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綿綿還未回答,邊上帶來的那人已替說了。
周瞥了那人一眼,沒再多問。
“下場戲就要用到瑤琴,先教我幾個標準的作吧。”
說完,吩咐一旁的助理:“小跳,去拿瑤琴。”
瑤琴很快取了來,助理還給了綿綿一首曲子,因為這部戲的主武功高強,琴是武,琴音能傷人殺人,所以,彈奏的曲子是節奏特別強勁的那種。
周隻撥弄了一個音就不乾了。
“小跳,告訴公司,我不學了,這樣彈下來,我的手指肯定得廢了。”
“姐,要不我去給你買一副彈琴用的指套?”
助理有些為難,畢竟這部戲是今年況氏影業的國慶黃金周大片,一流的團隊,一流的演員,投資也是空前,正因為如此,纔要求演員自己學會瑤琴。
可週不同意:“指套有什麼用?拍的時候肯定也不讓戴,去告訴他們,需要彈瑤琴的地方用替。”
“這......”
“快去。”
助理去了,一會兒就回了,帶了經紀人前來,試圖說服周。
可週態度堅決:“你們若覺得難辦,需要我親自去找況總說嗎?昨天他告訴我,今天會來影視城,應該就在樓上吧?”
說著,柳腰款擺,作勢就要出去,被經紀人拉住。
“好了,我的祖宗,我去跟劇組說說看。”
沒多久,經紀人也回了:“導演說,先用替拍幾個鏡頭試試,看剪輯下來自不自然,若可以,再去招會瑤琴,且跟你形相仿的替演員。”
周目一揚,看向綿綿:“這不是有個現的嗎?形跟我也差不多。”
綿綿剛想拒絕,經紀人已說在了前頭:“可不是專業的替演員。”
“一個替而已,有什麼專業不專業的?”周輕嗤,很不以為然。
末了,又建議:“要不這樣,不是要拍幾個鏡頭試試嗎?就讓上,行就行,不行再找人。”
“好吧,隻能這樣了。”
綿綿汗死。
也不問問這個當事人願不願意,就一個兩個的替做了主?
**
綿綿最終還是同意了,因為對方說給瑤琴師傅及替演員的雙倍報酬,且日結,就心了。
穿上跟周一模一樣的戲服,梳好一樣的發髻,就開始試鏡了。
拍的是一段打戲,其實也還好,因為是琴音傷人,所以並沒有真的打鬥。
導演的指示是:被鋼吊起,做出輕功飛行的樣子,左手抱琴,右手琴,琴音擊退壞人,然後下一個鏡頭,就是周抱琴站在地上,擺出落地收功的作。
聽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從未吊過鋼,又加上鼓風機吹過來的風太強力,綿綿覺得完全不知道怎樣做了。
一陣手忙腳,並不是去撥弄琴絃,而是膽戰心驚地去維持平衡去了,可還是沒穩住,子陡然傾斜,驚呼一聲,瑤琴也沒抱住,手而出。
“嘭!”瑤琴砸到哪裡的聲音。
“啊!”人痛的聲音。
還有眾人的驚呼聲:“小姐......”
那一瞬間,綿綿腦子是一片空白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待鋼被放下來,才驚覺過來,自己闖了大禍。
那手而出的瑤琴,正好砸到了周臉上。
此刻,周正隻手捂著一邊臉,鮮從白皙如玉的指間流出。
“小姐!”
“姐,你怎樣?”
看著所有人都慌地朝周奔湧過去,綿綿腦子裡隻冒出一個念頭,完了,徹底完了。
“快扶小姐坐下來。”
“醫藥箱呢?”
“趕快打120,快!”
現場做一團,綿綿的心裡也是一片兵荒馬。
......真的不是故意的。
大家都簇圍著周,有人取了醫藥箱過來,開始替周清理傷口。
傷口很長,也很深,在左眉骨上。
“不幸中的萬幸,再下來一點就是眼睛了。”
“但是,這個傷口至也得七八針吧。”
周的助理小跳聽了,頓時就急了:“啊?那豈不是要落下疤?”
“疤是肯定的,除非後期去整一下。”
導演也急了:“現在進度那麼趕,黃金周的上映檔期都排了,戲還沒出來,我們現在連晚上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哪還有時間......”
話沒說完就揚手一指,直直指向綿綿,吩咐現場保安:“看好,別讓跑了!”
綿綿徹底慌了。
這是要承擔責任嗎?
心知肚明,周不是一般人,是影視巨星,肯定不是承擔醫藥費就能了事的。
就在慌懼不堪中,一陣腳步聲驀地從門口傳來。
大家都循聲去,包括綿綿。
是三個男人。
走在最前麵的那人上著一件合的白襯衫,下是筆的深西,大概是人太高太長,一條西穿出了九分的覺,出腳踝,一雙黑皮鞋珵亮,沒係領帶,領口的那一粒釦子散著,出結,發型清爽。
綿綿不懂奢侈品牌,但是,一眼也能看出他上的行頭一定價值不菲,當然,或許是他周散發出去的那種矜貴氣質,讓有了這種想法。
後麵兩人也都是襯西,乾練清爽。
因為是逆著門口的進來,看不清三人的臉,但是,原本都簇蹲在周邊的人紛紛恭敬地站了起來,就知道,這三人來頭不小。
“況總。”
“況總。”
大家紛紛打招呼,當然,是跟走在最前麵的那個男人。
男人沒做聲,腳步不停,從容穩健。
隨著走近,綿綿也終於看清了他的臉,很英俊,不,應該說是很冷峻,刀削的五、立的廓、深邃的眸眼。
完得似是挑不出毫缺點的一張臉。
“發生了什麼事?”
並未徹底走近眾人,還有一段距離,男人就停住腳步,微微凝了俊眉。
他一停下,他後的兩人也停了下來。
“況總,剛剛.......”導演連忙上前報告。
剛開口,就被一聲委屈至極帶著哭腔的聲打斷:“擎野,我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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