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凰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們怎麼想都無所謂,重要的是,攝政王夫婦怎麼想。
容琛或許還好些,可是常樂,恐怕極難對容若棄之不顧。
“樂姨心善,哪怕容若不悔改,隻是裝出那一副弱的樣子,就已經勝了三分,這纔是最難的。”
容安挲著手中的茶杯,臉上出極為難看的神。
攝政王夫婦是他生命之中的貴人,容安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對其不利,哪怕是他們的“親生兒”。
“不若,將容卿姐姐接回來,有陪著母妃,或許能夠好很多。”
容錦凰也覺得這個法子不錯,但是一旁的楚臨卻微微皺了皺眉頭,
“容卿?”
他覺得這個名字頗為耳,不覺輕聲唸了出來。
容錦凰約聽到一點聲音,回頭看了他一眼:“你說什麼?”
“容卿是……”
“樂姨額長,容卿,在幕山書院讀書。”
“幕山書院?”楚臨一聽這個名字,恍然大悟,心中又有了一個小小的計策。
容錦凰卻冇有聽懂:“怎麼了?”
楚臨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隻是想到,楚天也在幕山書院。”
容錦凰並冇有多想:“既然他們兩個都在幕山書院,正好一起接回來京周。”
“對,正好一起接回來。”
楚臨笑了笑,眼中閃過一道。
容若在著府中已經憋了十幾天,因為總是裝瘋賣傻,雖然是博得了常樂的一聲同,可是也正是因為如此,連自己的院子都出不去了。
正在屋中生著悶氣呢,梁上忽而落下一道黑影,將他嚇了一大跳。
“來的時候能不能有點靜!”
容若看清是飛廉,低聲斥罵了一句。
飛廉無言地跪在容若麵前,若是他能夠鬨出些靜,何苦還這麼地走?
他今日穿得極為素淨,但是上還是有些腥味兒。
“郡主,春生我已經理掉了。”
飛廉麵不改地說道,
“真的?”容若麵喜,心愉悅地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總算是有件舒心地事了,這次你做得不錯。”
“屬下職責所在。”
容若今天心不錯,便給他扔下自己手上的一枚玉鐲:
“拿去換點錢,彆倒時候說本郡主虧待了你。”
飛廉默默地拾起,揣進了自己的懷裡。
他怎麼會捨得拿去換錢,不管容若給他什麼,哪怕是一塊不值錢的石頭,他也會當個寶貝收藏起來。
“郡主,屬下這幾日發覺,容安世子頗為頻繁地前往惠民醫館附近,惠民醫館由皇後孃娘直屬,屬下擔心,他們會謀一些不利於郡主您的事。”
容若卻顯得滿不在乎:
“容安能翻出什麼浪花來,解決了劉家,解決了春生,就隻剩下容錦凰這個絆腳石了,你做好本郡主吩咐你的事,其他的不需要你來考慮!”
沉了沉聲,覺得飛廉著實有些奪多管閒事了、
“你去幫我打探一下最近容錦凰和楚臨的行蹤,越快越好!”
“屬下遵命。”飛廉點了點頭,起悄悄溜了出去。
容若輕慢地揮了揮眼前,彷彿是在嫌棄飛廉帶過來的味道,今日給了他一點好臉,不過是看在他辦了一件事的份上。
飛廉前腳剛走,院外就傳來陣陣腳步聲。
容若過窗欞看見是常樂進來了,趕忙回到了床上,躺下裝睡。
常樂推開門,見容若閉著眼睛,便更加放輕了腳步。
因為擔心人太多,會吵到休息,親自端著湯藥,小心翼翼地進來。
容若聽著靜,適時乖巧地睜開了眼睛,並地上一聲:
“母妃。”
“若兒,你醒了?”常樂趕忙將從床上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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