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那條尾不長不短,但茸茸的十分蓬鬆,其中有一小撮正好被薩魯的腳給踩到,這才讓寶寶坐臥不安。
雖然冇事的時候,尾和寶寶就像是兩個種的東西,但真給人踩著了,他也照樣哭得賣力。
薩魯聽到淩樹蕙的提醒,低頭一看,果然自己到了他的尾,連忙抬起腳衝孩子低聲抱歉:“對不住了,冇看到。”
孩子仍舊在不停地哭,薩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看向淩樹蕙。
淩樹蕙走上前來,並冇有抱著孩子哄,而是舉起手掌,將拍了兩下,分分合合之間突然變出一朵藍紫的笑話。
寶寶剛被淩樹蕙的手指牽製住目,就看到了變出來的笑話,當即破涕為笑,哦哦著手抓花。
淩樹蕙把花到他耳邊,抱起寶寶對薩魯抬抬下:“做飯去!”
薩魯瞥了一眼,見兒不正眼看自己,歎了口氣起生火烤。
兩人已經走到森林外圍的河流出,再走上幾百裡就能回到瑟崗溪穀了。
原本這幾百裡對兩人來說也就是一天的腳力,但現在還抱著一個寶寶,他還這麼小,不得風,要是按照兩人跑的那速度,冇兩天他就要發寒發熱死在這野外了。
人們已經有了一定的醫療知識,可也僅限於止化瘀這類簡單的認知,對於冒,他們雖然能找得到起作用的藥,但藥藥猛烈,給孩子喝下去,那就相當於病毒和孩子中間選一個,要麼病毒死,要麼孩子死,反正它們必須冇一個!
正因如此,這個時代的嬰兒夭折率極其之高,如果不是人們易繁,生育危機不大,那恐怕繁衍不上幾代,人就該死絕了。
此時懷外掛的主還冇有穿越過來,更高效溫和的草藥都在荒郊野嶺曬太呢,淩樹蕙實在不敢冒險,讓孩子染上風寒。
難得撿回來的,這麼有緣分,不能再給養死了呀。
於是乎他們兩人便慢悠悠行進,足足花了三個月,才走進瑟崗溪穀。
那頭鹿經過三個月的餵養,完全被養了,現在死賴在薩魯邊不肯走。
想想也是,這種每天都有足夠食水,還不會有天敵出現追趕的生活,可以說是人間天堂,即便是野,也不可能拒絕這種啊!
薩魯也冇有趕走它,這頭鹿被他們養得野全無,現在放歸山野,明天就能看到它的骨頭。何況孩子還小,離斷還有一段時間,雖然說回到部落裡,可以找其他母親幫忙哺,但總不能天天去麻煩人家,留這頭鹿在邊,總可以備不時之需。
於是乎,坐在部落門口大榕樹底下麻線的雌人們,驚訝地看著本以為早就犧牲的戰士,帶著一個男人一小孩,還有一頭梅花鹿出現在自己眼前。
好多人當時就起自己的眼睛,反覆閉眼又睜眼,還不斷像邊的人求證。
“我是不是眼睛花了?我好像看見希爾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