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不顧龍魂的苦苦哀求,催落魂鐘將咒訣念頌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這龍魂折磨得死去活來、奄奄一息方纔罷手。書趣樓()
確定了它在落魂鐘麵前本沒有還手之力以後,周慶便定下心來。他負手而立,好整以暇地問道:“你可願降服於我?”
龍魂息未定,有氣無力地趴在那兒,聽周慶如此一問,連忙點頭道:“小妖願降於老爺座下!”
“小妖若知道老爺是仙教弟子,早就降了!”
剛才還口口聲聲自稱老爺,現在吃了苦頭,馬上就改口稱對方為老爺,看來這龍魂也不是那種冥頑不靈的。
周慶不聲地問道:“如果我不是仙教弟子,那你就不願降了?”
“老爺有降妖鈴在手,定是仙教弟子無疑。”那龍魂嘆息道:“其實,小妖被拘在地煞鼎中作靈已經無數年月,境況壞得不能再壞,無論降服於誰都無所謂了。”
周慶暗自思忖道:“原來這落魂鐘真名作降妖鈴,看這龍魂畏懼的模樣,這寶貝在上古之時也是很有威名的,也不知那時是個什麼況……我先收了這龍魂,看看它的記憶中到底有些什麼。”
打定主意,他便開口斥道:“既然願降,那還囉哩囉嗦做什麼?趕發下魂誓認主,日後跟了老爺,說不定還有你困的機會!”
那龍魂連連叩首,不過口中卻道:“小妖不知這魂誓該如何發,請老爺賜下法門。”
周慶奇道:“你以前沒有認過主?”
“沒有。”龍魂搖首道,“仙教弟子將小妖捉來之後,便轉售給了鐵木宗,鐵木宗弟子將小妖的魂魄出來作了這地煞鼎的靈,卻將小妖的拿去煉了丹藥。”
“你也是個苦命的。”周慶道,“不過你認了我為主,日後卻不了你的好。”說罷,便傳了一道法訣過去。
很快認主完畢,周慶不再和這龍魂說話,而是將心神沉那一神魂之中,讀取它這無數年月來的記憶。
良久,他才睜開眼來,心裡卻有些失。
原來這龍魂誕生於地底巖漿之中,也算得上是天生異種,但卻還未化真龍,隻能算是蛟龍之屬,而且它被困於這地煞鼎中長達近萬年,神魂早已衰弱無比,若不是靠著鼎下那地火滋養,它早就已經消散於天地之間了。
不知是因為它本就見識淺薄,還是因為神魂衰弱的緣故,它的神魂之中其它的記憶很,隻有對將它從地火巖漿中捉來的“仙教”以及將它買來當靈的“鐵木宗”記憶極為深刻。
這仙教本名澤教,是萬年前的一個大教,其功法善於控製魂魄,使妖,教弟子行事也是亦正亦邪,被其他名門正派稱為魔教,而他們自己卻自稱仙教。
他現在的這個是鐵木宗煉殿所在,那口地煞火鼎正是用於煉的。
那些巨蠍也有個名字,作“火蠍”,是鐵木宗養來用於煉製飛劍的。飛劍之中加火蠍甲殼能夠使其更加堅鋒利,而且還帶有一地煞之氣,對元神有很強的剋製作用。
這火蠍極為難得,當年鐵木宗也隻養了十來隻,近萬年下來,也不過繁衍了不到百隻。
不過周慶要等築基以後才能煉製飛劍,暫時還用不到這火蠍甲殼。
至於上古這些修士現在去了哪裡,以及鐵木宗為何將這煉殿廢棄,而且連這些火蠍都沒有帶走,這些事,就不是一個靈所能知道的了。
更讓周慶鬱悶的是,這龍魂竟然不識字。周慶想通過它的記憶瞭解那塊玉碑上寫了些什麼的想法落空了。
將所有資訊梳理了一遍,周慶睜開眼來,收了鎖魂玉符,這才對那龍魂說道:“我給你取個名字,以後你就作周巖。”
那龍魂叩首道:“多謝老爺賜名!”
“我現在沒有時間來po jiě這地煞火鼎上的陣法製,你先暫時在這兒住著,最多年,我就來帶你離開此地。”
周巖道:“老爺,這地煞鼎下是一道地煞火脈,若是煉化了這地煞鼎,日後想要煉製法寶卻是省事了許多。”
這地煞火脈的用周慶又豈能不知?他點了點頭,便開始在這之四檢視起來。
西麵有一間石屋,原來是堆放煉材料的,周慶進去找了一圈,什麼材料都沒發現,卻在石屋的角落裡找到了兩隻小小的皮囊。
在周巖的記憶中稍一尋找,便知道了這皮囊原來就是傳說之中的儲袋,由於是在宗門使用的,上麵也沒有什麼製。
周慶將神識進去一看,兩隻皮囊裡麵的空間隻有十來個平方大小,其中一隻裡麵裝滿了各種不認識的東西,想必都是用於煉的材料,而另一隻皮囊之,卻隻放了一柄長約三寸的小劍。
這應該就是周巖口中所說的飛劍了。
他將這小劍取了出來,仔細一看,隻見黑漆漆的劍上鑲了許多金黃的小星點,在黑暗之中仍然閃閃發亮,哪怕是再不識貨的人,都知道這是一件寶貝。
這飛劍是寶貝不假,但他現在卻沒辦法使用,不說法力不夠,就演算法力夠了,也還得先花時間祭煉。
他滿意地將小劍放回儲袋,然後又準備將儲袋收進落魂鐘,哪知他試了好一會,兩隻儲袋卻還是在手上紋不。
弄不懂其中的原因,周慶隻得將它們全都在手上,繼續探查其它地方。
的北麵是養火蠍的地方,有一個四五米深的大坑,裡麵十來隻形不大的火蠍正圍著一塊翡翠原石啃噬。
原來這些傢夥是將玉石作為食,這也太奢侈了點。
它們在這地底生存繁衍了近萬年,想來這下麵的原石怕是已經被它們吃得差不多了。
周慶打消了以後讓這些火蠍繼續繁衍的想法,轉向府東側走去。
在周巖的記憶裡,那兒是進出這煉殿的門戶,出了那道門,外麵便是鐵木宗的宗門所在,他現在有點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這萬年前以煉煉丹馳名的鐵木宗,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或許是年月太久製失效的緣故,周慶輕而易舉地走出了煉殿。剛一出門戶,他就覺得上一涼。
原來是上沒穿服。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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