，可你逃不掉！這便是你的不幸！」

當這些話都一字不的落了葉囈語的耳朵裡。

聽不太懂，總覺得這些話很重要，很嚴肅。

慕非塵早就料到那一聲不吭的反應。

如果是正常人聽了，肯定會害怕得逃避或者跟他說一些好聽的話。

可葉囈語不會，因為本不知道那句話的背後藏著多麼罪惡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來到他的邊，其實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你聽過他們說你心智不全嗎？」

葉囈語點頭。

「那你知道在別人眼裡，你的天真純潔是什麼嗎？就是傻子！」

葉囈語有點難過，雖然知道的事不多，可也曾聽過，傻子是不好的詞語。

反駁道：「囈語不是傻子。」

不過自己說話都好像沒有底氣，聲音小的很，要不是因為車裡太安靜，慕非塵怕是會聽不見的。

「葉囈語，為什麼你喜歡的人那麼多？為什麼別人說好玩的你都願意跟走？為什麼你會願意留在我的邊？」

「他們很好，囈語想跟他們玩。非塵對囈語很好，囈語想跟非塵在一起。」

這麼樸實的告白，如果慕非塵在平時聽到後半句，心中肯定歡喜得很，可現在不是這樣！

慕非塵的手在葉囈語的腰間用力，他彷彿在迫自己忍著什麼！

「我對你好，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如果將來有一天，有另外一個男人出現，他對你更好，你是不是就會跟著走了！」

「不，不是的！」葉囈語不斷搖頭，對慕非塵的喜歡絕對不隻是吃喝玩樂可以改變的，可為什麼慕非塵不相信呢？

「葉囈語，你隻知道裝無辜裝委屈，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因為別人而離開我邊，我就會很憤怒！」

每次遇到葉囈語的事，他總是無法冷靜下來。

對葉囈語上心之後，他才發現，那做佔有慾！

明知道是小孩子心，他還是忍不住會生氣，對有所要求。

「你知不知道，當你把目落在別人上時，我就忍不住的發火。」

「你知不知，當你說喜歡除了我之外的人時，我簡直想讓那個人消失！」

他從出生到現在，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到這種，自己的心完全被另外一個人掌握的覺。

葉囈語好像有一點聽懂了，慕非塵是以為喜歡別人，才生氣的嗎？

「我沒有喜歡別人。」小聲的解釋著。

「是，你喜歡別人，別人還不一定喜歡你！你是傻子，知道嗎？」

葉囈語不斷搖頭，不斷反駁，「囈語不是傻子，囈語不是！」

他怎麼可以那樣子說，知道傻子不是什麼好詞語，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

忽然抓著自己的心口，覺那裡一一的疼痛，滾燙的眼淚再也憋不住從眼眶裡落出來，「不是的，囈語不是的……」

慕非塵兇了，還對說了不好聽的話，好害怕，怕他是不是再也不會對好，是不是就再也不會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