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馬車已經準備就緒,北冥寒騎馬,雲黛夢與香菜二人坐在馬車中……
馬車咕咕嚕嚕搖搖晃晃顛顛簸簸的走了約半個時辰後,終於停了,前麵是有一群書生在畫舫詩作對,所售賣的詩詞歌賦全都捐贈給災群眾!香菜給雲黛夢帶上麵紗道:“小姐這裡外男眾多,免得他們衝撞了小姐!”雲黛夢點點頭,香菜率先下了馬車,後又攙扶著雲黛夢下車,這畫舫名:梅蘭竹畫舫,裡麪人攢,詩作對的聲音不絕於耳,雲黛夢搐角,這尼瑪是什麼募捐活?誰特麼搞的這些東西?
雲黛夢冷哼一聲道:“這就是王爺說的募捐活?嗬嗬噠……募捐,知道什麼是募捐嗎?這哪裡是募捐?如果照這麼募捐下去,災民非的死凍死不可!就這之乎者也,有個線用!”
雲黛夢口劇烈起伏著,看到這些詩作對的人,就來氣!阿諛奉承,虛假意的很!古代的人都特麼這麼迂腐嗎?
北冥寒臉微微有些難看,正道:“這是翰林學士想的法子!”
雲黛夢:“老孃管是誰想的法子,百姓苦難,這些人在詩作對賣弄文采,作的好了,能賣了錢還能博一個好名聲,哼!百無一用是書生!”雲黛夢的聲音有些大,一群人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個個扭頭看向雲黛夢,其中一名自詡不凡的白書生衝著雲黛夢抱拳道:“敢問這位夫人可是看不起我等?”
好大的一個帽子扣下來,香菜拉著雲黛夢的手,有些焦急!
雲黛夢笑道:“就是看不起,你奈我何?”
書生:“既然夫人有比我等更高的能耐,不如就此詩作對一首如何?”
雲黛夢輕哼一聲張就來:“春種一粒栗,秋萬顆子。四海無閒田,農夫猶死。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雲黛夢所唸的是古風二首/憫農二首。一群人沉一會兒,不知是誰率先鼓起了掌來,高聲讚歎道:“夫人好才,這等空前絕詩,怕是隻有夫人能做的出來,這首詩,本公子願出三萬兩白銀購買!”
雲黛夢看了眼坐在樓上的男子,又看了看北冥寒,當下笑道:“這隻是本夫人信手拈來的詩句!何以擔得了空前絕詩四字?不過若是公子能多捐贈一些銀兩來,本夫人倒是可以專為公子作詩一首!”北冥寒的臉瞬間變得沉無比,這人當著他的麵公然與其他男人‘詩作對’就算自己不將放眼裡,可依舊是自己的王妃,一言一行都跟王府的麵切相關。
雲黛夢見北冥寒臉沉,挑釁的挑挑眉,對他的怒氣視而不見!
男子一合紙扇笑道:“在下出三十萬兩!”雲黛夢嗬嗬一笑,不屑道:“本夫人的詩詞原來隻值區區三十萬兩,有這等閒工夫,本夫人辦兩場宴會,募捐的銀兩可不知多了多!再說這位公子若是給的太,那是不給王爺麵子!”香菜暗暗扶額,家小姐又要宰人了,不過,你丫的那麼明亮的眼睛盯著男人做什麼?這是大羊?
雲黛夢咚的一聲敲了下香菜的腦袋,男子咬咬牙,說了句:“一百萬兩!”花一百萬兩能在戰神王爺麵前買個臉,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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