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霽霄猶豫了一下，出手在淩樹蕙的太上探了探，而後就被那灼熱的溫度給燙了回來，驚慌地拉住的手：“小寒你到底怎麼了？”

淩樹蕙哪裡有經曆回答他，輕輕哼了幾句要他趕躲開。

雲霽霄怎麼可能離開，著那隻細骨伶仃的手腕，默默探聽的脈象，良久才從雜的脈音中探查到心臟之中似乎有異，正不斷催生心火，灼燒本就脆弱的經脈。

“你是不是被下了蠱蟲？”雲霽霄輕聲問道，邊問邊將自己的力注，為緩解灼熱。

寒氣便如同冰水覆於火焰上，雖然不能徹底撲滅兇火，卻也讓好許多。

淩樹蕙恢複些許神智，睜開眼睛，但視線的雲霽霄仍然是模糊不清。

“你彆、彆這麼做……”虛弱地說，“不值當。”

雲霽霄和陸小寒不一樣，在武學方麵天賦異稟，但再天賦異稟，現在也才十四，力本不足以支援抵抗催心蠱。

催心蠱要是有這麼容易抵抗，五毒教主也不會用它來控製聖們了。原作中唯一一個功驅逐了催心蠱的寐，靠得本不是的力，而是那頭快的寒蛟。

淩樹蕙實在捨不得小老公辛苦積攢的真氣浪費在自己上，當即便要甩開他的手，卻被雲霽霄死死握住。

“彆！”雲霽霄箍住，強行將力灌注進。

淩樹蕙見他初棱角的臉上滿是執拗，心裡默默歎了口氣。

他在自己認定的事上可真是死較勁。

最難熬的時刻過去後，淩樹蕙立刻撐著力氣坐起來，擺雲霽霄的手：“好了好了，彆再給我送力，真的不值當了。”

雲霽霄見神嚴肅，便從善如流地點點頭，又皺眉問道：“你這蠱蟲多長時間作一次妖？”

淩樹蕙聽到這個，不由苦笑：“每月一次。”

比大姨媽還準時。

雲霽霄眉頭皺得更：“一月一次！就是說這半年，你每個月都要經曆這麼一遭？”

淩樹蕙點點頭，見他眼含心疼，便勸道：“沒關係的，發作的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雲霽霄冇說話，默默倒了杯茶給淩樹蕙漱口，目複雜地著因灼痛而蒼白的小臉。

淩樹蕙抬眸著他：“你在想什麼？”

“冇什麼，你好好休息吧。”他輕拍淩樹蕙的肩，起離開，還不忘把門給關上。

淩樹蕙著他的背影，心想這會子他應該糾結的，若是不將姑心經教給自己，那催心蠱再發作幾次，就可以見佛祖去了。但要是給了自己……這蠱蟲已經暴了五毒教臥底的份，隻要他還有一點穀主的責任，就決不能將籍教給。

況可謂進退維穀，小老公會怎麼辦呢？

淩樹蕙默默地想，好像怎麼做都會讓他心裡難吧。

但雲霽霄就是雲霽霄，他居然還真想到了一個比較兩全的法子。

“我到寒冰練功去，你自己待著可彆惹禍啊！”淩樹蕙第二天一早就看到這張紙條，心裡驚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