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不缺錢。書趣樓()
原來的賬戶上還有七八億人民幣,香江一行拍賣風水法,不但湊夠了買島的錢,現在還剩下好幾個億,金。
但沒有人會嫌錢多的。多賺點放在那兒,以後再到上次這種況,就用不著心心慌慌地四籌錢了。
況且,在緬北開珠寶公司開采玉石料也費不了多大事,隻要自己將局麵開啟,剩下的事給手下人去理就行。
“慶哥,以後咱們在帕敢也能橫著走了。”出了庚昔指揮部,老烏就出了興之,拳掌地準備大乾一場。
以前周慶在帕敢雖然也開了一個珠寶公司,但這個珠寶公司其實隻是掛了個名,乾的全是往國走私料的勾當,因此在克欽軍被趕出帕敢之後,老烏也就沒了後臺,做什麼事都得小心翼翼的,連門口的牌子都藏了起來,生怕引起老緬軍的注意。
現在周慶一回來,不但駐守帕敢的二九七營營長卓昆服服帖帖,就連三十七旅旅長麻央桑也是唯命是從,老烏當然想抓住這個機會,乾出一點名堂來。
“沒什麼要事不要直接來找麻央桑,但有事的時候就千萬不要和他客氣,卓昆也會全力配合你,公司能做到什麼程度,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周慶上這樣說,心裡還是對公司的前景有點不看好。
帕敢這個地方,老緬軍和克欽軍都誌在必得,眼下看來,是老緬軍占了上風將克欽軍趕出了帕敢,但克欽軍控製帕敢多年,而且士兵全是山區的山民,他們最善於山區作戰,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往山裡一鉆,老緬軍隻能徒呼奈何,哪怕出飛機轟炸也無濟於事。
表麵上看起來,兩軍現在是於相持階段,但其實老緬軍已經落了下風。
克欽軍鉆進山區,老緬軍想清剿卻無能為力,隻能固守據點。而克欽軍就要靈活得多,他們不和老緬軍主力正麵抗衡,隻是不斷地發遊擊戰,襲擾老緬軍據點,截斷他們的補給線,離城區稍微遠一點的地方,老緬軍連吃飯都了困難。
換句話說,就是老緬軍在帕敢長久不了,克欽軍早晚得打回來,到時肯定會清算這些支援老緬軍的礦主和玉商,就算麻威想保也不一定保得住,畢竟他在克欽軍隻是一個營長,而且還是副職。
另外,老緬軍也要換防戰,到時將三十七旅換下去,換一支新的部隊來,一切又得從頭開始。
局麵非常復雜,但隻要抓住現在的機會,該拉攏的拉攏,該走的門路走通,建立起自己的勢力,也未嘗不能發展起來,所以周慶才會對老烏說要看他自己的本事。
但其實周慶對老烏並不看好,忠心有,能力不足。
考慮了一會兒之後,他還是決定將拉坤弄到帕敢來。
這幾年帕敢往騰越這條運輸通道已經十分穩定,事都是烏老四在負責,拉坤在支那什麼事都不乾,每年就能坐分幾十萬的紅利,日子過得舒服得很。
以他鉆營的本事,讓他到帕敢來纔是人盡其用。
“老烏,公司要擴大規模,不再小打小鬧,你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我準備將老拉調過來和你一起乾,你們倆個,老拉負責外麵,你負責場口部,你覺得怎麼樣?”
“慶哥安排我做啥我就做啥。”老烏本沒有一遲疑,隨即就想到周慶說的場口部來:“慶哥,我們以前場口的保安都是臨時招聘的,平時抓個小小的還行,要真有事,怕是頂不上用。我覺得既然公司要擴大,可以將保安部門也立起來。”
帕敢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混,除了正在戰的克欽軍和老緬軍以外,其它還有不地方武裝和民團,另外,毒販、淘金客和走私商人比比皆是,這些人全是亡命徒,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武裝分子攻擊劫掠翡翠場口和料商人的事時有發生,沒有一支安保力量,確實是不大安全。
“保安部門……我有個人選。”周慶想到的是正在所羅門群島配合該國政府遷移人口的嚴旭,於是就給老烏提了一下。
讓一幫雇傭兵去當包工頭搞島嶼建設,還不如讓他們到礦山來當保安。
“是華人……通倒是沒有問題,而且當過雇傭兵的,戰鬥力肯定比地方武裝和民團要強。但他們沒有緬甸戶口,老緬不讓外國人進帕敢,這一點怎麼解決?”
“帕敢的外國人還了?不說那些做料生意的中國人沒人過問,就是金發碧眼的正宗老外,也沒聽說過老緬軍要驅逐他們。規定是規定,關鍵是有沒有執行,還有要看如何作。”
“這事我給老拉來辦,他肯定能有辦法。”
兩人上了越野車,老烏輕鬆地轉方向盤躲開土路上一個又一個的坑窪,突然,他向周慶問道:“慶哥,卓昆營長和麻央桑旅長你原來都不認識,為什麼今天第一次見麵,他們對你就那麼恭敬?”
“這個……”周慶嗬嗬一笑,意味深長地道:“因為我掌握著他們的生死。”
想想詭異死去的胡宏彬,老烏眼睛一亮,口而出問道:“是法?”
周慶不置可否。
“慶哥,你把這麼高明的法用在他們上完全是浪費啊!我覺得,你應該直接去找他們的司令,就是住在支那的那個軍區總司令,整個緬北他說了算,無論下麵的部隊怎麼調換,都得聽他的命令列事!”
“慶哥,隻要咱們得到他的支援,公司就能發展到整個緬北。大馬坎、後江、雷打……咱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甚至還可以去開金礦、開寶石礦,本不用看別人的臉!”
說到這兒,老烏一腳踩停了車,轉過頭一臉希冀地看著周慶道:“慶哥!這個事絕對有搞頭!公司規模大了,可以申請參加公盤,還可以直接在瓦城拍賣,賺的全是歐元和金!”
“那些大珠寶公司,哪個不是這樣發展起來的?”
“我考慮考慮。”周慶若無其事地揮了揮手,示意他趕快開車,“法的事千萬不能泄出去,就算你老婆都不能講,明白了嗎?”
我本煉炁士