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人,我須得儘快趕回去。」穆紅裳等不及蔣文斌細細理清思路,急匆匆地站起來,朝蔣文斌行了個禮:「陳先生和孫先生去了兵部孫尚書府上,他們要我將信給您後就儘快趕回去。大人,所有況您已知悉,一切就拜託您了。」
「府中信使已經出發去北境了嗎?」蔣文斌立刻問道:「六公子的警告須得儘快通知安國公。」
「孫先生打算用急鴿哨。」穆紅裳答道:「日出前訊息就會遞出去。大人可有要什麼要叮囑的?」
蔣文斌皺著眉想了想,卻依舊抓不住心中的念頭,他隻好朝穆紅裳說道:「眼下沒有,請轉告國公爺,朝中事我會儘力。此外這些日子北境若有任何訊息,還請府中儘快派人來遞個訊息。」
「好!」穆紅裳點點頭:「大人放心。」
說完穆紅裳轉往外走,剛邁開步子,卻又停了下來,轉又說了一句:「大人,這些人對我穆家人手,一定不會選在北境。按照日子算算,我五哥和弟弟應當是在距離北境不遠出事的,我想很大可能是在煊州,煊州過去便是北境絕羽山了。因此我想,是不是可以以兵部的名義下青牌令給煊州州府,讓……」
「等等!」蔣文斌的眉頭猛然一跳:「絕羽山!」
心中那個約約的念頭突然明晰了起來,戎狄人越境在絕羽山附近搶掠資,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是很久以前,也是丟失了大批軍資,北境當時的經略使穆承芳因為防守疏,讓戎狄人越境而了皇上的申斥。
許久以前的那件事,也是個圈套!當時的兵部的庫部主事趙知良管庫不利,兵部庫存賬麵漂亮,但實際上黴變損失嚴重,而時逢朔北將軍穆承德與戎狄開戰,急調軍資,趙知良慌了神,求到自己的恩師李相頭上,想要矇混過關。
李相為了保住自己的學生,與當時的兵部周尚書聯合做了個「強盜」局,足足搶掠了四兵部押運往北境的資。
當時皇上震怒,派了欽差過去徹查,但查來查去也沒個結果,最後得了個戎狄人越境劫掠的結論,這盆髒水潑到了北境守軍頭上,經略使穆承芳百口莫辯,卻也隻能認下這口黑鍋。
趙知良之前的事被順利遮掩過去,一路高升,這事兒被捂得嚴嚴實實,直到蔣文斌做了兵部的庫部主事許久之後,才偶然間發現端倪,當時蔣文斌查明瞭真相,拿到了兵部當年的庫單,還有兩位庫部司吏的口供,他原本想藉由此彈劾李相和周尚書,但謝常靜怕蔣文斌被周尚書反咬一口,因此攔住了。
後來謝相父子做了局參奏趙知良,又通過軍械案扳倒了周尚書,讓李相一脈大傷元氣,蔣文斌也算達到了目的,因此那份證據就一直留在了謝常靜手裡,蔣文斌沒再問過。
時間過去將近三年,趙知良被貶,周尚書早已倒臺,蔣文斌原本已經不再惦記這件塵封的公案,但穆紅裳這一句話,突然撞開了他塵封的記憶。
絕羽山,戎狄人搶掠!
相似的關鍵詞瞬間讓蔣文斌將那樁久遠的陳年舊案與今日之事聯絡了起來。
六公子留書上寫了明瞭「圈套不是戎狄人」幾個字,與當年那樁搶掠案如此相似,讓蔣文斌不得不疑心。
資去哪了?!這是最重要的。如果真和當年的案子一樣,那這個局的目的,興許不是為了除掉某些人,而僅僅是為了遮掩某些事。
蔣文斌思忖之時,穆紅裳和吳先生已經快走到蔣府大門口了,他急匆匆地追了出去,幸好還來得及。
「大小姐,等一等!」蔣文斌追得急,原本趿在腳上的布鞋掉了一隻他都顧不上了。
「蔣大人?」穆紅裳聽到了蔣文斌的呼喚,立刻轉。
蔣文斌顧不得自己一狼狽,甚至都來不及站穩,就又急又快地說道:「迅速傳信去北境,讓他們追查那批資是不是全部被搶掠!若我沒有猜錯,損失的,應當大部分都是糧食。」
穆紅裳微微一愣,接著立刻問道:「蔣大人是說,我五哥和錦他們,可能是遇到了盜匪?」
「我不是……其實是……」蔣文斌張開口,卻發現一時半刻很難將心中的懷疑表達清楚,他放棄地朝穆紅裳揮了揮手:「一兩句話說不清。這樣吧,大小姐先回去,我回去換裳,立刻跟上,我有些事要與府上的先生們當麵商議。呃……老夫人眼下狀況如何?出了這樣的事,神怎樣?能不能見客?」
「暫時還未驚祖母。」穆紅裳答道:「碧影回來時已經午夜,我猶豫了很久,還是覺得醒祖母,告知這樣的訊息,實在是……」
「大小姐說的是。」蔣文斌立刻理解地點點頭。
「大人若有事,可以先與我母親商議。」穆紅裳說道:「母親打算明日一早進宮,請皇上派兵尋找五哥和弟弟的下落。」
「也好也好。」蔣文斌顧不得規矩禮儀,也顧不得講究大半夜的,他一個外人去求見夫君不在家的國公夫人有多不合適。眼下都不是講究這些的時候,他一邊轉往回跑,一邊匆匆朝穆紅裳擺擺手:「大小姐先行。我去換上服,明日清早來不及回家了,直接從你們府上上朝。」
穆紅裳也沒耽擱,直接轉上馬,和吳先生兩人匆匆往回趕。他們回去的時候,安國公夫人已經見過了兩名宵金衛侍衛。
見過安國公夫人之後,素來沉穩的宵金衛軍臉都嚇白了,他們從安國公府出來之後,立刻兵分兩路,一個急匆匆地回宮找正在宮裡當值的俞誠期,另一個則去了宵金衛衙門。
而差不多同一時間,朝中幾位重臣,還有儀王、信王以及鎮國將軍,也都得到了訊息。
兵部孫尚書見過安國公府的先生們之後,匆匆換了裳去了兵部衙門,而當他到兵部的時候,值夜的書吏們已經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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