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刺湧泉是救治腦溢急癥的一個法,寸貝禮曾用這個辦法搶救過數十名腦溢患者,功率達到百分之百,無一例失敗。書趣樓()
今日同樣如此。
寸貝禮將銀針微斜向腳趾刺兩公分並注真氣刺激之後,隻過了五分鐘,本已陷昏迷的餘懷傑便皺起了眉頭,再過五分鐘,病人就睜開雙眼,神誌逐漸清醒過來。
“針刺湧泉,患者腦淤及病氣必然下行,腦必然降低。”寸貝禮一邊用酒給銀針消毒,一邊給周慶講解:
“則幾分鐘,多則十幾分鐘,即可出現行止、護心醒腦的效果。而且用這個方法治好的病人,幾乎不會出現嚴重的後癥。”
“好了,現在病人的危險期已經過去,接下來就是用湯藥調理。”寸貝禮一揮手將東西全部收進儲袋,然後對周誌道:“咱們出去再說。”
病房門外的通道上,此時除了焦慮不安的餘家人外,還有好幾名剛纔在重癥監護室外聽到訊息趕來的病患家屬,寸貝禮三人剛走出門,一群人就圍了上來。
周誌不等人開口相問,便滿臉喜地道:“救過來了!大哥現在已經清醒了,不過咱們先聽聽寸先生怎麼說。”
寸貝禮道:“盡量讓病人靜養,也不要和他多說話,另外,飲食以清淡為主。等會先開服中藥來吃,三天之後送到省城醫館來後續調理。”
“小慶,這藥方你來開。”他對周慶的醫還是非常信任的。
周慶點了點頭。
腦溢用中醫辯證非常簡單,無非是腎虧損,肝上,痰熱阻,辯證就是虛,治療自然就要滋潛,開竅化痰。
周慶到護士臺借了紙和筆,開了一服二六湯加減味,然後讓餘大嫂去抓藥來煎。
寸貝禮“將快要死的病人救活回來”的訊息很快就在醫院傳開來,很多病人家屬都跑過來看熱鬧,最後連醫院中醫科的醫生都趕了過來,想要向寸貝禮請教,但他們到的時候,師兄弟倆已經離開了醫院。
…………
省城醫館後院,吉生、陳輝和丁南耀都已經得了周慶出關的訊息,全都等在花園中的涼亭想要看看師叔(師父)突破之後到底是啥模樣。
“啥模樣?築基之後,壽三百載!等你們都老得走不了,他還是現在這副模樣。”說起這話時,李逸雲老爺子的心也很是復雜。
他自修行求長生,奈何天不從人願,如今已年逾八旬,卻仍然築基無,反觀周慶那小子,也不知上輩子積了什麼德,修行不到十年,現在卻已經一腳進了仙門,長生有。
“三百歲!”陳輝和丁南耀都是又驚又喜,隻有吉生早就聽師父說過此事,他有點得瑟地說道:“師叔是絕世天才,隻用了十年就築基功,我雖然資質差一點,但修煉到師公和師父這個境界,壽命一百多歲還是有把握的。”
“沒出息。”李逸雲罵了一句,心裡卻在盤算什麼時候將這三個小輩送到流島上去修煉,特別是吉生現在已經開始修煉一炁樁,外麵的天地元炁太過稀薄,如果時間長了,怕是對日後突破都有影響。
自己因為天地元炁稀薄,導致底子沒有打好,現在還不能煉先天之,現在有了流島這個好地方,可不能再把後輩們給耽誤了。
隻是這事還要跟小慶商量商量。
李逸雲在心裡尋思,幾個小輩卻在那兒說得起勁,花園涼亭前的空地上,突然顯出兩個形來,卻正是劍回來的寸貝禮和周慶師兄弟二人。
“師父!”周慶收了飛劍來到涼亭,規規矩矩地給李逸雲磕了一個頭,然後才笑著問道:“你老人家不是說留在山上自己一個人清靜嗎?怎麼又想通了,跑來醫館給人看病了?”
真說起來,李逸雲以前並沒有投多時間去研究醫,所以寸貝禮世歷練的時候才會另拜了一個師父,隻是他本就有丹藥方麵的基礎,學起醫來速度也很快。
現在一炁中醫館的李老先生,在春城的名氣可是很大的。
“能夠濟世救人,也是一番功德。”李逸雲聽周慶一問,便麵帶笑容須回了一句。
其實真正的原因並不止此,有一大半還是他覺突破無,不願意再花力在修煉上麵,所以才會到徒弟的醫館來找點事做。
周慶笑著附和道:“師父說得沒錯,醫生治病救人,確實是有不小的功德。”
他從師父口中聽出了一淡淡的失落,隻是他現在突破功,卻不知如何在這事上安師父。
“早上你走得匆忙,是家裡人出了什麼事嗎?”
“是我大嫂的孃家哥哥得了腦溢,所以才請師兄去幫個忙。”周慶將自己修煉了九分劍訣的事又跟師父說了一遍,“師父,你說我修煉這劍仙之,日後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這個……暫時還說不清楚利弊。”李逸雲雖然修行的時間長,見識也不,但現在周慶問的問題,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隻是這麼多小輩在這兒,他也不好直接說不知道,於是就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然後便轉開了話題:
“小慶,把你那劍飛行之施展出來,讓師父也開開眼界。”
周慶將飛劍祭了出來,玩了幾個花招,但因為鬧市之中,卻不好弄出大靜來,李逸雲聽說他能劍瞬息千裡,也是心大發,讓周慶載著他在春城上空飛了一圈,過了一把劍仙的癮。
最後,李逸雲又對寸貝禮說道:“小慶突破功,境界已經相當於道門元嬰期真人,此後,咱們都用不著遮遮掩掩了。”
“我準備回山上去舉辦一個宴會慶祝,邀請同道好友前來赴宴,你覺得如何?”
寸貝禮道:“如今俗世之中,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元嬰真人,師弟能突破功,是應該慶祝一番才對,等會我就給同道好友發請柬!”
周慶道:“師父,這樣大張旗鼓,是不是有點太張揚了?”
“沒有實力之前,是得藏劍於鋒。”李逸雲正道,“你現在的修為,已經不用在乎其他人,但門下弟子日後出外行走,有個倚仗對他們有好。”
“況且咱們結的同道也不多,充其量也就是十多個人,哪兒算得上是大張旗鼓?”
我本煉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