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周慶覺奇妙的是,飛劍在萬米高空吸納元炁,稍加煉化之後,竟然能夠離這麼遠的距離將元炁傳送回來。書趣樓()
這到底是什麼原理?難道是用了連線兩者之間的神念做介?
想不通!不過他也沒有時間和必要去想。
此時,他的黃庭之,那個漩渦並沒有因為飛劍的離去而消失,反而是轉得更急,看那樣子,不但吸收了飛劍傳送回來的元炁,而且將他原來形的真元和周圍遊離的天地元炁都給強行吸了進來。
漩渦吸納的真元和元炁越來越多,但它的積並沒有任何變化,隻是在漩渦中心,逐漸煉化形了一小團真元凝的筷尖大小的金氣團。
按劍訣上所說,這團新的真元便作九分劍氣,它凝而不散,其萬千劍穿梭,用心神應一下就覺得劍氣凜然,連腦袋都有種刺痛的覺,想必施展出來,那威力也肯定小不了。
周慶不知道的是,其實這九分劍訣修煉出來的真元堪比劍氣,遠比其它功法修煉出來的真元威力要大得多,正因為如此,一般修士的本就承不住,特別是真氣運轉之時,強度不夠的,就很容易被堪比劍氣的真元損傷到筋脈和肺腑。
哪怕是在上古之時的鐵木宗,也不是每名弟子可以修煉這九分劍訣的。
隻有周慶無知者無畏,拿到劍訣就開始修煉,也虧得他遠比普通修士強悍,要不然現在就已經了一個廢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但周慶卻毫無所覺,除了每天吞服劍氣丹時停下來歇息一會之外,其它時間都在運轉功法吸納煉化天地元炁。
至於原來的那些真元,也全都被煉化了九分劍氣。
黃庭的劍氣氣團一壯大,旋轉的速度也慢慢放緩下來,直到劍氣團長到姆指大小,才終於停歇下來,安靜地懸浮在黃庭之。
到了現在,九分劍氣氣種已經形,再也不怕它散去,九分劍訣也總算是了門,周慶才徹底放下心來。
隻要有這團氣種在,日後修煉之時,便可以通過它來煉化吸納進來的元炁形新的劍氣,生生不息,人不死,氣種就不會消散。
緩緩地收了功法,將飛劍從高空招了回來,拿到手中一看,原本漆黑的劍發出幽,上麵的金點也更為閃亮,讓周慶喜無比。
隻是這劍似乎小了一點,略一思索,他便明白這是因為飛劍在高空吸納煉化天地元炁之時,同時也是在對自進行淬煉,從而使得劍更為純的原因。
難怪鐵木宗前輩將這兒稱作“洗劍臺”。
修煉一門功法,竟然能同時淬煉飛劍、增加真元,而且還能磨礪神識,增進神念,可謂是一舉三得,此時周慶對創出這門功法的鐵木宗前輩,也不免生出幾分景仰來。
劍氣初,當然要先試驗一下威力,周慶催法訣,撮“撲”地一吐,一道白激而出,還沒看得清楚,對麵數十丈外一株合抱的大樹便應聲而倒,驚起無數鳥雀。
周慶大喜過,對這九分劍氣又高看了幾分。
想想這劍氣本是從黃庭出,剛才自己卻張噴吐,不由得“嘿嘿”笑出聲來。
修煉這劍氣並非一朝一夕之功,周慶暫且將它放下,轉而開始練習飛劍三法中的“”法。
心神一,那不到三寸長的飛劍眨眼間變了三尺來長,懸浮在他前離地一尺之,他一腳了上去,等子微微前傾地站穩了,才默默地催法訣,那飛劍“咻”一聲便飆了出去,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飛劍速度實在是太快,而且加速太急,還是讓他仰麵朝天摔了一跤,他站起若無其事地拍了拍上的泥土,然後將飛劍招了回來,繼續練習劍之法。
半日之後,周慶已經能夠劍飛行,雖然還是有些不練,騰挪轉折都還有些滯,但用來短程趕路卻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劍直沖雲霄,這是他自修行之日起便的事,今日終於得以實現,心裡無比暢快,再低頭看看腳下大如手掌的島嶼,更是豪氣頓生。
連續幾日,周慶都在高空練習劍之,直到真元不繼、神識疲乏之時再回到島上來修煉九分劍訣,如此十來日之後,終於將劍練得純無比。
劍飛行的速度很快,但以他現在的真元,並不足以支援長途飛行,因此劍練以後,他又將力投到了修煉九分劍訣當中。
再一次閉關醒來,周慶視黃庭,發現那一團劍氣氣種更顯凝實,的真元也雄厚了許多,想想自己上島已經不短,便了回去看一趟的心思。
一想到回家,他就再也坐不下去,站起來出手機想先打個電話,卻發現已經無法開機。這麼多時間沒有使用,估計電池都已經壞了。
頭發鬍子也長出了老長,他本想祭出飛劍全部刮掉,想了想卻信手劈了一片木頭來做了一把梳子,將頭發梳理之後紮了個發髻,又用木頭隨便削了一支發簪了上去。
水行法凝出的水鏡裡麵,映出了一個材高挑略顯清瘦的年輕道人。周慶看了看自己的形象,還是覺得那一大把鬍子不太順眼,於是祭起飛劍,“嚓嚓”幾下就颳了個乾凈。
打理完畢,飛劍化作一道劍遁黃庭,周慶一步出,便到了山腰玉碑,再進煉殿,順著火蠍挖出的通道回了帕敢,然後直接劍回了騰越。
以前走這條路,從帕敢開車到騰越就要走好幾個小時,但是現在,不過十多分鐘就到了騰越。
找了個郊外偏僻無人的地方降了下來,然後走到公路上攔了個計程車進城到了周誌家,周誌一看到周慶,很是驚喜地了起來:“小慶,你終於回來了!”
不等周慶回答,他又開始埋怨道:“你這一走就是一兩年,也不給家裡打個電話,我們又聯係不上你,你這段時間到底跑哪兒去了?”
“我閉關了。”周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對於自己的事,他不想再對家人瞞。
我本煉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