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覺得隻拍出五億的價格不滿意,但韓永儒卻說這個價格已經是珠寶商人能夠承的極限了。書趣樓()
“魔都展覽會上那條玻璃種滿手鐲估價兩億,但那隻是估價,要賣出去纔是錢。你這塊片料能起三條手鐲,平均每條手鐲都要一個多億,珠寶商們用這個價格拍下來賺得並不多,他們需要的其實隻是一個噱頭。”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我有錢,一定會將它拍下來。”韓永儒似乎有點失落,“現在老坑的好料子越來越,下一次要再看到這種極品玉料,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了。”
周慶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在考慮如果有人再出這個價格,自己手上的三片玉料還要不要賣出去。
…………
公盤過後,標場仍然十分熱鬧,天天都有玉商來錢提貨,周慶又在平州等了三天,才接到主辦方的通知,讓他去結算款項。
出售料的總收接近五億四千萬,扣去主辦方取的百分之三費用,競標的兩千多萬,以及代扣百分之三的個人所得稅一千多萬,還剩餘四億八千萬。
由於這筆資金太過龐大,周慶將它分轉到四大行的四個帳戶上,盡管如此,每個賬戶的資金仍然達到了一個億以上。
如此大額的資金轉賬要提前報備頭寸,不過公盤自然有它的運作方式,半個小時之後四個賬戶的資金就先後到賬。
銀行簡訊發到之後,周慶看著那一長串數字,心裡卻沒有什麼驚喜的覺。
接著四大行的支行長親自打電話過來,先是側麵問了一下資金來源——雖然資金轉的時候已經說明瞭來源,但這並不能滿足他們強烈的好奇心。
當得知這是公盤拍賣料的合法稅後收以後,行長們又小心翼翼地問了一下這筆資金將會在他們各自的銀行停留多久,以及有沒有理財投資的想法,最後,某行長還非常熱地為周慶預訂了第二天回程的機票。
至於各個銀行的頂級黑卡,在周慶賬戶的資金到達千萬以上時就已經拿到了。
接下來周慶又帶著周誌等人去接收中標的六十多塊料,辦理托運,準備明天回騰越。
在回酒店的路上,周慶留意了一下,發現那兩拔人仍然在跟蹤自己,這讓他心裡非常不爽。
看來這些人還真將他當了案板上的魚,竟然在平州等了他這麼多天。
…………
回騰越的路上肯定會有麻煩。
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的就有兩拔人會對他手,一是“車禍二人組”,二是那兩名玄門中人。
回到酒店,周慶開始思考如何應對明天即將發生的事,但想來想去,除了近搏之外,自己竟然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神通法。
三寶落魂鐘和攝魂雖然效果很好,但施法唸咒需要的時間太長,明天那兩個人準備用大貨車來撞擊他們乘坐的小車,離得遠了沒有效果,離得近了又本來不及施法,明顯用不上。
無奈之下,隻得打電話向師兄請教。
弄清楚了緣由之後,寸貝禮竟然樂得笑出聲來。
“你現在已經能夠神魂出竅離幾十丈的距離,別說兩個普通人,就是那個已經修煉出了神識的,要對付他也不在話下!”
周慶有些不解地問:“師兄,神魂又沒有實,出竅之後也做不了什麼事,又怎麼能夠對付他人?”
“神魂能夠出竅,那就了魂,魂的本質和鬼魂差不多,普通人被鬼魂附也要元氣大傷,更何況是修行人的魂?難道你神魂出竅後沒有嘗試施展一下法?”
“還沒有來得及。”周慶訕笑了一下,不過電話那一頭的寸貝禮看不見。
他本就不知道神魂出竅之後還能夠施展法。
“法施展的基礎就是神魂,離了,神魂照樣可以施法,無非是危險高,所以一般修行人都不會神魂出竅之後再施展法。”
“不過你要對付的是普通人,那個玄門中人修為也比你低,他們本就看不到你的神魂,就算發現不對也本拿你沒辦法!”
“守株待兔不如主出擊,你在今晚趁他們睡著的時候去施法,如果狠一點,可以用神魂攻擊,如果隻是想擺他們,就用迷神讓他們昏睡一兩天,趁這個時間你先回騰越來。”
迷神周慶知道,就是用強大的神力使對方產生種種幻覺,從而沉迷其中,修為高深的人施展出來,也能讓敵人神魂創。
但他修為尚淺,原來施展的時候隻能讓人恍惚十來分鐘,現在應該也好不到哪兒去。
至於神魂攻擊,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簡單得很!你隻要將自己的神魂凝聚出一枚小針,往對方的黃庭中一刺,對方輕則傷神,頭痛裂一段時間,重則神錯,瘋瘋癲癲。”
“他們都準備用大貨車來撞我了,我當然不能輕易放過他們,再說,用迷神我還沒有什麼把握,要是迷不了他們一天時間,明天肯定還得來對付我。”
“當斷不斷,反其,你這樣選擇也不錯。”在掛電話之前,寸貝禮又笑著問了他一句:“你不會連凝聚神魂針也要我教吧?”
周慶連忙搖頭:“用不著。”
他連整個神魂都能控製著四逛,分離出一來凝聚一枚小針簡直是太容易不過,隻不過是以前沒想到而已。
天還早,周慶先讀了一會道經,等心神平靜下來之後又畫了幾張符,然後又將寒玉養神符在額頭上,打坐定後滋養神魂。
醜時過後,他才從定中醒來,覺神魂又壯大了一。
仍然在房間佈置了一個五行絕音陣和匿蹤陣,然後盤坐在床上念頭一,魂兒便閃到了房間之外。
經過幾天的練習和淬煉,他現在的神魂行起來再也不像最開始那樣飄飄,念頭一之下,便可移十來米的距離,很有一種瞬移的覺。
魂最怕的是白天的日,周慶前天在白天嘗試過一次,隻覺得渾刺痛,弱無力,連四周的東西看起來也是白茫茫一片,本就看不清楚。
但夜晚對他來說,卻正是如魚得水!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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