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皓的預計沒有錯,他剛剛進山後不久,兩道灰濛濛的驚虹就來到了那荒山的前麵了。
芒收斂,兩名修士的影映眼簾,一男一,男的大約二十七八歲年紀,的則還要更年輕一些,看他們的神,似乎是一對夫妻。
當然,真實的年紀肯定不止這點而已,畢竟很多修仙的功法都有駐容養的效果,所以僅憑外貌判斷一名修士的年齡,極有可能出現謬誤。
這兩位都是青丹門的修仙者,不過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被那位許越收買了,他原本花大價錢培養這對夫妻是另有用途,沒想到這次卻用他們來栽贓嫁禍,併除掉宋皓那小傢夥。
雖然與最初的目的不符,但想想滅殺掉宋皓後所能獲得的收益,卻是絕對值得。
至於這對夫妻甘心為對方驅策,自然也是因為許越所承諾的條件非同小可。
總而言之雙方算是各取所需,至於這麼做會在修仙界帶來怎樣的軒然大波,則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之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隻要完公子代的任務,他們夫婦二人就有機會為金丹老祖。
為了這個目標,即便背叛青丹門又如何,想想金丹期修士那長達四五百年的壽元,他們就覺得冒眼前這樣的風險,絕對是穩賺不賠的。
「夫君,我們是否要在這裡手?」那穿青的子,如此這般的開口。
旁邊的男子打扮則更為樸素,他轉頭環顧了一下四周,角邊出一猙獰的笑容:「風高月黑,這個地方又人跡罕至,難道對方這麼心,為自己選了一個如此合適的葬之所,我們怎麼能辜負他的期呢?」
「走吧,去將那姓宋的小子滅除,然後我們就可以回去向公子復命了。」
「夫君不可大意,對方好歹是仙廚聯盟主,境界又與我們相差彷彿,實力恐怕有獨到之,不容輕忽。」
「寧妹你多慮了,仙廚聯盟雖然也位居七大宗派之一,但主要原由還是因為他們的烹飪技藝,該派修士的實力則沒有什麼了不起,畢竟每個人的時間都是一定的,他們既然在烹飪一道上花費了大量的,那麼修鍊的時間自然也就不足。」
「據我所知,仙廚聯盟的修士,很大一部分所修鍊的功法,都是那種瓶頸、進展快,可威力卻稀鬆平常的功法,聽公子說,這宋皓的烹飪技藝極為了得,而他又年紀輕輕,就已經進階了築基後期,可想而知,其修鍊的功法威力如何?不是我看他不起,就這小子的實力,哪怕上一名築基中期的修仙者,一對一的況下,恐怕也要風而逃的,如何能與我們夫妻相媲呢?」那打扮樸素的男修士不以為然的說。
「夫君,話是這樣沒錯,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那姓宋的小傢夥,真的如此容易對付,公子又何必對我二人許下重酬呢?」那穿青的子明顯要謹慎許多。
「寧妹,你誤會了,公子之所以許下重酬,是因為想要利用我二人的份,對青丹門栽贓嫁禍,重點絕不是因為這姓宋的小傢夥,如何的難以對付。」那男子依舊是一臉不以為然的神。
「可……」
「好了,你不用說了,事實勝於雄辯,寧妹,一會你不用手,就看為夫如何三下五除二,就將這位仙廚聯盟主,打得滿地找牙好了。」
那著樸素的男子話音未落,也不再藏形,渾青芒一起,伴隨著強大的靈,整個人朝著宋皓所藏的山撲了過去。
因為神識強大,這夫妻二人的對話,宋皓聽得清清楚楚,角邊不由得出一自嘲之,沒想到竟被人這般小看了。
他的臉上出一為難之,倒不是忌憚這夫妻二人實力了得,而是遇見這樣的逗,想要引出幕後主使,還真有一些難度。
當然,現在沒有時間想那麼多,對方已正大明的打上門來了,宋皓除了迎戰,也別無選擇。
以為自己好欺負,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你一個下馬威好了。
宋皓如此這般的想著。
「夫君,不可大意!」
再說另一邊,見丈夫如此不聽勸,那子又是憤怒,又是焦急,丈夫的一意孤行讓很生氣,那總沒有眼睜睜看著他犯險的道理。
此跺了跺足,渾驚芒大起,也跟著飛了過去。
轟!
才飛到半途,一聲巨響傳耳朵,隻見那山峰的半山腰,突然就炸開了,碎石飛舞,兩道人影在半空中狠狠的撞在一起,然後又驟然分開。
華一斂,分別現出丈夫與宋皓的容。
連忙來到丈夫的旁邊。
「沒事吧?」
「還好。」
那男子的臉上閃過一尷尬之:「賢妻說得對,為夫倒真有些小看了這姓宋的小傢夥。」
剛才那一下撞,平分秋,他並沒有如願佔到上風,所以纔有如此一說。
至於宋皓,則滿臉的又驚又怒,指著二人開口了:「你們是誰,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為何向我手?」
當然,宋皓這番話就屬於明知故問了,沒辦法,演戲就要演一個十足,他想通過眼前這二人找出幕後主使,自然要裝作是一無所知,否則如果讓對方知道,自己早已瞭解到前因後果,那幕後之人還敢出來,才奇了怪了。
「往日無冤,近日無讎?姓宋的小傢夥,因為你的緣故,我青丹門名譽掃地,如今有如過街老鼠,不將你大卸八塊,實在難消我等心頭之恨的,你還跟我說,我們之間沒有冤讎?」那男子的臉上出惡狠狠的神,咬牙切齒的說。
「夫君,你怎能暴份?」那青子則是一驚。
「寧妹,放心,他如今已是死人一個,絕對不可能走半點訊息的,何妨讓他做個明白鬼呢?」男子的角邊出一譏嘲之。
兩人這番話自然也是故意的,還別說,演技不錯,如果換一個人,也許就真的信了,可惜宋皓心如明鏡,又怎麼可能輕易上當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