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笑得歡暢,宋皓不由得一呆,那老者的聲音卻已隨風傳了過來:「好,好,還算你們倆老實,沒有騙我,否則……」
宋皓鬆了口氣,同時也對學姐佩服不已,有道是大智若愚,沒想到周靈這老實直率的語言,卻反而讓兩人順利過關。
聽對方的言語,顯然已不準備手,兩人沒有了命之憂,但要說危機已然解除,則言之太過,宋皓可不相信,對方會這麼輕易就將自己二人放了。
天下從來沒掉餡餅一說,危機也沒有就此度過,還不知道接下來,對方會如何將自己二人發落。
宋皓心中充滿了忐忑,但事到如今,也唯有走一步看一步,沒辦法,誰讓對方的實力遠勝於己,不論逃走,還是與對方手,都是自尋死路。
當然,對方剛才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要將自己兩人滅除,宋皓也絕不會坐以待斃,但現在沒得這樣的危機,輕舉妄就顯得愚蠢以極。
還是那句話,靜觀其變。
一瞬間,他腦海裡轉過念頭無數,卻聽那老怪表平靜的開口了:「跟我來!」
宋皓與周靈對視一眼,無可奈何,隻好跟在了老者的後麵。
這一走便走了足足一個時辰之久,一路上,宋皓腦海中轉過念頭無數,比如說要不要瞅準機會風而逃?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原因無他,這時候冒險,功率不高,極有可能弄巧拙。
算了,先看看這老怪的打算,然後再做定奪,如今還沒到需要拚命的時刻。
於是宋皓向周靈使了一個眼,兩人順從的跟著他往前走了。
他們走的方向與城池相反,最後一株需要十餘人纔能夠環抱的參天大樹,映眼簾。
宋皓自從踏上修仙之路,也算見識廣播,而此時也被這株大樹驚呆了,此樹高足有百丈,便是在這樣的崇山峻嶺裡,也見以極。
而宋皓還注意到,大樹的周圍,還散發出製的氣息,不過那製非常詭異,與以往自己所見,是截然不同地。
對方究竟想要幹什麼?宋皓越發的覺迷,如果沒有料錯,眼前的大樹,應該是這老者的一臨時府。
按理,這種地方,他輕易不應該帶人過來的。
詫異歸詫異,宋皓當然什麼也不會說,這時候開口很容易惹禍,總之,隨著時間的推移,謎底總會揭曉的。
然後便見那青袍老者袖袍一拂,一道青,由他的袖中飛而出,沒大樹,隨後轟隆隆的聲音傳耳朵,大樹的部略一模糊,一個可供一人穿行的通道映眼簾。
「自己沒有猜錯,此果然是那老怪的臨時居所。」
事到如今,宋皓也無可奈何,隻好與學姐一起,跟著他朝著大樹走了過去。
進去以後別有天,一寬闊的木屋,進眼簾。
裡麵有木桌木椅,還有一簡陋的木床可供休息。
「想必你們倆心中現在充滿了疑。」那青袍老者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也不耽擱,直接開門見山的開口了。
「不錯,前輩準備怎麼置我們二人呢?」
「這要看你們配不配合。」老者的角邊出一得。
而宋皓則聽得一頭霧水了:「配合,前輩是指什麼?」
「很簡單,我不管你們對我所講的那番說辭,是不是真的,退一萬步,就算你們真的是因為遇見強敵,機緣巧合走投無路,才來到了這裡,但闖了我樹人族的領地,還殺了我樹人族的修仙者,就罪無可恕,按理,老夫應該將你們魂煉魄,以儆效尤的。」
「前輩你也別賣關子了,既然你並沒有那麼做,那就代表我們還有利用價值,對麼?」周靈微笑的聲音傳耳朵,此不愧出生於修仙世家,即便遇見這樣的變故,也並沒有驚慌失措。
「不錯。」那青袍老者點了點頭,我喜歡與聰明人講話,這樣可以費許多舌:「你們現在除了隕落,還有一條選擇,那便是聽從我的吩咐,替我做一些事,隻要讓老夫滿意,事之後,我不是不可以網開一麵,放你們一條生路,甚至如果你們做得好,我還可以給你們一些獎勵與好。」
宋皓聽到這裡,徹底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自己二人既然有利用價值,那對方就絕不會痛下殺手,命無憂。
當然,若說化險為夷,則為時尚早了些,現在相當於與虎謀皮,在老怪所說的事,絕不是那麼容易能夠做到地。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轉過,宋皓緩緩的都開口了:「前輩究竟想要我們做什麼,可否明示呢?」
「你們來這裡多久了?」
對方卻又問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問題。
「剛到,大半天而已。」這一點撒謊沒有意義,宋皓也是如實回答地。
「嗯。」對方點了點頭:「你們既然才來不久,那對我樹人族的事,恐怕也知之不多,兩天後就要舉行的比武大會,可曾聽說過?」
宋皓與周靈一呆,對視了一眼。
「在城中聽說了一鱗半爪,但所知不多。」
「嗯,這也是難怪的。」對方並未懷疑,略一沉:「那你們現在聽清楚,我先對你們二人講講這比武大會的來歷。」
「前輩請說,我們洗耳恭聽著。」儘管心中有些疑,但宋皓與周靈自然不可能有拒絕一說,於是老老實實的聽對方開始講述。
……
這一講就是足足大半個時辰之久,比他們二人在酒桌說聽得的要更加詳細,但大容倒也差不多。
總而言之一句話,這比武大會已是樹人族修仙界,二十年一遇的盛事,重要無比,南來北往的修士都會參與。
「好了,這比武大會的始末,想必你們也十分清楚。」
「不錯,就不知道前輩對我們敘述事的原委曲折,目的是什麼?」
「老夫這麼做,自有用意,原因也是很簡單地,我問你們兩個,願不願意拜我為師,作為我的徒弟,參加這比武大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