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皓居然不認得?
你說許越能不生氣麼?
他覺自己的自尊心,到了一萬點的暴擊,而最讓他鬱悶的是,他看得出宋皓的表,非常認真,對方確實不認識自己,而不是故意這麼說,想要對自己辱。
可惡!
許越肺都要氣炸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對於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來說,這簡直是不能忍的辱。
對方居然不認識自己,他憑什麼不認識自己?
我可是天才,我的大名在整個修仙界都如雷貫耳,而這姓宋的小子,作為與自己同一門派的修士,居然不認得我,這簡直是不能忍了!
許越肺都要氣炸了,一臉目眥裂的神,偏偏宋皓這傢夥還來火上澆油來著:「怎麼,你生氣了,你為什麼要生氣?難道你很有名麼?可我看你也不過金丹初期,修為沒有什麼了不起。」
「你……」
許越各方麵都很天才,唯一的弱點就是太過自負,自尊心強得離譜,宋皓這話簡直要將他氣得一口老噴出……這小子是真傻還是裝傻?區區一築基期修仙者,居然指責自己的修為不過如此罷了。
他恨不得立刻將這小子魂煉魄,但最終還是將這口氣給忍下來了。
至於緣由,當然不是心或者改變了主意,而是他必須自報家門,讓這臭小子知道,自己究竟是死在誰的手裡。
前文已說過,他不僅要滅殺宋皓,還要將其狠狠辱,姓埋名這種事,以許越那囂張的格是做不出來的。
「小子,你聽清楚了,我是你的同門,那位許長老的徒弟,也是仙廚聯盟最年輕的金丹老祖,你居然孤陋寡聞,沒聽過本公子的赫赫威名,僅憑這一點,就應該萬劫不復。」許越滿臉獰的開口了。
「啥,你是因為我不認識你?所以才跑來殺我麼?」宋皓一臉錯愕,那表就像在看一個智障似的:「以前我們又沒有見過麵,你是如何知道我不認識你的?」
「你……」
許越被宋皓的胡攪蠻纏,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他覺自己與宋皓八字不合,就算不為爭奪仙廚聯盟主的地位,自己也非將這傢夥殺了不可。
至於宋皓,當然沒有表麵那麼憨直,他這副表,十之七八是裝出來地。
不過有一點,宋皓沒有假裝,他是真不認識眼前這傢夥,怎麼說呢,雖然自己回到仙廚聯盟總舵,前後也有那麼幾個月了,但幾乎一直是閉關不出,一邊研究品築基靈粥,一邊過著快樂的米蟲生活,至於本門的修仙者,宋皓還真不認識幾個。
所以說許越雖自報了家門,但對於他的說法,宋皓依舊是將信將疑,畢竟按照常理分析,本門即便真有修士,想要對付自己,對方的表現,未免也太高調了一些。
有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他有理由懷疑,對方是不是想要栽贓嫁禍?
當然,許長老及其弟子的嫌疑,也不能夠完全排除,萬一世上真有這樣的自大狂呢?
一時間宋皓腦海中諸般念頭轉過,而許越也被他氣得臉發苦,這姓宋的小傢夥比想像的還要可恨許多,他現在也沒有時間與他在這裡慢慢糾纏,做口舌之爭了。
畢竟對方說沒聽說過自己,雖然讓他憤怒已極,但這件事他也無可奈何,總不能詳詳細細,向對方介紹自己多麼天才,多麼了不起,許越是很自大,但還不想被人當做神經病啊!
那麼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將這可恨的小傢夥滅殺,魂煉魄,唯有讓其魂飛魄散,才能消解自己心頭之恨的。
於是許越手了。
「等一下!」
「怎麼,小子,你莫非想要求饒嗎?」許越的角邊流出一譏嘲之:「那你就跪下給我磕頭吧,然後大聲哀求,請我原諒你,這樣的話,也許我不會將你折磨,而會直接給你一個痛快來著。」
宋皓:「……」
這小子不會是傻瓜吧?他現在倒是有點相信,對方自報家門,說是許長老的徒弟,因為經過這一小會兒的接,宋皓髮現,對方確實是一個非常自大的傢夥,自大得離譜。
這種人其實往往不可用常理揣度,那他非常高調的來追殺自己,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求饒這樣的丟臉事,宋皓當然不會去做,他之所以喝止讓對方住手,是因為自己有話要說。
「你真是許長老的徒?」
「如假包換,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許名越的便是,難不還會藏頭尾了,來騙你麼?」許越的臉上出一副高傲的神,看得出他是一非常自負,驕傲的修仙者。
「就算你是許長老的徒,我們連見都沒有見過,更談不上有冤讎來著,你為何要置我於死地呢?」
「小子,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沒資格當仙廚聯盟的主,搶了本公子的榮耀,自然應該萬劫不復。」
「原來如此。」
宋皓嘆了口氣,若是因為這個緣故,倒是完全說得通的。
「小子,你已經瞭解了事的前因後果,也不會當一個糊塗鬼了,本公子已做到了仁至義盡的地步,既然如此,你就給我去死好了?」
話音未落,那許越已手了,或許是因為自恃甚高的緣故,這第一回合,他居然沒有祭起寶,而是徒手就攻過來了。
當然,也不容小看,隻見其指掌間,有電一閃。
宋皓的反應也是極為迅捷,這時候,他同樣來不及祭出防的寶,好在其隨帶有不靈符,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隻見宋皓袖袍一拂,頓時華耀目,幾層五六的罩在其周圍浮現而出。
下一刻,一道蔚藍的電,驀然出現在了宋皓前,隨後如鞭子一般,狠狠擊打在罩之上,發出劈裡啪啦沉悶的聲響。
宋皓瞳孔微,下一秒,已連人帶罩的飛出去了。
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出數十丈之遠,狠狠砸落在地麵,沿途撞倒了好幾棵高大的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