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我?除了你手下那幾十個土瓦狗之外,你還有什麼倚仗?胡宏彬,你太高估自己了!像你這種亡命徒,不管是在金三角還是在緬北都是一抓一大把,諾猜和暹羅鬼王都不會為你出頭,而且,就算他們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他們。書趣樓()”
周慶對胡宏彬的威脅一點也不生氣,哪怕牽涉到了他的家人。因為一個將死之人,和他計較這些本沒有必要。
說實話,在沒有見到胡宏彬以前,周慶本沒有想過要殺他,但在讀取過他的記憶、聽了他“有恃無恐”的威脅之後,周慶就已經給他判了死刑。
正如周慶剛才所說,胡宏彬所倚仗的並不是手下那幫毒販,而是他的師父——暹羅鬼王。
暹羅鬼王時患重病,家人認為他是負累而將他棄,讓他自生自滅。但在彌留之際,卻被一名過路的老降頭師救活,並收他為徒,傳了他一降。
老降頭師故去之後,不到十八歲的暹羅鬼王開始自謀生路,因時的經歷,使得他冷無,漠視人命,誰給他錢,他就為誰辦事。
在他眼裡隻有錢財,委托人和降者之間不管有什麼深仇大恨,誰都誰錯,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影響。短短數年之間,他便在金三角一帶闖下了赫赫兇名,直到諾猜用重金聘請他後,暹羅鬼王纔在金三角銷聲匿跡。
胡宏彬投靠諾猜之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得知了暹羅鬼王的存在,他費盡心思拜了暹羅鬼王為師,但卻一直得不到鬼王的信任,到現在為止,鬼王也隻傳了他幾手普通的蠱降和藥降。
值得一提的是,前幾年周誌被綁架,胡宏彬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卻在背後給頭提供了不周家人的報,暗地裡慫恿暹羅鬼王命令頭砍了周誌一手指,現在這件事被周慶從他記憶裡翻了出來,了他的催命符。
“你我本無深仇大恨,最起碼沒到拚命的程度,但你睚眥必報,甚至牽連到我的家人,自作孽,不可活,今天是非死不可。”周慶的緒沒有多憎恨和憤怒,彷彿是在述說一件和自己完全不相乾的事。
他現在有一點點慨。張揚、睚眥必報、心狠手辣,這就是因,有因必有果,就算今天胡宏彬不死在自己手上,以他的格和所做的事,難免一個橫死的結局。
誰說承負報應虛無飄渺?天道迴圈報應不爽,這不是迷信,而是一種規律,隻不過絕大多數人沒有明白罷了。
“周慶,你到底想怎樣?”胡宏彬有點厲荏,還覺有點憋屈,但更多的是後悔。
他後悔的是自己太過大意,在來軍營之前完全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要是作好充分準備,能夠施展從暹羅鬼王那兒學來的降,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你今天放了我,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他還沒有覺到周慶心中的殺機,以為周慶隻是恐嚇他,所以表現得非常強。
“恩怨勾不勾銷不是你說了算。”周慶不再跟他廢話,這個人已經徹底沒救。
可以想象得到的是,今天要是放過他,日後肯定還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特別是他還清楚自己的家庭況,這樣的禍,不及早鏟除難道還留著讓它生發芽?
心神一,一道九分劍氣倏地鉆進了胡宏彬的腦中,隻是一息之間便將他腦中攪了個一塌糊塗。
“這狗日的還裝死!”老烏見胡宏彬突然倒在地上,以為他又在玩什麼把戲,正準備上前去踢他兩腳,卻聽周慶對卓昆說道:“卓昆,後麵的事你來理。胡宏彬帶來的人必須全部解決,東亞公司原來的人一個都不要,不要給別人留下任何把柄。”
卓昆連忙垂手應道:“周先生,我明白了。”
“那你準備怎麼做?”
卓昆稍一思索便道:“通知他們和我的人一起去封場口,到偏僻的地方就手將他們全部殺了,然後偽裝克欽軍襲擊,別人不會懷疑。”
克欽軍丟了帕敢的翡翠礦區,但他們並不死心,時常發襲擊,這個理由完全站得住腳,但周慶又想到一個問題:“現在胡宏彬死了,他手下的人不聽命令怎麼辦?”
“要是他們敢抗命,我就直接派兵去東亞公司抓人,到時給他們安一個‘勾結克欽軍,妄圖反攻帕敢’的罪名,全部槍斃!”
卓昆也不是什麼善男信,這樣的事估計以前他也沒有乾。不過周慶倒是很滿意,對付那些毒販,采取任何手段都不為過。
“以後公司在帕敢的事,你們兩個商量著辦,卓昆,你另外開一個戶頭,有需要用錢的時候直接跟老烏說。”
“知道了,慶哥!”
“是,周先生!”
“卓昆去理自己的事,老烏和我一起去庚昔。”庚昔據點曾是克欽獨立軍第六營總部所在地,後來被老緬軍主力六十六師攻占,為了老緬軍帕敢戰事的前線指揮部。
緬北戰事進了相持階段,從今年五月份開始,老緬軍各師換防戰,原本作為預備隊的一0一師進帕敢頂替原來的六十六師,而二九七營正是屬於一0一師的三十七旅。
目前三十七旅的指揮部正是設在庚昔,周慶去那兒,就是要直接找三十七旅的旅長麻央桑。
和諾猜合作的當然不會隻是一個旅長,而是老緬軍北部軍區的司令,但周慶也沒想過要替天行道將諾猜連拔起,也沒想過要將他的珠寶公司擴張到東亞珠寶那樣的規模,所以用不著那麼麻煩。
縣不如現管,找帕敢當地駐軍的最高長,就足以保證他的珠寶公司在帕敢不會出任何問題。
當然,這是在老緬軍控製帕敢的前提下。
老緬軍和克欽軍現在是死對頭,凡是支援克欽軍的礦主的料商人,必定會到老緬軍的打擊,反之,老緬軍保護的珠寶公司,將來肯定也會到克欽軍的清算。
所以在戰爭期間,大多數玉商都選擇兩不相幫離開戰區,等形式明朗之後再做決定。
這對周慶來說,卻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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