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蘇雲卿從背後抱著顧言之,下墊在他的肩膀上,輕聲問道:“你怎麼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等《蝴蝶發箍》演完,我就不再演話劇,也不再接工作,安安心心的待在你邊,直到把的問題搞明白再說。”
“還是我跟了你這麼幾天,你已經煩我了?”
顧言之的眼中染上暖意,把人拉到前麵,讓坐在自己懷中,寵的親了親。“不得你時時刻刻都在跟在我邊,最好真的能夠像你所說的那樣做我的懷中掛件,那樣我就不用怕再把你弄丟了。”
蘇雲卿笑瞇瞇的他的下,抱著他的脖子,架在老闆椅的扶手上晃了晃,笑容看上去又調皮又可。“我現在就綁在你上了呀。”
顧言之的拇指輕輕挲著的,低聲說道:“還不夠。”
蘇雲卿不知道想到什麼臉紅了,小小聲的說:“是你自己不要的……”
顧言之的心跳加快了幾拍,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不然到時候又要去浴室沖冷水澡了。他先是低頭狠狠的親了那張不知死活的小一口,然後話鋒一轉說道:“你想不想拍戲?或者是演話劇也行。隻要是你想做的事,現在都可以告訴我。”
蘇雲卿毫不猶豫的說:“我現在就隻想跟你在一起。”
顧言之目深沉,沒有說話。
蘇雲卿抱著顧言之,窩在他的懷裡說道:“我現在的你也知道,說實話我心裡也很害怕。因為我不知道下一次再出問題會是什麼時候。如果到時候真的有什麼事,你又不在我邊,我真的會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從聽覺到嗅覺,味覺,覺,已經可以百分百肯定下一次消失的肯定是視覺。跟其他四不同,視覺的消失給人帶來恐懼是最大的。
在顧言之不知道的時候,蘇雲卿曾經試著用布矇住自己的眼睛,想嘗試一下這就是絕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覺。結果連一個小時都撐不過去。
整個人陷黑暗當中,看不見前方有什麼危險,也不知道自己邊都有些什麼,這種恐慌讓人無所適從。
最重要的是,當蘇雲卿想到假如自己真的失去了視覺,從此以後看不到這五彩斑斕的世界,看不見紅的花綠的草,藍的天白的雲,更加看不見自己心人的臉,從此再也不能見到他的笑容,不能用自己的雙眼去見證他的喜怒哀樂,這種恐懼遠勝於一切。
蘇雲卿拒絕所有工作,堅定不移的呆在顧言之邊,除了因為不想讓顧言之擔心之外,心裡還有另外一個的想法。
所有的異常都不是無緣無故的。
過去的四種可以在瞬間消失,然後又在短時間恢復,那是不是也說明也很有可能在日後的某一天捲土重來?
萬一,隻是萬一,有朝一日失去了視覺,並且沒有辦法再恢復怎麼辦?
萬一真的就從此沉浸在黑暗的世界當中,再也看不見自己心人的臉,那個時候該怎麼辦?
現在跟在顧言之邊幾乎是抱著一種能多看一眼就看一眼的悲觀想法。
害怕有朝一日自己醒過來時會真正的陷黑暗裡。
不想等到日後才來後悔自己曾經為了那些無關要的事而遠離顧言之,放棄了陪在他邊的時間。
這纔是拒絕那些工作的真正原因。
可這個原因沒有辦法跟顧言之說。
蘇雲卿心裡很清楚,若是把自己的擔憂說出口,顧言之從此以後纔是真正的無法安眠。
所以在麵對顧言之的疑問和試探時,也隻是抱著顧言之狡黠的笑笑,黏黏糊糊的親他,告訴他自己到底有多他。
“我就要陪在你邊,哪裡都不去。”蘇雲卿說:“工作什麼的以後還會有機會,陪著你比什麼都重要。”
顧言之心頭一跳,心裡有種不祥的預。
他著蘇雲卿的下,仔細的端詳的臉。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能有什麼事瞞你啊?”蘇雲卿埋怨的看了他一眼。“我昨天就是多去了一趟廁所,你都能夠守在廁所門口等我出來,這種況下我能瞞你什麼事啊?”
顧言之笑了一下,但是這個笑容很快又被心底的霾所遮蓋。“我正在讓人到找了心大師。”
他低聲說著,手指在脖子掛著的玉佩上輕輕劃過,突然目一凝。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個玉比當初的要暗淡了一些。
他把玉佩從蘇雲卿的脖子上摘下來放在下細細檢視,又看不出有什麼不同。要說玉比之前暗淡,可放在下一看似乎又沒有變化。
“怎麼了?”蘇雲卿見他神凝重,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小心問道:“這塊玉有什麼不妥嗎?”
顧言之心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夠搖搖頭,把玉重新掛回的脖子上。
“沒事。”他說:“大概是我看錯了吧。”
蘇雲卿手裡攥著玉,心裡不知道怎麼的有些異樣。
總覺得……有些事在和顧言之都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悄悄來臨。
而他們卻還仍舊懵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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