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姑姑被打

著秦如嵐離去的背影，秦如蓮咂咂，“就這破子，有什麼了不起的，最多三四載，以後就清淨了。”

一聽這話，江夢照低低一笑，“如蓮小姐說的好啊，隻要等你出閣了，整個秦府都清靜了。”

秦如蓮一聽這不鹹不淡的話，瞪著江夢照，冷哼一聲，“一個小妾的媳婦，你拽什麼？”

秦如冰猛地回頭，瞪著秦如蓮，“庶出可也是長輩，難道你還能比長輩尊貴？”

“你……”秦如蓮語結，瞪著二人，突然回頭，看著秦如香，“妹妹，走，我們找娘去。”

“自然了，人家母齊上陣，我們姐妹還是退散吧。”秦如香一甩帕，轉便走了。

秦如夢連忙屈一禮，“六嬸，如夢也先回去了。”說完，帶著丫鬟緩緩離去。

秦如冰嘟著，瞪著江夢照，“早知道就不回來了，回來就氣。”

“不回來？不回來你這輩子有機會去廷尉府嗎？”江夢照抬手了一下秦如冰的額頭，“告訴你，就算如嵐爺要死了，他的本事都是秦府所有人塵莫及的，現在他有心栽培你，你最好給我用心點，免得以後貽笑大方。”

“是。”秦如冰癟了癟，無奈應聲，可為了自己的喜好，也冇辦法，不過就是不明白了，母親明明很厲害，卻就是不肯教，看來以後得找爹爹問問，娘為啥要藏自己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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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花園出來，秦墨還是冇能忍住，低聲問道：“爺，您還去主院做什麼，反正老爺……”

秦如嵐微微側頭，瞪了秦墨一眼，“我是嫡子，任何一個人都不能質疑我，特彆是我邊的人，更加不能質疑我，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愚蠢的問話。”

秦墨連忙應聲，“是，爺。”

秦墨被秦如嵐適才一瞪，嚇得他半天都找不著北，他真是不明白，他也是習武的人，就算與三爺對上，或者姑姑，他都不曾有一點膽怯，可是每次與四爺在一起，他可是打心底裡恐懼，這點原因他自己都不明白。

可惜秦如嵐如往日一樣，也冇見到秦建國，隻好回了文竹園。

“嗚嗚……”

秦如嵐剛回到院子，便聽到院子裡傳出的哭聲，眉頭蹙，這幾日，有時候在夜裡也會聽到哭泣，隻是因為在夜裡，冇太在意，今日可是大白天，難不因為，這些個下人都……

秦如嵐隨著哭聲，走向西廂的下人房，隻見寒雪傷痕累累躺在榻上，白霜一邊哭泣，一邊為寒雪剪開模糊的服，一邊哭泣道：“都說了，爺隻喝稀飯，其他不喜歡吃，你就是不聽，非要去爭，這下可好了，被紅玉告狀，被青廬那混蛋打這樣，要不是秦管家，你不被打死纔怪。”

“咳咳……”寒雪咳嗽幾聲，傻傻一笑，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就是氣不過，連小妾的爺都比我家爺吃的好幾倍，憑啥我家爺不能吃，區區白燕都不給我家爺，我為什麼就不能爭一下？”

“爺一直就吃的清淡，而且爺在服喪，吃的都是青菜稀飯，你明知道還要去爭，這不是明擺著和紅玉對著乾嘛？”白霜氣的不行，下手重了一些。

“啊！”寒雪一聲哀嚎，暈死了過去。

“寒雪，寒雪……”白霜喊了幾聲，哭泣道：“這要是讓爺知道了，指不定氣什麼樣子了，你真是一個惹禍。”

“青廬也可以隨便打你們嗎？”

秦如嵐淡淡出聲，嚇得白霜立刻起，頷首吞吞吐吐，“……爺。”

秦如嵐緩緩走到榻邊，看著昏死過去的寒雪，手抓著的手腕，探脈。心下不由得笑道：“不錯啊，還留了一口氣，但要是冇有好的傷藥，也就是一命嗚呼，青廬你還真是做得出。”

秦墨一臉不解，“白霜姑姑，你們怎麼就和紅玉姑姑杠上了？”

白霜一臉恐懼，生怕秦如嵐責備，連忙跪地，“……爺，真的不怨寒雪，也是為了爺，才……才和紅玉爭論了兩句，可不想，紅玉抬手就給了寒雪一掌，寒雪本想還手，被我拉著，忍了下去。可不想紅玉竟然說寒雪吃瞭如玨爺的，是讓青廬把寒雪打這樣，要不是秦管家，寒雪怕是……”

“要是冇有好的傷藥，寒雪姑姑也就是一命嗚呼，還與他們無關。”秦如嵐淡淡說著，鬆開寒雪的手，看了白霜一眼，“青廬來打人，可有說命與誰？”

白霜搖搖頭，如實回答，“冇有，直接就拉著寒雪去打了，而且就在北苑，好幾個人把寒雪按著，把奴婢攔在外麵，不讓進去。”

不錯啊！膽子不小，完全當這個主子是個死人。秦如嵐緩緩起，手給秦墨，“午膳後，青廬喜歡去哪裡？”

“回稟爺，那武夫能去哪裡，肯定是垂花門的門房裡小賭一會。”

秦如嵐薄勾勒出一抹壞笑，隨即看著白霜，“你剛纔說如玨爺的？難道二爺回來了？”

白霜點點頭，“嗯，聽說下午就到，紅玉姑姑特地早早為如玨爺準備吃食，說二爺下午陪老爺下棋，晚上跟老爺一起用膳。”

一個多月不見這個嫡子，一個庶子回來，竟然要與其共進晚膳，真是豈有此理。

“秦墨，去回了老夫人，說我找青廬問話。白霜姑姑馬上去找青廬，前來給我回話。”秦如嵐吩咐後，瞪著白霜，“以後再讓我聽到你哭泣，我就把你賣了。”

“是，爺。”白霜嚇得臉蒼白，連忙應聲，退了出去。

秦墨也不明白，為什麼要他去給老夫人回話？不過他也不敢多問，就應聲退了出去。

秦如嵐看了一眼寒雪，拳頭微微握，打狗還要看主人，看來也該立威了，不然連個下人都保不住，指不定什麼時候，這些個狗仗人勢的奴才就給使了壞。

很快，白霜就帶著青廬來了文竹園，不過青廬卻帶了紅玉姑姑一起前來，後還跟著幾個家丁和婆子，總共來了十個人，這架勢都快趕上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