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螺旋狀的通道繼續向下飄行,圓形的壁從眼前一閃而過,彷彿沒有止境。書趣樓()
難道這條通道能夠通到地心深?
這時,老馬傳來了一道意念:“主人,這裡麵應該是地火所在,我已經覺到地火煞氣,再往下走就吃不消了。”
周慶道:“這些裡住著巨蠍,出口肯定不會在地火之中,不過你既然已經覺到地火煞氣,這地火應該不會離得太遠了。”
“我修煉五行法,其中的火法需得取一粒真火火種在黃庭之中孕養,這地煞真火也算是天地之間數得著的神火,若是咱們這次運氣好能夠發現一,以後就可直接來取。”
地煞真火火種是地煞火脈的源頭,一條火脈隻有一粒火種,並不是每地火之中都有,周慶這樣說,也不過是存了僥幸心理。
但老馬是魂之,地火對他也有非常大的傷害,因此周慶又對他說道:“你再朝前走一會,實在堅持不了的時候咱們就回頭,等我築基之後自己來看。”
老馬隻得照周慶的意思繼續前行,幸虧沒飛多遠,眼前便豁然開朗,已經到了這條通道的盡頭,一個極為寬敞的之中。
借著老馬的魂,周慶第一眼看到的,是這正中一座直徑約有三米的爐鼎。
這爐鼎和李逸雲的丹爐大為不同,彷彿像是一隻缽盂,沒有鼎足,鼎上有兩耳,鼎蓋上鐫刻了兩儀圖。
如果不是它的爐被地火燒得通紅,將附近十多米的地方都照得亮,周慶本不會認為這是一座爐鼎。
更讓周慶到驚奇的是,在這座鼎爐的周圍,竟然還趴著數十隻兩米多長的巨蠍。
這些蠍子竟然能夠承得住如此高的溫度!
在鼎爐的不遠,周慶又發現了一塊一人多高的玉碑,上麵刻了四個大字和一些小字,但周慶一個都不認識。
他本待要仔細再看看這的形,但老馬卻承不住鼎爐下地火的炙烤,無奈之下隻得讓老馬原路返回。
周慶進坑道已經有一個多小時,老烏在外麵早就等得焦急萬分,此時見他安然無恙地出來,立刻上前問道:“慶哥,有沒有看見神龍?這場口還能不能繼續開采下去?”
“龍倒是沒有看見,不過這山之中,不知被誰挖了無數地道,隨時都有崩塌的可能。”周慶嘆道:“這麼好的場口,看樣子真要廢棄了。”
老烏也覺得有些可惜,不過他對工人們的神龍一說深信不疑,所以他反過來安周慶道:
“慶哥,帕敢的好場口多得是,這個不要了,咱們可以再去其它地方找,或者從那些山民手上買也可以,花不了多錢。”
周慶點了點頭,說道:“咱們先回去,買場口的事,我先考慮一下再說。”
帕敢的小場口起碼也有幾百個,都是當地山民承包下來的,但不是每一個承包下來的場口都能賺錢,特別是那種山民開采過後又轉賣的,基本沒有什麼便宜可占,這種場口他肯定不會考慮。
還有一種是山民們發現了有可能是礦脈的地方之後,自己拿不出錢來承包,或是覺風險太大承不起,他們就會私下把地方“轉讓”給其他老闆收取“資訊費”。
用這種方式買到的場口仍然是賭,但卻比買別人承包開采過的場口要好了很多。
不過,周慶現在考慮的不是這個問題,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坑道下麵那座。
從那座鼎爐來看,這座很有可能是修行前輩的一府,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棄,估計也不會留下什麼好東西,但那座鼎爐,就值得他冒險進去探查一番。
如果他剛才沒有看錯的話,那座鼎爐是安置在地火上的,被地火長期灼燒卻沒有毫損壞,這鼎爐肯定也是一件寶貝。
地火其實並不是真正燃燒的火,它是因為地球部高溫高呈熔融狀態的巖漿,一般溫度都能達到一千多度,如果是地煞火脈,溫度甚至能高達幾千度。
能夠承這樣的高溫幾年甚至幾十年,這當然不會是普通的東西。
回到帕敢之後,周慶讓老烏和早萬東繼續去收貨,不用再管場口的事,他自己則到房間裡打坐調息,準備晚上再探地底。
天黑之後,周慶將隨品全部收進落魂鐘,然後趁黑進了礦坑,先把老馬放出來在前麵探路,他跟在後麵一頭鉆進了那條直通地底的通道之中。
白天時通過老馬魂的覺並不是很清晰,現在親自進來,覺又和白天不同。
這條通道初始進坡度還比較平緩,但前行了兩三百米之後,卻突然變得陡急起來,又過了兩百米左右,便進了螺旋狀通道。
自由落的速度比老馬的魂快了許多,被旋得一陣頭暈眼花之後,周慶發現自己已經進了地底。
竟然還有空氣,隻不過灼熱無比,周慶吸了兩口,隻覺得肺裡都是一片燥熱。
若是普通人進來,怕是連一分鐘都熬不過。
他定了定神,抬步便朝中間的鼎爐走去。
越靠近鼎爐,溫度越高,離鼎爐還有好幾米遠,上的竟然“轟”的一聲燃了起來。
如今他煉大,普通凡火自然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他子一抖,便將起火的全部抖落,然後著落魂鐘,著子繼續向鼎爐走去。
熱浪陣陣襲來,溫度越來越高。
這時,原本趴在鼎爐周圍的巨蠍也發現了周慶,揮舞著金黃發亮的雙螯向他圍了過來。
這些大傢夥魂孱弱,周慶早就想好了應對之法,他正要運轉法力催落魂鐘給這些大傢夥致命一擊,卻突然心裡一。
這些巨蠍能夠在鼎爐周圍至幾百度的高溫之中安然無恙,也不知它們那一黑黃亮的甲殼到底度如何?
想到這兒,他從落魂鐘取出一把克欽刀,運轉真氣,猛地往沖在最前麵的那隻巨蠍上劈去。
隻聽得“當”一聲響,火星四濺!
那隻巨蠍被劈翻到了兩米開外,八條一陣扭,翻轉又向周慶撲來。
周慶仔細一看,剛才那一刀劈在巨蠍甲殼上麵,竟然連痕跡都沒有留下一!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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