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錦也是個務實派的風格,他偏著頭仔細想了想之後答道:「蔣大人的懷疑和猜測的確非常有道理。但不可否認,趙知良今日在兵部說得那番話,也十分有說服力。就卑職個人而言,自然是相信蔣大人您的,但您得承認,趙知良所言的可能也是存在的。不能排除是戎狄人刻意混淆視聽。」
喬文錦這幾句話就事論事,相當客觀了,鄭瑛也點點頭答道:「的確。正如文錦所言,趙知良這番話若是被孫尚書或鎮國將軍拿到父皇麵前去說,父皇也一定會懷疑有這樣的可能。蔣大人,本王是信你的為人的,但這案子既然到本王手裡來查,那本王要的就是真相。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任何可能都不能被輕易排除。」
「是。」蔣文斌立刻點了點頭:「卑職明白。卑職自己也清楚,這一切隻是卑職的推論與懷疑,並沒有實證。雖然卑職個人確信趙知良與此事有關,眼下卻也無法拿出任何證據來證明。王爺,卑職所求與王爺無異,也是真相。」
「蔣大人放心。」鄭瑛鄭重答道:「若是此事真如大人所言,是何文茂和趙知良主導,那本王絕不姑息,定要摘了這二人的腦袋給兵部、給金翎衛、給安國公府、給北境守軍一個代。」
「一切全都仰賴王爺了。」蔣文斌站起來,一臉鄭重地朝鄭瑛躬行禮。
「等此事有了結果,蔣大人再行禮也不遲。」鄭瑛朝蔣文斌擺了擺手:「倒是有另一件事,本王也想要聽聽蔣大人的意見。之前押往北境的資況不明,但北境依舊在大旱,安國公和經略使之前開了軍倉賑災,這些糧草還需得儘快補足。當然,此事也不是兵部一家之事,我明日會上疏父皇,讓他儘快催促戶部再籌集一批糧草。隻是此次事件若真如蔣大人所言,那接下來的事倒有些難辦。」
鄭瑛話不用說,蔣文斌立刻明瞭地點點頭。何文茂眼下不是個能讓人放心的戶部尚書,他籌來的糧草自然也不太能讓人放心,因此這事兒還得兵部出頭。
可是眼下軍資出事,事沒查清楚之前,這口黑鍋可是背在兵部尚書和鎮國將軍頭上的,孫尚書眼下如驚弓之鳥,做事難免手腳,著實需要有人幫忙推一把。
「王爺放心。」蔣文斌答道:「卑職等下會直接回兵部。雖然天已晚,但孫尚書出宮後應當會直接回兵部衙門。今晚卑職就向孫尚書提一提補軍糧的事。還有……」
蔣文斌說著又轉頭去看兵部庫部主事喬文錦:「喬主事,據我的判斷,此事若是何文茂做下的,那他沒必要我們兵部的軍械,隻要掩蓋住他戶部的貓膩即可。因此咱們的那兩百車軍械,多半還在,隻是不知被丟在何。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須得急開庫調集資。」
「卑職明白。」喬文錦立刻站了起來,朝蔣文斌點點頭後,又朝鄭瑛拱了拱手:「王爺,不如等下我與蔣大人一同離開。今日兵部事多,屬下不能在王府久留。」
「你先走。」鄭瑛立刻朝喬文錦擺擺手:「蔣大人再稍待片刻。不要讓人瞧見你們二人同行,免得給蔣大人添了麻煩。」
鄭瑛如此細心,居然還考慮到他這個「謝黨」的立場,這讓蔣文斌忍不住一愣,而喬文錦則像是早就習慣了這樣風格細緻的主子似的,朝在場諸位拱了拱手,就真的直接轉離開了。
等喬文錦走後,鄭瑛才又開口說道:「蔣大人這段時日若有事想要找本王,可以托文錦帶個話。」
蔣文斌略頓了頓,才朝鄭瑛行了個禮答道:「是。」
事說完,鄭瑛也沒多留蔣文斌,是盡翎親自將蔣文斌從後門送了出去,一路上並未驚任何人,就連正在當值的雲柏都沒發現,不得不說,盡翎果然最擅長做這些需要避人耳目的事,因此他送了蔣文斌回來之後,就又被鄭瑛派了出去,這一次,鄭瑛派了盡翎去宮門等著,等何文茂出宮以後,直接盯住他。
「盯了,」鄭瑛盯著盡翎囑咐道:「這幾日他去哪、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本王全都要知道,不能有任何。」
盡翎點點頭,轉迅速離開了。該吩咐的人都吩咐到了,鄭瑛也站起來準備出門,而此時王府右長史陶平開口問了一句:「王爺,您可還記得之前孫尚書查何文茂的事?」
「嗯。」鄭瑛點點頭:「你去找一趟韓先生,他這些日子在戶部,應當已經打聽到了不訊息。先聽聽韓先生怎麼說,等本王回來後再商量。」
「那王爺您……」陶平愣了愣,萬萬沒想到,鄭瑛居然要出門。
「本王去趟安國公府。」鄭瑛一邊向外走,一邊簡短地答道:「怎樣都須得問問第一個接到訊息的穆大小姐,此外本王也有些事要與穆家老夫人商議。」
鄭瑛丟出來的理由冠冕堂皇,把陶平含在裡的半句話又噎回去了,他毫不懷疑鄭瑛去安國公府的目的,反而覺得是自家王爺思慮周全。兵分三路,左長史留守王府,以防有事,他去找韓德年,王爺去安國公府。
這個安排真的是太完了!
已經夜,鄭瑛並沒有騎馬,而是選擇乘車去安國公府。
一路上,鄭瑛獨自坐在馬車中,終於有機會可以安安靜靜地整理一下自己翻滾繁雜的思緒了。他擔憂的事很多,手頭的案子,穆家兩位公子的下落,那批軍資的去向,北境旱災,還有……還有紅裳。
也不知是心緒太過煩,還是封的車廂實在是讓人氣悶得,鄭瑛隻覺得一陣氣悶。他推開車窗,過厚重的夜幕向外去,想要氣,剛好瞧見街角屋頂上出來的半截夜空。
夜空中,明亮的星子一閃一閃,就像是那小姑娘燦亮的眸子。
紅裳……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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