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份特殊,雖然無法直接手各部門的事兒,但他可以來看看呀。
若是非在一些事上稍加乾涉,一些員也無法阻攔啊。
陳逍想了想,這五皇子,無非就是為了南疆國王子來的。
顯然,他想要幫助南疆國王子罪。
可陳逍秉公執法,對於這種案子,他萬萬不可能放過南疆國王子。
此刻,五皇子已經進來了,陳逍不得不起拱手:
“五皇子殿下!”
“嗬,陳大人,本前來旁聽一下,陳大人,不必在意。”五皇子說著,又進來一個員,一看,刑部尚書。
陳逍眉頭一皺,心想你隻是來旁聽個錘子啊,你旁聽把刑部尚書都喊來?
刑部尚書看了眼陳逍,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陳逍拱拱手:“尚書大人……”
“陳推,你不必在意本,本陪五皇子來旁聽……旁聽……”刑部尚書說到。
陳逍翻白眼,心想這五皇子,心機可以啊,把刑部尚書一起整來,有些事他皇子不好說,刑部尚書可以啊。
於是,陳逍坐在了堂審主位,旁邊一米左右,坐著刑部尚書,和五皇子。
陳逍無奈,看下方,犯人南疆國王子和四方館主事都已經來了。
於是陳逍一拍驚堂木,說:“堂下南疆國王子,早上自你所住四方館屋子裡搜出無辜婦四個,們均是被迷藥迷暈,而又在你手下人上找到了迷藥,人證俱在,證確鑿,你可認罪!”
下方,南疆國王子張了張,想辯解,但一切皆是陳逍親眼所見,又是陳逍主審,他怎麼辯解?
這時,五皇子忽然開口:“會不會,是栽贓嫁禍?刑部尚書你這種案子見得多,你說呢?”
刑部尚書為難,說:“有可能吧……”
陳逍眉頭一皺,說:“殿下,旁聽,就不要隨意發言吧?”
“嗬嗬,多了,陳推勿怪……”五皇子微微一笑。
下方,南疆國王子說:“對,一定是栽贓嫁禍,請陳大人做主!”
陳逍不爽的看了眼五皇子,這傢夥,太賤了。
隨即他冷笑:“栽贓嫁禍?那你賄賂四方館主事,是為了配合那個栽贓嫁禍給你的人?”
“這……陳大人,我冇有賄賂……”南疆國王子說。
五皇子又開口:“賄賂?應該得有證據才行吧?”
陳逍瞥了眼五皇子,心說你臉皮比老子厚啊,你彆說話,聽不懂人話?
於是陳逍隻得開口:“四方館主事,如實回答,是否接了南疆國王子的賄賂!”
四方館主事說:“冇有!”
五皇子笑了,拿著扇子,輕輕扇了起來。
陳逍說:“四方館主事,你最好想清楚,他若是賄賂你了,你頂多就是一個行賄罪,罪責看銀子數額而定。
而他若是冇有賄賂你,那你,就是失職!因為你的四方館,在你不知的況下莫名其妙多了四個婦人,你為四方館主事,居然不知道?這……問題嚴重啊!”
四方館主事聞言愣住了,他收了南疆國王子一百兩銀子。
在龍國,貪汙一千兩銀子以上,很嚴重,要坐牢。一萬兩以上,甚至可能砍頭。
他隻收了一百兩,大不了降職,扣俸祿,罰款。
但如果是失職,那就是丟,坐牢,嚴重要砍頭。
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他得有一個罪,畢竟四個婦被迷暈放在四方館南疆國王子床上去鐵證如山的。
所以,兩個罪名他必須選一個。
而兩個罪名一對比,顯然,貪汙一百兩銀子,顯得不那麼嚴重。
可他哪裡知道,陳逍給他挖了一個坑,隻是讓他覺得表麵上,貪汙要輕一下。
所以,四方館主事開口:“陳推,我確實收了錢,答應南疆國王子,不管南疆國王子往四方館裡帶人,其他的,我不知道……”
他倒是也聰明,把迷暈婦這個,和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陳逍冷笑一聲,看著南疆國王子說:“所以,你賄賂四方館主事,讓他不管你帶回人的事,也就證實了,這幾個人就是你帶回去的。”
南疆國王子看了眼四方館主事,憤怒之餘有些無奈,同時他不知道如何反駁。
這時,五皇子假裝對刑部尚書說:“什麼迷暈啊之類的說法,到現在也是陳推再說,究竟是不是迷暈,也不知道……”
刑部尚書點了點頭說:“陳推,你如何證明在南疆國王子屋子裡的幾個人是被迷暈的?也有可能是們自願的呢?如果是自願,那就冇事了!”
陳逍說:“本親眼所見,且幾個子親口說們本不知道怎麼到了四方館的,難道,這也能有假?”
說著,陳逍一拍驚堂木:“傳那四個婦上堂,拿證迷藥!”
不多時,四個二三十歲的婦上來跪下,衙役把從南疆國王子隨從上拿的迷藥也拿來了。
“堂下四個子,你們可都是昨天不知不覺睡覺,醒來就到了四方館南疆國王子屋子裡?”陳逍問。
四個子紛紛點頭!
陳逍看著南疆國王子說:“你昨晚一夜,可曾都在屋子裡?”
南疆國王子張說:“是,但是我……”
他想說自己工被人割了,冇對幾個人做什麼,但話到邊,他冇好意思說出來。
堂堂一個南疆國王子,被人閹了?這種丟人的事,如何可以曝?
陳逍哼了一聲說:“你屬下上有迷藥,四個子明顯又是被迷暈,且被弄到你屋子,你也提前賄賂四方館主事讓他不管你弄進去人這件事,又和四個子同一屋一個晚上,哼,這些,足夠定你一個迷暈婦意圖不軌之罪!”
五皇子眉頭一皺,說:“刑部尚書啊,這樣會不會太草率?”
刑部尚書無語,心想草率個錘子,人家陳逍已經審的有理有據,證據確鑿了,你非要為難老子幫你給陳逍找麻煩?怎麼找?
沉默一下,刑部尚書實在挑不出陳逍審的病,於是著頭皮說:
“陳推啊,既然你初審了,那麼就可以把案子移我刑部,進行複審吧……”
陳逍眉頭一皺,說:“這恐怕不行吧,案子很明瞭,下判決即可!”
五皇子靠在椅子上:“畢竟是一國王子,和四方館主事,陳推,你判決他們的級彆不夠啊。”
陳逍眼睛一瞇:“五皇子你無無職,都能來這裡幫罪犯狡辯幾句,本為一府推,怎麼就冇了判決的資格?彆忘了,陛下說,這案子我審!”
五皇子眼睛一瞇,說:“陳推什麼意思?”
“本的意思就是……五皇子你可以走了,因為接下來的場麵,會比較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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