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無垠開著車到了紅雲路,這裡的新華書店,是曲安最大的,一個書店,佔據了紅雲路上一棟大廈的下麵整整三層,有上萬平米。
在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停好車,王無垠坐著電梯來到了新華書店一樓的大門口,因為今天國慶,新華書店的人很多,大門口來來往往的都是人,特別是家長帶著小孩子來買書的人,很多。
--我已經到了新華書店了!
王無垠用手機qq給萬安偵探發去了一條資訊。
--你在哪?
--我在書店門口。
--描述一下你的穿著年紀!
--我十八歲,穿著灰的運,黑的t恤,挎著一個包,你在哪裡?
王無垠一邊發著訊息,一邊打著著四周。
書店的四周人來人往,附近有兩個商場,還有咖啡店,冷飲店與天橋,書店裡也有不人,他知道那個萬安偵探一定躲在什麼地方打量著他,但他卻不知道那個人究竟在哪裡。
--我看到你了,哈哈,你比我想象得要年輕啊,你不用管我在哪裡,我隻是確認一下我的合作客戶,這是我的習慣,你現在走進書店!
王無垠按照訊息走到了書店裡。
--我進來了!
--朝左邊走,左邊三十米有一個人傳記類作品的專區,你走到哪裡。
看了看手機上的訊息,王無垠也就朝著左邊走了過去,穿過書店裡重重的展櫃,來到了書店的人傳記類專區。
--看到那個綠櫃檯沒有,櫃檯上還著一個九折優惠的標識,就在那個櫃檯的最上一層靠左邊的位置,有三本《曾國藩家書》,你開啟中間的那一本,在書的扉頁上,夾著我留給你的東西。
王無垠照做,他來到那個綠的櫃檯麵前,果然在那個綠櫃檯的最上麵靠中間的地方,看到了三本《曾國藩家書》,他拿下中間的那本書,一翻開,果然就在書的扉頁裡看到一張小小的紙片。
那紙片上有一個條形碼,上麵還寫著一個36號的字樣。
--東西我已經放到了書店外麵的存包櫃那裡,你拿著這張紙條,就能拿走櫃子裡的東西。
拿著那張小紙片,王無垠離開書店,就在書店門口附近,看到了書店存包的那些櫃子,把那張小紙片上的條形碼放到櫃子上掃了一下,一個櫃子自開啟,王無垠看了看,櫃子裡隻放著一個檔案袋,他拿了檔案袋,關上櫃子,離開書店,到停車場取了車,開著車就離開了這裡。
……
半個小時後,在去戴演德廠子的路上,王無垠找了一個人的地方,把車停在路邊,然後把那個厚厚的紙質檔案袋開啟了。
檔案袋裡裝著不照片還有幾份紙質的資料,那些照片隨便一看,就知道是用專業的攝像材在遠距離拍的。
那天晚上在車外擾羅菲菲的那兩個男人的照片就放在最上麵,一個柳有,那個被王無垠砸了一啤酒瓶的王宇,居然還和王無垠是同宗。
檔案袋裡除了有這兩個人的照片之外,這兩個人的姓名,年齡,家庭住址,份證號碼,信用記錄等資訊,全部都在。
這兩個人隻是小角,王無垠隻是看了一遍,就把他們的那些資訊丟到了一邊,然後認真看起他們的社會關係來。
在這兩個人的社會關係中,有兩個人引起了王無垠的注意,其中一個人就是華夏聯大大三的生,郭艷,在那個檔案袋裡,就有幾張郭艷的照片,其中一張照片,就是郭燕和那個黃在華夏兩大的學校門口,那個黃開車去接郭艷的時候拍的。
王無垠雇傭的那個私家偵探瞭解到的資訊,是黃和郭艷已經認識了兩年,不過郭艷卻不是柳有和王宇的朋友,而是柳有和王宇老大的人,柳有和王宇的老大,許輝。
不錯,這個許輝就是王無垠今天在停車場遇到的那個許輝,還是王無垠年班的同班同學。
許輝是曲安市一個規模較大的地產公司許氏地產老闆許超然的兒子,在曲安的某個圈子裡,被人稱為輝,標準的紈絝子弟,惹是生非,因為家庭的縱容,從14歲開始就沒有消停過,打架和非禮生之類的都是小事了,之前出過幾臺大一點的事,在學校裡把人打殘疾,還有下藥把同學的肚子搞大,都被他爹用錢了下去。
許輝在曲安一中讀高三,平時喜歡飆車,人,打拳,這次年班招生,許輝以前跟過他爹邊的一個高階氣功師練過氣功,聽說還練得有模有樣,所以他家裡這次為他走了特殊渠道,被年班特招。除了氣功之外,許輝還在練泰拳,自己弄了一個俱樂部,格很兇狠。
檔案袋裡也有幾張許輝的照片,這幾張照片中,許輝摟著郭艷,叼著煙,非常張揚,邊是幾個同齡男,還有幾輛跑車,一輛黃的蘭博基尼就停在許輝的邊。
羅菲菲那天晚上出事的那個ktv,就有許輝的份。
王無垠自然知道許氏地產的背景有多深,這種地產公司,年銷售額上百億,在南疆省深固,特別擅長經營政商關係,而且老闆錢多,人多,社會三教九流的人都有結。
正是因為這樣的背景,許輝才非常難搞,這份資料的價格才飆升到了三十萬,估計那個私家偵探也知道惹到這樣的人有多麻煩,所以收起錢來一點都不手。
看了這些東西,王無垠腦袋裡已經知道羅菲菲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個郭艷,十有**就是那天晚上子啊ktv裡給羅菲菲的酒裡下藥的人,而之所以這麼做,自然和許輝有關。
看到這些資訊,王無垠在心中暗暗嘆,那三十萬果然花的值。這就像在戰場上打仗一樣,知道敵人是誰,在哪裡,比之前的兩眼一抹黑好多了。
想到許輝居然和自己了同班同學,王無垠的眼中閃過一道。
自己那天晚上救了羅菲菲,打了許輝的狗,以許輝的能量背景,他難道不會查一下是誰壞了他的好事麼?從今天見到那個許輝開始,王無垠就覺那個許輝對自己有一敵意,看來這敵意並不是因為自己當了班長,而是許輝早就知道自己是誰了。
「有意思……」看了看手上的那些中篇,王無垠冷冷一笑,把這些東西收好,放在車裡的手套箱裡,隨後才開著車到了高新區戴演德的廠裡。
一個月不到,曾經的南疆特種裝置廠這個時候已經悄然換了一塊招牌,變了「鐵屋公司南疆生產基地「。
廠門口的保安早已經記住了王無垠開的這輛哈弗h9,看到王無垠的車來,不用王無垠按喇叭,廠區的大門就開啟了,門口的保安敬著禮,讓王無垠開車進了廠區。
廠區辦公樓前麵的那塊草坪前,這個時候已經變了一個深地下五六米的大坑,這個大坑現在是廠裡的產品展示區,據王無垠的圖紙生產出來一個避難所,現在就在大坑裡放著,已經可以讓人去參觀了,這個大坑,也就是可以讓人看到避難所在地下的佈局和施工完後的樣子,就像汽車的白車一樣,是用來展示的,這樣的展示,比起模型,圖片什麼的,會讓人印象更加的深刻。
王無垠停下車,剛剛開啟車門走下來,戴演德和朱躍鑫就已經走了過來,戴演德哈哈大笑著,「王老弟來了,剛好可以去看看咱們的產品,我還正等著你來驗收呢……「
那個大坑的底部,一個長七米多,高三米多的銀亮的金屬大罐正在太下閃著一層耀眼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