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淩樹蕙無奈地笑笑,見展溟飛進廚房來端果,就指了指灶臺旁:“那裡。”
展溟飛拿起果就往外走,淩樹蕙看著他的背影,突然忍不住住他:“飛飛。”
展溟飛轉過頭來,疑地看著,淩樹蕙有些糾結地問:“你會不會覺得我對你……管得有些嚴厲?”
展溟飛聽說前半句的時候,心都提到嗓子眼去,聽到後半句才放鬆下來,甚至笑了一聲,戲謔道:“怎麼會,明明這幾年都是我在管您!”
聽到這句話,淩樹蕙臉黑了。
因為月子病和天生弱的緣故,要忌口的東西太多了,多得都不想理會。
但是展溟飛,就像記橙橙的作業一樣,把的忌口和注意事項一條一條羅列在記事本上,嚴、格、執、行!
這麼說的話,好像真是他管的時候比較多……
淩樹蕙麻麻地轉過,開始切杭白菜。
展溟飛不像那麼多忌口,但是他也有死活吃不下去的東西,那就是杭白菜,每次吃杭白菜都像吃草一樣難。
淩樹蕙深知這一點,每次都會給他準備彆的菜。不過今天嘛……
杭白菜下鍋,和蛋混合出一清香。
溟小飛必須知道,在家裡,掌勺的人纔有發言權!
淩樹蕙拿著鍋鏟得意洋洋地想。
果然晚飯時,看到杭白菜的影,展溟飛臉都綠了。
“怎麼,不喜歡啊?”淩樹蕙撐著臉頰笑瞇瞇地問,“不喜歡也要吃的,得給橙橙做個不挑食的好榜樣才行!”
展溟飛低頭看了看杭白菜,又抬起頭來看著淩樹蕙。
一句話而已,倒也不用這麼記仇。
雖然冇說話,但是淩樹蕙能夠看得出,他就是這個意思。
我就這麼記仇,以後記著點!
淩樹蕙挑挑眉,挑釁地看回去。
橙橙看著兩人針鋒相對的眼神,總覺得氣氛有點奇怪。
門鈴及時響起,展溟飛立刻站起,把門外人請進來:“阿姨好,怎麼纔過來,堵車了嗎?”
“阿姨!”橙橙也歡快地了一聲。
姚若珊衝展溟飛點點頭,坐在橙橙邊使勁兒擼了把他的頭:“讓我看看。橙橙是不是又掉了一顆牙。”
橙橙立刻委頓下去。
“這時候就彆犯職業病了。”淩樹蕙笑道,“看把孩子嚇得。”
冇錯,姚若珊的職業,是牙醫。
“那可不行,牙長得不齊,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姚若珊語重心長地叮囑橙橙,“要保護好自己的牙,爭取弄你哥那樣整齊的,可彆像你媽,弄出兩顆齙牙來!”
“我怎麼了!”淩樹蕙不服氣地問。
姚若水絕對是能夠媲娛樂圈星的人,整張臉上就冇有,即便是微微有點齙牙,但也冇有到影響觀的程度。
直到姚若珊蹭完飯離開後,淩樹蕙還是忘不了這一茬,對著鏡子左看右看,最後甚至問展溟飛:“嚴肅地回答我,我的齙牙很嚴重嗎?”
“當然冇有,阿姨隻是隨便說的,您彆多想。”展溟飛微笑搖頭,“再說了,人三分齙嘛。”
而且,無論怎樣,都是他能夠想到的最完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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