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拒絕黎歌,但黎歌本不看一眼,徑直走到兩夫妻前,等待他們做出決定。
奚昌宏和彭玉互視一眼,兩人眼中皆是不忍,沉默許久才緩緩開口。
“啊舟他現在在哪?”
黎歌輕輕搖頭,“我和他約好明天在你們家彙合。”
終究不能一輩子躲著不見,奚昌宏起歎了口氣,“小穗,我和你阿姨有些話和啊舟說,說完我們再回來。”
白穗深知奚舟的實力,他們這一走怎麼可能輕輕鬆鬆的回來,“叔叔,千萬不能大意,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很長時間,還是等魯奈哥回來咱們一起見奚舟吧。”
“這......”彭玉心中猶豫不決。
彭玉的擔憂不令黎歌心寒,本以為奚舟擁有一個幸福溫馨的家,可現實卻是那麼的殘酷。
“阿姨,奚舟他是你的孩子,難道你相信他會傷害自己的親生父母嗎?”
即便冷自私如,也從未真正手傷害至親,頂多視而不見不見罷了。
彭玉張了張,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臉有些難堪。
“啊舟那孩子是我們親眼看著長大的,我們應該相信他的為人。”奚昌宏拍了拍彭玉的肩膀,握起的手朝門外走去。
“叔叔阿姨,你們忘記奚舟他已經不是人了嗎?喪隻會殺人吃人,如果你們真的放心不下他,明天我和魯奈陪著你們去見他。”
兩人若是就這麼離開了,之前再找機會可就難了,白穗心中一急,上前攔住兩人。
他們心底本就不怎麼堅定,對於喪的畏懼是占了絕大部分的,聽了白穗的話腳步微頓。
再這麼下去到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們回家,黎歌狠很瞪了白穗一眼,深吸一口氣幾乎咬著牙說:“到底是一個外人重要,還是其生兒子重要,他隻想確認你們平安無事,怎麼可能會真的上傷害你們?”
兩夫婦夾在中間搖擺不定,視線幾度在黎歌和白穗之間扭轉,黎歌隻覺心中憋了一鬱氣。
白穗比行更快,直接不顧形象橫在黎歌前,手指著門口,“小歌,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黎歌好笑的看向,“去或者留決定權在他們手上,白穗你有必要這麼防備我嗎?還是說你做了壞事怕被我拆穿?”
若是夫妻倆知道奚舟之所以變喪,全都是因為白穗的緣故,還會不會聽信。
“我......”白穗頓住,“反正叔叔阿姨是不會和你走的,奚舟害他們為眾矢之的,隻有我才能幫助他們。”
“我可不覺得凡是都要彆人保護的你能夠充當保護者的角,你們東部基地被奚舟困住,隻怕你找上他的父母會是彆有用心。”
話說到這裡,就不相信夫妻兩人還聽不明白,可還是失了,兩人避開的眼神,默不作聲的垂著頭。
空氣靜默良久,奚昌宏無力地坐了回去,“你回去吧,也彆讓啊舟找我們了,告訴他我和他媽媽都很好,不要他掛念。”彭玉幾經掙紮之下最終選擇了自己的丈夫,兩人的態度再明顯不過。
黎歌告訴自己該死心了,可想到一向淡然的奚舟為了父母神焦急的模樣,就替他覺得。
唉,還是找他過來吧,他們之間存在的芥還是麵對麵說清楚比較好。
不再多說,默默的退了出去,仰頭了眼空中懸掛的月亮,殘缺不全的月映著人世間的淒涼。
白穗看了看沙發上的奚舟父母,咬著牙跟到了門外。
“小歌,奚叔叔和彭阿姨他們都隻是普通人,若是奚舟真的為了他們好,就不應該再來打擾他們。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黎歌回頭臉古怪,“哪有人不讓孩子見親生父母的?你怎麼知道這樣纔是對他們好,而不是你自以為是的猜測?”
還有,最討厭被喊小歌這兩個字,說了多遍,白穗還是記不住!
“不需要猜測,他是喪人類的敵人,與他牽扯的人下場都不會好到哪裡去。”也包括你。
最後這幾個字白穗冇說下去,黎歌也冇耐心聽下去了。背對著白穗,在腦海裡快速搜尋奚舟可能出現的地方。
的行為在白穗眼裡完全是頑固不化,一意孤行的站在人類的對立麵,響起白瑞安曾多次提起,白穗眼中逐漸浮起怒火。
“看在哥哥的麵子上你以前做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小歌,跟我回東部基地,不要在被奚舟迷,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
“嗤!果然自以為是。”與其喋喋不休的勸說改邪歸正,還不如想想辦法早點救出東部基地那些人。
“讓我回東部基地送死嗎?既然知道奚舟不好惹,還挑撥我背叛他,到底是為我好還是不得我去送死?”
“末世前你一邊白瑞安妹妹的待遇,一邊不著痕跡的欺負他的親妹妹。末世後接二連番周旋在幾個男人之間,白穗,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諷刺毫不留,瞧見的臉急劇變白,黎歌的心陡然變好。欺負人的樂趣回味無窮,尤其對象還是白穗。
夜黑風高,白穗一個人落單,即使發生了點什麼也孤立無援,黎歌的挲了下放在側的手指,.....要不要趁機做點什麼?
不過論狠心還是白穗更勝一籌,黎歌抬起頭時一把槍已經對準了的額頭。
目落在傷的手腕,白穗自欺欺人的閉上眼睛,“不要怪我,就算是用強,我也要將你帶回哥哥邊,不能任由你傷繼續傷他的心。”
角勾起冷笑,“我一隻手傷了,可不意味著就隻能乖乖站在這裡被你打啊!”
扳機按下之前,孩飛快的移腳步,蛇字形朝移。察覺到異樣,白穗睜開眼睛立即手指發力,子彈黑暗並未打中**,嘭的一聲打破夜晚的沉寂。
不過片刻之間,黎歌行至白穗後,五指搭上的後頸用力收。胡的反抗者,但手中的槍被一隻腳踢開。
白皙的脖子在眼前掙紮晃,黎歌隻覺興異常,約約眼底有詭異的紅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